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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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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九尾後來遇見了一隊巡邏到那裡的武士,這才被指明瞭方向,於是破牆未遂。我又跟他們要了雙適合九尾的鞋,耽誤了一點時間,結果到達會場時,那群人早就坐在那喝茶了。
佐助一臉的鄙視與挑釁之情,在九尾從我身後露了面時,啞了啞,轉而跟他哥討教寫輪眼的相關事宜去了,再不理我,只有偶爾才若有所思地瞟我兩眼。
屋子裡大多數人都沒見過九尾,不過注意到齊拉比一看見它就差點跳起來的樣子,都猜了個大概。九尾得意洋洋地故意去齊拉比面前轉了一圈,強烈的對比也許使八尾感到了些許自卑,沒有繼續暴動。
我深深地按著額頭,覺得九尾這種不分場合、環境、物件,隨時隨地能樹立各種敵人的毛病,應該儘快徹底改掉。
屋子裡的人除了雲隱村最齊全之外,三船帶著兩名武士也坐在那裡。木葉的話,自來也的身份其實可以算跟火影平級的,不過他屬於“男人的胸膛最寬廣”的型別,基本不到迫不得已,絕不會主動往自己身上攬活——他那寬廣的胸膛除了正經事以外,幾乎什麼都能裝進去,尤其是美女。
這種氣氛有點詭異,大家互不搭茬,各過各的,不太大的圓形會議室裡異常安靜,偶爾能聽見佐助的竊竊私語和鼬惜字如金的回答。幸好我們沒等多久,大約接近中午的時候,土影就到了。
土影到的時候正好趕上午餐時間,三船給每個忍村都安排了單獨的休息室,所以吃飯之前我沒有機會一睹大野木爺爺的尊容。
飯不算特別豐盛,卻重在細心,鼬的身體不好,三船似乎連這點都考慮進去了,菜都沒有太油膩的,還有兩份溫補的東西,完全沒理會鼬佐兩人的身份。這麼做看起來就好像他在刻意討好,可三船連多一句話都沒跟我們說過,又不像對鼬有什麼非分之想。
在休息室的時候,我抽空問了下鼬的傷情,他只用“沒事”兩個字蓋了過去,但從佐助蹙緊的眉心來看,應該不太樂觀。
自來也很沒眼力,湊到我和九尾旁邊充當電燈,撐著頭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東西,問我說:“你到底想怎麼辦啊?”意有所指地瞄了瞄屋子另一頭的兄弟,自來也的頭也挺大,宇智波的事一直以來都是個敏感話題。
我說道:“瞞下他們倆的訊息,回頭對付曉是個絕招,樂觀點想,他們哥倆幫了大忙,說不定以前的恩怨能一筆勾銷。”我說這話其實不是沒有根據的,自來也能這樣幫忙,肯定是知道了什麼,綱手可以由自來也擺平,至於團藏和兩位長老嘛……前者估計佐助不會捨得交給別人殺,後者,我倒是很樂意幫忙。
“一筆勾銷?”我只是閃個神的工夫,自來也挑眉又說:“哼,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我攤手說道:“都說了是‘樂觀’的方面了嘛。就算沒那麼簡單,這一架打完了,你覺得反對派還能剩下多少人?”
自來也一怔,從我不懷好意的臉上看出點端倪,下意識想反駁些什麼,可立刻又噎了回去,擰著眉頭沉思起來。
——反對派,那不也都是忍者麼?這場仗打得必然轟轟烈烈,五大國都搬了出來,斑肯定不會用偷偷摸摸的手段。那麼,戰爭中麼,死人就是在所難免的,不管你是根的人還是長老保守派的人,哪能不死呢?
都死光了,誰還去找鼬和佐助的麻煩?人都死了,誰知道是被敵人殺死的,還是被……呵呵,有時候,陰險的手段是必要的自衛措施。
況且,就算不除掉這些人,憑鼬那哥倆的本事,繼續在五大國之外浪蕩著而不被別人殺掉,也不是什麼難事。大不了人情還完了,讓他們倆學我和九尾,逃忍又怎樣?沒人抓得住你、打得過你,在木葉之外,不還是照樣活得自由自在?
直到離開休息室,自來也都沒再說話,他之所以不反駁我,其實也是有他自己的思索。
那群以團藏為首的反對傢伙,很明顯,連綱手也沒怎麼放在眼裡。一旦除掉了,綱手肩上的膽子自然會輕巧許多,說得再刻薄點,木葉可能會發展的更好。
不過僅存的那點良心和舊情讓自來也緊閉著嘴,表情略帶猶豫,顯得很矛盾。
走廊裡,鼬和佐助跟在後面,遠遠綴著。我拍拍自來也的肩膀,笑著說道:“拜託別難為自己啦!你要想到,為了村子的未來,有些犧牲是很必要的,更何況……”
我攬著九尾的肩膀,對他賊賊地笑著,走到前面去了。
——更何況,往手上沾血的活又不是讓你們去做,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