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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般的眼瞳,只能看到瞳孔,看不到眼白,她的嘴巴很小,像是塗著朱脂,鮮紅如血。

她把一個黑色的髮帶繃在額頭上,將外眼梢高高吊起,接著以很緩慢動作把腦後的頭髮撩到胸前用手順理,分成三股交叉相疊,將披散的長髮編成一條結實的麻花辮,辮子編好了之後,她的頭啪嗒一歪,腦袋就咕嚕嚕滾落到腿上,髮辮也似乎被齊頸削斷,掉落在腳邊。

發怨04

無頭的身體還是坐得直挺挺的,雙手捧著斷頭,血從指縫裡流出來,那個頭顱還宛如活著般,在掌心轉動著,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最後三個字她是猛然張大了嘴巴撕心裂肺地尖叫出來。

李安民的心也差點沒跟著一起吐出來,就在這時,手上傳來陣陣刺痛,“吱吱”的悶聲從被子裡傳出來,冰涼滑溜的觸感在指間裡來回磨擦,被子裡!被子裡好像有很多頭髮在翻卷,一縷一縷的,從手指打著圈往臂上纏,根根髮絲勒在面板上的感覺簡直像被千刀萬剮,底下的頭髮從被子裡鑽出來,眼見著就要纏上李安民的脖子。

隨著啪嗒的開關聲響,日光燈把臥室照得透亮,葉衛軍臉色冷沉地走到床前,一把掀開被子,抓住她的右手腕舉高,李安民這才看清楚是怎麼回事——被趙小薇頭髮劃開的那道傷口裡長出了一縷髮束,把原本細微的傷口撐得開裂出血,每根毛髮都像活著似的纏在手上扭動,噁心極了。

葉衛軍拿出一袋藥粉倒在傷口上,刺鼻的氣味跟桃木粉和雄黃的混合粉末如出一轍,這些粉灑上去之後,頭髮就失去了靈性,軟趴趴地垂了下來,一撮撮的從創傷處脫落。

李安民這才總算收了驚,一骨碌爬坐起來,天窗外依舊是透著微光的天空,書桌前空空蕩蕩,別說女人了,連根頭髮絲兒也找不著。

葉衛軍把床上的頭髮捋起來,拿到曬臺一把火燒掉,頭髮在瓷盆裡像無數長蟲絞纏扭動著,青煙中飄散出夾著臭氣的焦糊味。

葉衛軍看起來還沒睡覺,白天穿的衣服也沒換下,看著李安民用酒精消毒傷口,他問:“受傷了怎麼不說?”語氣略顯嚴厲。

“小傷,我給忘了。”李安民裹著肥大的軍棉襖窩在沙發裡,天窗上的人頭和書桌前的女人雖然消失了,但一時半刻還真不敢回去,自從戴了招財龍龜之後就沒再出現過飛蚊症,她也不能確定剛才看到的究竟算什麼。

葉衛軍說發中的怨氣也許殘留著某部分深刻的記憶,李安民可能就是受到這些記憶的影響而產生了幻覺。就算他這麼說,李安民仍然安不下心,乾脆把沙發背放下,抱著被子在客廳裡扎窩,這會兒定下心來再回想之前看到場景,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隱情。

“衛軍哥,你說這頭髮裡會有什麼故事呢?那個斷頭的女人似乎有什麼冤屈……”李安民偏頭看向半敞開的房門裡,從這個角度正好能瞧見葉衛軍靠在床頭看書。

“自己都管不好還有心情管這個?看來是我趕得太及時了,沒讓你留下陰影。”葉衛軍揶揄她,合上書放在枕邊,縮排被子裡去了。

見他有睡覺的意思,李安民也不再多話,這一夜睡得不安穩,心突突的跳著,有點聲響就會被驚醒。葉衛軍按時五點起床,李安民已經醒了,由於天太冷,習慣性地窩被子裡賴床,蒙著頭只露出兩隻滴溜亂轉的眼睛。

葉衛軍大概以為李安民還在睡覺,下床後先把上衣脫了,身材很好,一看就是經過嚴苛訓練的體格,他轉過身,背上橫七豎八斜臥著許多傷疤,尤以右側肩胛骨部位的疤痕最為猙獰,暗紅色的肉隆起於皮表,面板損害自邊緣向外延伸,造成形似蟹腳的褶皺,這得傷多重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傷疤?

前不久聽他和炮筒聊天,提到109師偵察兵和炮團……聽話裡的意思,兩人都參加過前線保衛戰,雖然不知道是哪個前線,那些傷大抵也就是在戰場上留下的吧。李安民肅然起敬,下意識地摸向指間的傷口,兩眼仍舊緊盯著葉衛軍的一舉一動。

就見他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圓盒子,開啟盒蓋,從裡面沾了點什麼塗抹在手臂上,李安民這才注意到他臂上的潰瘍還沒痊癒,不過看上去比之前好多了,李安民放鬆的吐了口氣,葉衛軍聽到了身後的動靜,迅速穿上衣服,回頭瞪向沙發。

李安民把被子拉低,笑著打招呼:“早啊。”

葉衛軍揉著額頭問:“你醒多久了?”

“沒多久,正好看到你換衣服上藥。”李安民面不改色心不跳,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這種行為近似於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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