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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腳跟,便廢了這傀儡皇帝,自行稱帝,改國號唐,定都長安。至於其他地方有名無名,自立的土皇帝還是推立的傀儡皇帝那是多了去,李淵便坐在皇宮中,吩咐自己的各個兒子四處征戰,為他打天下去。
而今李世民負責的似乎是西征薛舉這一塊,可惜這個健康寶寶此次卻在陣前大病一場,只得無奈地將軍權交給劉文靜鬱郁的回長安養病。
誰知這劉文靜輕視他年少,將他的命令當成耳邊風硬是要同人家硬碰硬,結果連敗幾場後氣得李世民是心如貓抓牙癢癢,只盼快點養好病回陣前洗刷敗軍之恥。
相比李世民,這個夏天同樣吃了幾場敗仗的宇文化及心情很鬱瘁。原本在江都行宮發動兵變,縊殺隋煬帝。他挾著傀儡皇帝擁兵10餘萬的自江都大搖大擺的要回長安,不想路上被李淵趕了先,在長安先稱了帝。
這被人搶先也就算了吧,不想他在路經黎陽時,在洛陽繼帝位的又一個隋皇泰主楊侗驚恐萬分,授了瓦崗軍首領李密太尉等高官厚祿,令其率瓦崗軍征討他。
宇文化及也只好繼續鬱瘁的拉拔著軍隊跟起義軍開打,可打就打吧,更鬱瘁的是原本他一箭將那李密給射下馬,勝利就在前方。不想半路殺出個秦叔寶將李密給救回去,整頓組織好隊伍,反讓人家給反敗為勝去。
鬱瘁又鬱瘁的宇文化及只好領著軍隊改變了行軍路線,北上魏縣。心中不由罵罵咧咧,不就是改個行軍路線,大家坐下來一切好商量啊,犯得著這麼很白很暴力麼。
有人鬱瘁有人憂。
朱獳跟著阿寶在魏縣轉悠了幾天,左右思忖著該怎麼安排這重逢的戲碼。
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在阿寶繞著街市不住團團轉時,一個驚訝的男音響起,“你是……阿寶?”
阿寶慢吞吞地轉過頭,視線對上高坐在駿馬上一身�椎耐�淠兇櫻��鍥鸚Γ�拔朗福�鎂貌患�!�
瞪著那張六年來無一絲變化的娃娃臉,衛矢張口結舌道,“你……你一點都沒有變……”
阿寶忍不住勾起一個大大的笑容,搔搔頭,“你可變了許多,如今好威武很有氣勢啊!”
衛矢的大黑臉頓時烏中透紫,結結巴巴地指控道,“少爺,她……她勾引我。”
Chapter 26
沉寂多年的心絃再次被撥動,宇文澈一時竟忘了身在何處。
時光彷彿在她身上凝固一般,眼前的少女眉目絲毫未變。她乍見他時歡喜地揚起嘴角,綻開淺淺的笑渦,那雙翦水雙瞳快樂的眯起,洩露出逼人明豔。
他恍惚地低喃,“阿寶……”
一別經年,她依然如多年前那般,很用力地點頭,充滿元氣地大聲喚著,“少爺!我回來了!”
彷彿,她只是剛剛出門買了些零嘴,而今樂顛顛的回來了。
冷峻的臉上朦朧地浮現出舊日溫雅的笑容,若這些年來金戈鐵馬勾心鬥角只是場幻覺,宇文澈下意識伸手輕觸向那過分明晰的笑容……
少女後退半步,偏頭笑望他,“男女授受不親,少爺逾禮了。”
宇文澈驀地驚醒,方才意識到阿寶是真的回來了,他望著這個早該嫁作人婦生兒育女的……女人?縮回手,理智地道,“你的容貌……”為何六年來絲毫未變。
阿寶摸了摸臉,依然笑容滿滿,“我天生孩子臉,長得小老得慢。”
宇文澈指腹摩挲著劍鞘,恢復淡然,“這樣啊。”
也許是夜色太美,也許是重逢後心情激盪。
阿寶在床上輾轉一陣後隱了身,慢吞吞地走出帳篷。
沿途計程車兵們滿面風霜,盔甲上印痕斑斑,除開刀芒畢露護衛在各個營帳前計程車兵,其餘計程車兵們手執火把羅列成對,在營地周遭巡邏。戰馬的響鼻聲混合著“噠噠”幾聲煩躁的馬蹄,點點橘色的火焰襯著士兵們灰濛的盔甲,宛如一幅老舊凝重的圖片。
阿寶見宇文澈的營帳還暈著光,不由往那營帳走去……
“一個弱女子如何奔赴千里,自長安追尋至魏縣?何況如今兵荒馬亂,她竟絲毫未傷連奔波風塵之色都沒有!尤其是如她這般貌美的女子……”尾音曖昧的停下,謀士直視主上。
宇文澈一身銀甲未撤,昔日眼尾眉梢的風姿雅緻已被浸染鮮血的肅殺替代,他一頭烏髮高束不著飾物,眼神凌厲鋒芒熠熠,猶若一把出鞘利劍,“不需顧及我,你自點人馬查探她這段時日以來的行蹤,尤其要注意她沿途所接觸的人。既然她是自長安尋來,必曾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