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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伯多站起來,在桌後踱來踱去,不時把他的思想新增到班西福裡去,那些銀白色的思想在盆中越轉越快,哈利看不清上面有什麼,只見一片模糊。
“教授?”過了幾分鐘後,他輕聲說。
丹伯多停下步子,看著哈利。
“很抱歉。”他說著坐下來,坐在他的桌子上。
“您——您知道為什麼我的疤會疼嗎?”
丹伯多認真地看著哈利,過了一會兒,他說:“我有一個設想,不知道是不是……我想每當黑暗福爾得摩特公爵離你很近,或者他感到一種強烈的憎恨時,你的疤就會痛。”
“但是……為什麼?”
“或許你們兩個之間因為那失敗了的咒語而有了某種聯絡。”丹伯多說,“那不是普通一般的疤痕。”
“所以您認為……那夢……它真的發生過嗎?”
“有可能。”丹伯多說,“我只能說——可能。哈利——當時你有沒有看到福爾得摩特?”
“沒有,”哈利說,“只是他的椅背。但是——就算是正面,也看不見他的,不是嗎?我的意思是,他還沒有身體呢……但他怎麼拿住魔杖的?”哈利慢吞吞地說。
“究竟怎樣才能?”丹伯多咕噥著。“究竟怎樣……”
好一會兒,丹伯多和哈利都沒有說話。丹伯多思索著,一邊不時把他的思想加到班西福裡。
“教授,”哈利最後說道,“您認為他正變得比以前更強大嗎?”
“福爾得摩特?”丹伯多盯著哈利。這種特有的敏銳的眼光,它總是讓哈利覺得自己整個被看穿了,這甚至連莫迪的魔眼也是做不到的。“哈利,我也只是懷疑而已。”
“在福爾得摩特暗暗積蓄力量的這些年裡,”他說,“有許多人失蹤。在福爾得摩特最後被看見的地方,珀茜·佐金斯憑空消失了。克勞斯先生也一樣……在相同的地方消失。還有這裡有第三樁失蹤案,很遺憾魔法部沒有重視,因為它關係到一個馬格人。他的名字叫弗蘭克·布來斯,他住在一個村子裡,福爾得摩特的父親就是在那裡長大的。他從去年八月份就失蹤了。你知道,我和我大多數的魔法部朋友不同,我會看馬格人報紙。”
丹伯多非常嚴肅地看著哈利說:“我把這些失蹤案聯絡在一起。但部長不同意——你在門外已經聽到了。”
哈利點點頭,他們之間又陷入了沉默。丹伯多還不時地搜尋思想。哈利覺得自己應該走了,但好奇心使他留了下來。
“教授?”他又說。
“什麼事,哈利?”丹伯多說。
“呃……我能問您關於……我剛才在班西福裡……見到的那個法庭的事嗎?”
“可以,”丹伯多沉重地說,“我參加了很多次,但我對其中一些比較清楚……特別是現在……”
“您知道——您知道那場審訊嗎?您在那兒發現我的。有關克勞斯的兒子的那場?呃……他們是不是在談論尼維爾的父母?”
丹伯多銳利地看了哈利一眼。
“尼維爾從來沒有告訴你,為什麼他從小由他奶奶帶大嗎?”他說。
哈利搖搖頭。
“是的,他們談論的正是尼維爾的父母,”丹伯多說:“他的父親,弗蘭克,是個像莫迪一樣的亞瑟。那些人為了得知福爾得摩特在垮臺之後去了哪裡,讓他和他的妻子受盡了折磨。你也聽到了。”
“所以他們死了?”哈利輕聲問。
“沒有。”丹伯多的聲音裡充滿著哈利從沒見過的苦澀,“他們瘋了,兩個都在聖馬哥的醫院裡作‘魔法病症與創傷’治療,我想尼維爾在假期裡和他奶奶一起去看望過他們。他們已認不出他了。”
哈利坐在那兒,驚呆了,他從來不知道……從來沒有,四年了,試著找出……
“蘭博頓一家非常受歡迎。”丹伯多說,“對他們的襲擊是在福爾得摩特倒臺之後的事,當時大家都以為安定了。那次事件激起了前所未有的怒潮。內閣頂著很大的壓力去把那些罪犯抓拿歸案。但很不幸,蘭博頓家的證詞——想想在那種情況下——沒有一個是很可靠的。”
“而克勞斯先生的兒子是不是不應該被捲入呢?”哈利說。
丹伯多搖搖頭。“至於那個,我就不知道了。”
哈利沉默了,他看著班西福裡的東西轉著轉著。有兩個問題在心中憋得難受,他不得不問……這關係到活著的人的罪行……
“呃,”他說,“丹伯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