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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娜娜信誓旦旦的對我說:“墨森,等我們20歲的時候,咱倆就結婚,一定要坐在飛機上,到時候你穿著帥氣的西服,我穿著白婚紗,我們從降落傘上跳下來,來個世界最浪漫最獨特最瘋狂的婚禮儀式。”
我說:“那要是咱倆掉進了海里咋辦?喂鯊魚嗎?”
娜娜說:“怕什麼?要掉也是和你一起掉下去,要喂鯊魚咱倆就一起喂鯊魚去!”
然後我衝著她笑得捶足頓胸!
有時候,我覺得我和娜娜的愛情,更像是一場煙火,以最絢爛的方式開場,用最快的速度消散,卻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
我時常沉醉於絢爛的煙火,全然不知轟轟烈烈的背後,卻只是寂寥黑暗的蒼穹。
我突然朝著遊樂場的管理員大吼,我說:“放我下來,停車,我要下來!”
我一個人的聲音掩蓋住了所有人尖叫的聲音,“淚珠”很是害怕的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我,她說:“墨森,你怎麼了?是因為害怕嗎?”
我繼續朝著旁邊指揮整個海盜船轉動的傢伙大吼:“媽的,我叫你停下,聽不明白啊?我要下來,我他媽不坐了,我要下來!”
那小子被我嚇得立刻將整個海盜船停了下來,我瀟灑就閃下船去,“淚珠”跟在我身後走,我知道,那幫人一定覺得我不是神經病,八成就是膽小鬼,說不定被嚇得快要尿褲襠了,準備找個地兒解決,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我懶得去思考。
“淚珠”在我身後叫了我好幾聲,我才意識到她的存在,慢慢轉過身,她瘦小的身影,在人群的快速移動中忽明忽暗,最終,她身後的人群化作黑色的背景,她白色的身影在黑色的背景中凸顯出來,涇渭分明的給我呈現一張佈滿淚水的臉。
〈十四〉
“淚珠”大聲對我說:“墨森,我知道了,你也是和娜娜的有關聯的,即使你丟掉了和她有關聯的所有東西,可畢竟你本身就是和她有關聯的東西,除非你把自己也丟進噴泉池中,否則你根本不可能忘記她!”
我說:“不,你錯了,我他孃的根本就不是東西!”
“淚珠”轉身跑了,從此再也沒來找過我。
我其實不是不明白那個叫做“淚珠”的女孩所做的努力,我其實很清楚她所謂的那些努力都是徒勞,可我還是配合了她那麼久,我也搞不清楚我究竟在做些什麼?亦或者,我想要什麼?
失戀的一個月零18天,我的狀態絲毫沒有好轉,多了一份對娜娜的思念,更多了一份對“淚珠”的愧疚。
之前,“原諒”打電話安慰我說:“兄弟,不要再為自己找創口貼了,你現在的情況,就好比剛開始穿鞋的時候不合腳,導致你腳上暫時磨出了個傷口,你第一反應就是貼個創口貼上去,等到傷口癒合了,你還是會扯掉創口貼繼續穿鞋的,你最終需要的是那隻鞋,而不是創口貼,那些說什麼治療失戀最好的方式是找個新歡的人,簡直放他媽的屁!”
我說:“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原諒”說:“我只能這樣說,如果你的眼睛裡能夠揉的下沙子的話,就勇敢去把她找回來,為自己的愛情原諒一次有啥不可,男人嘛,我們就該大度一點嘛!我們要勇敢的去包容我們所愛的女人所犯下的錯誤!但要是你的眼睛裡揉不下沙子的話,你就甭去了,耐心等待時間給你療傷吧!”
我覺得,“原諒”說的話不無道理,或許我該學會去原諒娜娜,我知道,我還珍惜這段感情,我在原諒她的同時,也許是在我們的愛情爭取最後一次機會,我一直在努力在說服自己去原諒娜娜。
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害怕,是否我這一次的原諒,是縱容娜娜下一次犯錯的前奏?背叛過的愛情,真的還可以重來?原諒我一直有些完美主義傾向!
我還在躊躇中,卻又接到了“原諒”的電話,他說:“兄弟,浪潮ktv,快點兒過來,有妞給你泡!”
我聽到他醉醺醺的聲音,以及一群女人的尖叫聲。意識到有什麼不妙,結束通話電話直奔ktv,開啟包間一看,現場的一幕我還是有被震驚到。
“原諒”的左右大腿上各坐著一個穿著很暴露的女人,他一隻手插進一個女人的短裙裡,然後貪婪的吻著另一個女人。
他的這種狀態,是我第一次見到。
印象中的“原諒”,一直都是個忠誠又老實的痴漢形象出現,並且這傢伙痴狂的追了一個女孩五年,理論上來講,今天坐在那裡的人如若是我,亦或者阿由,我覺得都不為過,只是他也這樣,這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