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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聳了聳肩。共和學院的高等科雖然設有運動班級,可是,或許是拖拉的校風並不適合決勝負吧?共和學院的每一種運動都不出色。也有學生是藉此來賺取零用錢的。在棒球部和田徑部的比賽中上場賺取打工費,自稱“漂泊的救星”的人,本名就叫龍堂終。在高中棒球的東京都大會中,他雖然擁有連續四次安打的記錄,可是,球隊在最後還是敗北了。在輸八分的情況下,以前一直負責守中外野的終以救援投手的身份踩上投手板,可是卻連續投了六次四壞球,結果招致了敗北。他的球速雖然是超高中級的,然而,控球能力卻令人不敢領教。之所以沒有投出暴投,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球速的威力,刻意提醒自己要小心。“要投出剛剛好的球實在是太難了”,事後終這樣為自己辯解。
始離開了院長室,朝著講師休息室走去,這時侯,終揮著一隻手靠上來。他突然裝出一副哭喪的表情。
“嗚,老哥,班上的同學都欺負我呀!我不想再到這種學校上課了。”
“你有沒有搞錯主詞和述詞!你不會是那種乖乖接受別人欺負的人吧?就算你拒絕上學也是白搭。”
“啐!被識破了。”
終搔了搔頭。雖然洞悉了弟弟的演技,可是,始卻不得不好好想想。白楊學院的所有教師對院長並不心服。剛剛他在院長室就目擊了事實。如果只是針對教育和學校經營的方針而有所異議,那倒是無可厚非,可是,如果神聖真理教團的手不只伸向學生,連教師都難逃操控的話,事情就不能等閒視之了。有時候笑得太得意忘形反而會讓自己從椅子上摔下來的。
“可是,老哥,姑且不說我,餘好像也受到欺負哪!”
“在中等科也有信徒集團嗎?”
“餘那傢伙有時候被欺負了還不知道。做哥哥的可不能不擔心啊!”
“是啊!就算被你欺負了,他也不在意,還是跟著你走。”
“啊,什麼意思嘛,我受到傷害了。”始帶著苦笑拍拍發了火的弟弟的肩膀。
“對不起啦!來到這裡之後,好像連幽默感都沒了。是來自日本海的風不好吧!”
“不要把責任推到風土身上。”
龍堂兄弟交換著欠缺危機感的會話,然而,在隔著他們四道牆壁之外的地方卻進行著一段相當陰險的會話。神聖真理教團的教主和兩個信徒在一個教室裡會面。
“對不起,教主大人。”陣內厚子和昨天叫出終的高年級生匍伏在地上。在他們前方有一雙穿著白色襪子配上草鞋的腳。
“對不起?什麼事對不起、具體地說來聽聽。”這個聲音具有足以讓人膽顫心驚的重量感和壓力。兩個男女學生蒼白著臉,說不出話來。這兩個人各為白楊學院裡的神聖真理教團信徒組織的男女領人,可是,在教主面前,他們只像是下人。
“那些龍堂兄弟似乎很頑固。或許交由你們來處理是錯的。陣內厚子好不容易才擠出了聲音。
“那個叫龍堂終的一年級生,昨天原本以為可以渡死他的。可是,他的哥哥出現了,把事情都搞砸了,今天,他則把我們都牽著走……”
“你們被耍了!”教主微微地改變了語調,兩個學生就像被隱形的手壓著脖子似地低下了頭。教主看也不看,自言自語道。
“如果不把龍堂兄弟排除掉,拿到白楊學院的土地的話,我們就沒有辦法在海東建立起神的王國了。光是要趕走他們是有好幾種方法,可是,不讓他們這種不怕神的人得到報應我是不甘心的。”
教主交抱起了雙臂。匍伏在他腳邊的學生們跟他是同年紀的,可是,看來一點也不像。這個年輕人自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或偉人,然而,他確實有著常人所不及的精神厚實度。
另一方面,龍堂兄弟中沒有揹負著到白楊學院上課的責任的老二,這一天又來到銜上。躲在公寓裡,情報也不會長出翅膀飛進來,所以,他還是決定到外面去走走。他戴上了淺色的太陽跟鏡,固然是為了隱藏自己的美貌,然而,有沒有效果就費人猜疑了。
離開公寓的時候,續停下了腳步。他感覺到地面微微地晃動著。由於從小在東京長大,所以對地震非常敏感。從電線的搖晃,他確定是地震,不過,時間並不長,立刻就停下來了。看來似乎也沒有什麼餘震,所以續便開始往前走。在第二個十字路口,他為了確認訊號燈而摘下了太陽眼鏡。在第一個十字路口時,大家都走人行道,所以並沒有那個必要。
這個時候,有一個小小的人影從上往下,在他的視線中垂直地移動。他在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