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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多麼老啊,他當然知道丹伯多很久以前就開始變老了,但他從來沒有真正意識到丹伯多是位老人。
“哈利,”丹伯多說,“你在我出去之前,不是說有話要跟我說嗎?”
“是的,”哈利說,“教授——我剛才在迪維納森,——呃——我睡著了。”
他猶豫了一下,心裡忐忑不安等著被責罵,但丹伯多隻說了句,“怎麼回事,繼續說。”
“我做了個夢,”哈利說,“一個關於福爾得摩特公爵的夢。他正在折磨溫太爾……您知道溫太爾是誰吧——”
“我知道,”丹伯多迅速地說。“請繼續。”
“福爾得摩特接到一封信。他說溫太爾的錯誤已被彌補。他說某人死了,然後說溫太爾不用被蛇吃掉了——他椅子旁有條大蛇。他說——他說要把我拿去喂蛇。然後他對溫太爾施了克魯布林特斯符咒——後來我的疤就開始疼,”哈利說,“它疼得那樣厲害,把我弄醒了。”
丹伯多幾乎沒看過他。
“呃,就是這些。”哈利說。
“我知道了。”丹伯多靜靜地說,“讓我想想。那麼你的疤在今年什麼時候還疼過,除了那次它疼了整個夜晚?”
“不,沒有,我——您怎麼知道它疼了整個夜晚?”哈利很驚訝地問道。
“西里斯並不只跟你一個人通訊,”丹伯多說。“自從去年他離開霍格瓦徹後我還一直與他保持聯絡。是我建議他住在山腰上的山洞,我說那裡是最安全的藏身之所。”
丹伯多站起來,在桌後踱來踱去,不時把他的思想新增到班西福裡去,那些銀白色的思想在盆中越轉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