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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電轉間,司南腦中想出了幾個辦法,他當機立斷選擇了最有效也最快速的方法。
司南微微一笑,拔劍向那人刺去,其實在馬車內是完全沒有攻擊力的,只是但凡人被這麼迎面一劍刺過來,只要不是神經特別強韌的,都會本能的躲避。
這個玩家顯然不能免俗。所以他躲了,鬆手後退一步,司南這一劍便落了空,但司南等的就是他後退這一步,布簾擋住了視線,但是方向卻不會改變,他站起來隔著布簾照著記憶的方位一腳踢過去,外面傳來驚叫大罵聲,而司南則微笑著施施然坐下。
馬車出發了。
系統的馬車與現實不同,其速度堪比火車,不僅快速,更難得的是行駛平穩,啟動極快,從零速度加速到全速只不過一秒鐘功夫。
所以馬車開動後,他完全不擔心對方能追上來。
司南的所作所為落在馬車上其餘幾人眼中,大部分人都選擇默不作聲,唯獨有一人忍不住皺眉道:“我說這位朋友,你這麼幹可不太地道,這車又不是你包下的,車廂裡空位那麼多,讓他上來又何妨?”
敢情是有人把他當成車匪了。
司南仔細看向說話那人,那人的面目和他的話語一樣坦誠,兩道斜飛濃眉,眉梢尾端好像掃帚一樣展開分成三岔,很有個性,也很有氣魄,但絕對不是普通人能長出來的,相信是在進入遊戲前特意調整的。
他不問緣由便指責發難,司南卻沒生氣,只是笑道:“這位朋友,你這麼說可不太地道,這系統又不是你在操控的,遊戲裡玩家那麼多,我踢一個又何妨?”他倒不是有意要和那人找碴為難,只是想隨口開個玩笑,否則車行一路不言不語,豈不寂寞乏味?
濃眉玩家這下子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司南的玩笑在他看來,是很囂張的發言,但是他仍是忍住怒氣沒有發作:“雖然這只是一個遊戲,但是也應該學會用理性剋制自己,你有沒有想過,為了你這一時的快意,那個被你踢下去的人會不會受傷?”
這個口氣,怎麼聽怎麼像他初中時的班主任啊……是他產生了錯覺,還是眼前這位確實是教書育人的園丁?
學校老師也玩網遊?司南想了想,覺得這也不是不可能,畢竟老師也是當過學生的,而且看眼前這位的年紀似乎不大,應該工作沒幾年。
是了,今天是雙休日,老師也是要放假休息的嘛。
雖然被教訓了,司南卻生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似乎自己又回到了青澀的中學時代,在那段年少輕狂的日子裡,他沒少被班主任叫去談話。
不過司南也知道,這人是真生氣了,不知道是因為他的玩笑開得太差還是對方理解力不夠。
收起玩笑的心思,司南正色道:“雖然這只是一個遊戲,但是也應該學會用頭腦分析事情,你有沒有想過,為了要是我沒踢那一腳,下車後到重生點一遊的不會是別人,恰恰是我。”親切歸親切,因為對方不問緣由的指責,司南還是小小諷刺了一把。
說得這麼淺顯,若是再不明白就真是智商有問題了,濃眉玩家總算反應過來自己有些莽撞了,亡羊補牢的盤根問底:“你跟他們結了仇?”
司南將自己和那幾人的紛爭始末簡單講述了一遍。眼角餘光瞥見車上其餘幾個乘客都露出不屑的表情,他心說我也不指望有人能相信。
是非豈有絕對公論?只要無愧於心就好。
但是出乎司南的預料,在他講述完畢後,濃眉玩家很誠懇的道歉:“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
啊?這就信了?不要求他舉證什麼的?
第二卷 漫漫少年遊,笑語輕死生 第二十八章 生當做人傑
聽眾這麼給面子,司南也不好意思激發起他懷疑探討的學術態度,馬車上閒著也是閒著,於是司南便和那人聊了起來。
與濃眉互通了姓名互加了好友,得知此人名字叫鬼雄,不過看他的外貌,除了那一對個性的眉毛,司南想不出此人和“雄”字有什麼牽連。當然,只要不涉及人參公雞,別人愛怎麼取名字那絕對是個人自由,所以司南也沒對此發表什麼看法,只是在此人印象之下加上一條:疑為李清照粉絲。
到了洛陽城,司南第一個蹦下馬車,卻看見驛站不遠處有幾個人衝了進來,嘴裡還直嚷嚷:“衣服沒錯,就是他!”
司南這方想起遊戲中的飛鴿傳書設定,對方大約是不甘心讓他就此跑掉,所以用飛鴿傳書召喚了自己的朋友來驛站堵與信中描述之形貌相近的人。
靠!這究竟是哪跟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