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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本大爺暫時不附身了!】九尾的眼神依舊飄忽得很心虛,但是口氣卻並不怎麼坦誠。
我賊賊地笑著說:【嗯,不附身也好,正好我可以和佐助培養一下感情!】
九尾的紅眼睛立刻刀子一樣瞪過來,我笑得肚子都痛了,隔著籠子,那傢伙氣得直磨牙。
週二放學,佐助依舊有他哥來接他,訓練取消。說句比較對不起佐助的話,其實沒有他,我和九尾訓練起來倒更有成效,畢竟我可以毫無保留地使用體內的龐大力量,而這些連佐助也是要隱瞞的。
九尾在教我的時候倒很正經,只是我不太老實安分,經常出言調戲它,常常弄得我們兩個在精神世界的課外補習轉變為鬥嘴。大多數的時候,我都是吵著吵著就睡著了,然後醒來接受九尾的怨念,我們再繼續吵。
星期三的時候,佐助臉頰的水泡沒有消減,反倒有增強的趨勢。原本漂亮的臉蛋現在弄得傷痕累累,除了我,班裡心疼他的女生更是不計其數。就連九尾在看著佐助啃飯糰的時候,它都覺得疼,自己嘴角跟著一抽一抽的。
九尾說,單憑它留在佐助體內的查克拉,連發四五個豪火球不成問題,關鍵是佐助現在不會應用這股力量。九尾的力量屬火,而佐助本身是雷屬性,所以九尾推測,佐助沒有很好地把他體內這兩股力量分門別類,而鼬對佐助體內九尾的查克拉又不瞭解,使得佐助每次調配不好比例,火系能量發揮不出來。
根據九尾老師每次給我講的理論課,我把那些調配查克拉比例的技巧若有若無地暗中透露給佐助,小傢伙很有心,露出深思的模樣後,他便開始也在伊魯卡的課上開小差。對此,我只能偷偷和伊魯卡老師說抱歉了,和九尾大人比起來,您做老師的段位還低了些!~
這樣又過了一整天,直到星期五早上,我見到佐助時就像見到井野的鮮花店一樣,飯糰佐助笑得堪比百花齊放,燦爛無比!
佐助的豪火球練成了,鼬不止稱讚了他,還教了他一些其他的火遁忍術,佐助一整天都快樂得像只小麻雀,連走路都輕快得要飛起來似的。
“鳴人,今晚我哥陪我訓練,準備明天的小考試。”佐助現在提到鼬,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的驕傲和期待。這星期看來鼬沒有戳著他的額頭,藉口說“下一次”,佐助的生活充實得讓他自己都顯得難以置信。
飯糰很利落地收拾好書包,跟我告別後又說:“你也好好複習一下吧,不要再弄得那麼慘兮兮的了!”
這小子,自己得了便宜就到我這來賣乖!我對著他臭屁的模樣聳聳肩,看著他和鼬的背影消失在操場上。
【你還要做吊車尾?】九尾和佐助一樣不滿意。
我撇撇嘴,預設。
和九尾的練習並不枯燥,雖然訓練的內容沒變,但是我們鬥嘴的花樣一直在翻新。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感覺不只是我,連九尾在內,我們似乎都對這個新的遊戲沉溺其中,經常會開心地鬥嘴鬥到大半夜,我都捨不得睡。而九尾,第二天早上都還能清晰記得我昨晚說了什麼!
週六,就在我們不知不覺中到了。雖然木葉的表面沒有任何異狀,但從上學時開始,九尾就變得沉悶了,它說村子裡氣氛特別壓抑,空氣都有了重量,它似乎能聽到風中呼嘯的怨怒吼叫。
白天的課一如往常,下午時我們大家被留在學校裡,進行小測驗。
佐助發揮的很棒,雖然只是他平時實力的七八成,但在小小的學校裡,足以讓他維持學年第一的成績。
我發揮的其實也不錯,手裡劍丟得每一個都正中靶心——只不過,是別人的靶。
所以,我的成績更加穩定,沒人可以超越我而達到全學年最低。
伊魯卡氣得眼睛一跳一跳的,鼻樑上的橫疤都好像有裂開的趨勢……我很慚愧,我還不會醫療忍術啊,如果真的把伊魯卡氣到鼻子流血,我就罪過了!
胡鬧的時間總是歡樂而短暫,雖然只是我一個人在胡鬧給大家看。但轉眼,天就黑了,九尾的鼻子也很靈地聞到了風中淡淡的血腥味兒。
我家距離學校比較近,躺在床上,我沒有吃晚飯的胃口,九尾也沒有。空氣中的蕭殺氣息和那股淡淡的血腥味,我和九尾都感受到了,精神都繃緊著。
直到月上枝頭,我推測,佐助大概已經看到了該看到的事。
這是必然的,可總覺得心裡悶悶的很不好受。
“要不……我們去看看吧?”我小聲建議道。
九尾悶哼一聲,它討厭周圍充斥著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