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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這個怨結得不明不白,司南就甚為不爽:不過就是當了一回和尚的打手滅了他們一個人嗎?至於這麼沒完沒了無休無止的麼?
遊戲裡死掉又不是真死,掉一級而已,至於這麼拼命嗎?
還是一句話,決不坐以待斃。
看驛站兩旁的道路被人堵住,司南習慣性地露出微笑,緩緩抽出長劍。
他這一級恐怕真的要栽在這裡了,不過沒關係,先頭在塔林幹掉的那個已經讓提前回本了,現在要考慮的就是如何賺得更多!
身旁多出了一人,拍拍他的肩膀:“你真的沒做過什麼別的事麼,我看他們好像非常恨你。”司南轉頭,看見鬼雄兩隻眼睛裡寫滿疑竇,不由切齒道:“恨一個人需要理由嗎?”連他都不明白對方哪來這麼大精神,又怎麼跟別人解釋?
“啊,原來不需要嗎?”鬼雄笑笑拿出武器上前兩步,擺開架勢:“我幫幫你吧。”
他的武器,是長槍。
司南眼睛一亮:又是一個比較少見的兵器。
其實槍這種武器在江湖上也至少有萬兒八千的人在用,只是此武器對力量的要求太高,速度與靈活等方面遠遜於刀劍,使起來也不如用劍那麼瀟灑好看,加上以槍為武器的功夫不是很多,這種種狀況令選擇槍為武器的人日漸稀落,混在滿大街的劍客中更加容易被掩蓋。
司南本人內心也較為傾向於輕靈飄灑的劍術,而不是威風凜凜的長槍,但是當看見鬼雄拿出長槍時,他還是忍不住在心裡讚歎了一聲,因為鬼雄此刻的姿態卻是有幾分威嚴。
果然人靠裝備馬靠那啥這句話是萬年不變的真理。
來到遊戲中連續幾次遇險以為自己要死掉,最後關頭總會發生轉機,這樣的事碰一次兩次還算巧合,但是三次四次卻已經是巧合過分了,鬼雄話音方落,司南心中便開始讚美自己:果然人品好這種特質是系統之神都擋不住的啊。
還沒等他讚美完,鬼雄已經和衝在最前面的那人交起手來。
司南的劍術輕功成就都不怎麼樣,可是他的眼力還算淬鍊得不錯,鬼雄第一槍刺出,他便知道此人不是太厲害的高手,如果想要脫困,還真需要兩人合力。
如果配合得好的話,應該能勉強逃離開。
不管怎麼說,試試看吧。
槍尖刺出的速度不快,但是領頭那人正著急往前衝,一時緩不住,勉強一側身子閃開,槍尖在他胳膊上留下一道不算小的傷口,他痛叫出聲。鬼雄一槍刺中,自己也有點驚訝,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忍,那人一閃身正好閃到司南正前方,司南幾乎在同時填上了他前面的空位,長劍倉促出手,劃過他的大腿。
又是一聲慘叫。
“有那麼痛嗎?”司南忍不住喃喃自語,雖然語氣是疑問,但是並沒指望對方能回答。
他玩遊戲以來也不是沒受過傷,但是好像從來沒這麼淒厲的叫過。
這個遊戲裡的痛覺設定是在人的可承受範圍之內的,要不然就不是玩遊戲而是受罪了。
“真對不住。”司南一邊很誠懇地道歉,一邊毫不遲疑的在他脖子上補上一劍。
白光。
死亡。
“啊,你幹什麼?”鬼雄見了司南一邊道歉一邊輕描淡寫宰人的模樣大為吃驚:“你為什麼殺了他?”他略一分心,後面趕來的兩個人已經到了他身前舉起武器,而他來不及回手自救。
司南撇撇嘴:“你幹嘛大驚小怪?遊戲裡PK是很常見的事,我現在不把他掛回重生點,難道等他恢復過來再對付我?”他一邊說一邊運足內力橫劍一攔架住劈向鬼雄的兩把劍,那兩人出手的速度不快,但是那兩把劍上傳來的力道卻讓他有些招架不住,司南抿著嘴唇沒有讓劍脫手,硬生生用手臂承受了這股力量,血管肌肉有一種要裂開的錯覺。
好大的力量,這兩人真的是用劍的嗎?怎麼感覺像接下了板斧?
司南這回卻是猜錯了,對方那兩人的力量確實是比別人大了些,但是如果單獨一個上來,司南雖然有些勉強,卻還不至於接不下,只是兩人出手太過一致,力量不分先後同是讓司南接下,而司南接劍的動作是側面伸劍一擋,非常不方便發力,以弱敵強,一時間吃了大虧。
一觸即分,司南後退一步,嘴角沁出一抹血絲。
“你受傷了?”鬼雄一驚之下有些愧疚,司南抽痛似的倒吸一口冷氣,聽得鬼雄心裡也被愧疚狠狠的抽了一下,畢竟自己說要來幫人家,反而害得人為救自己而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