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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拿了把鐵鍬,還給爺爺扛了條凳子。
一路上,邊走邊想,爺爺近八十歲的人了,還要親自動手栽一棵小樹,實在不解其中奧秘?
我放下水桶、鐵鍬和凳子問爺爺;“我們家那麼多樹,非您老親自動手栽這麼棵小樹?讓孫子實在納悶。”
爺爺艱難地拿起鐵鍬道:“有用!關係重大,到事候便知道了。”
見爺爺活動不便,趕來幫忙,不一會兒樹栽好了,平整一下。
“爺爺休息一下,剩下的有孫子來。”
爺爺不同意,非要等把樹栽好,用腳踩踩。樹的周圍用土圍起,以防備澆水時流出。
直到爺爺滿意,才把他攙扶到凳子上,“爺爺休息一會兒!有孫子給小樹澆水。”
剛剛拿起水瓢,過來一位青年。我抬頭看了一眼,觀他年齡二十歲左右,兩道彎彎的眉毛下,深藏一雙機靈的大眼睛。心想;他肯定是一位聰明能幹的人,但穿著非常樸素,衣裳破舊,肩挎行李,手拿一把破舊雨傘,看樣子是要出遠門的。
青年十分有禮貌地向爺爺鞠了一躬道:“老爺爺,向您討點水喝。”
爺爺抬頭看了看,即捻動手指,好像算什麼賬,對青年的問話沒聽清,打岔道:“地是我的地,樹是我栽的。”
青年見爺爺耳聾,提高嗓門道:“我要喝點水。”
爺爺好像還是沒聽清,繼續打岔重複那一句:“地是我的地,樹是我栽的。”
“好!好!知道了,‘地是您的地,樹是您載的’。”青年重複爺爺那句話,用手指了指桶裡的水。
爺爺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從鎧甲荷包裡掏出布包,開啟布包,裡面包著一個方盒,盒內放著筆墨紙硯。指著向青年道:“地是我的地,樹是我栽的,在此喝口水,留下你墨跡。”
青年對老爺爺的舉動有些好奇,即放下行李講道:“正好走累了,在此歇歇腳吧。”
青年接過水瓢,邊喝水邊點頭:“好!好!我寫。”
我趕緊蹲下來幫忙碾墨。
青年喝完水,用手抹了一下嘴巴,好像說;“這是什麼規矩,討點水喝,還要簽字畫押。”
而後,挽了挽袖子自言自語地道:“唉!不是什麼名人,一個討飯花子,寫就寫吧。”接過筆墨,想了想,即動起手來,寫的什麼?我不清楚。
寫好後站起身來,看了看比較滿意,點了點頭,遞給爺爺。
爺爺看後笑笑,也點了點頭,即刻裝起。
青年背起行李,繼續趕路。
我年幼好奇,產生疑問;這青年是幹什麼的?
跟隨其後,走了幾步,見他順著渦河大堤,朝東南方走去。
爺爺沒幾天便離開人世,離世前修書一封,交代;“危難時刻拿出此書,無事不得拆看。”
一晃二十五年過去了,雖然我們家沒有爺爺在世的時候氣派,但也平安無事,生活過得去。
正在慶幸藉助爺爺再天之靈,保佑全家平安,忽然,縣衙來了一群衙役兵丁,不由分說把我捆綁起來就走。
大難臨頭全家人驚慌,這突如其來的災難,不知什麼原因?
心想,這下完了,莫名其妙,從天而降的災難,不知如何是好?看來這牢獄之災,我是蹲定了,隨喚過夫人,把家裡的事情交代一番。
後來到了鹿邑縣衙大堂,經過大老爺過堂審問,我才如夢方醒,知道什麼原因,但,已經晚了。
夫人前來縣衙監獄探望,我與夫人抱頭痛哭,“天哪,為啥這麼不公?惡人當道,好人受難,遭到誣告陷害、背上罪名,蹲監受罰,嚴刑逼供,板子打、棍子夾、烙鐵烙、屈打成招。老實人就該受此欺侮嗎?這公理何在。老天啊!你睜睜眼吧!”
正在哭天天不應,哭地地不靈,危難絕望時刻,忽然想起爺爺留下的一封書信。
爺爺臨終前曾經交代,危難時刻拿出此信,平時不得拆開。一直把它壓在櫃子底下,都給忘記了,試試有沒有作用?
於是,趕緊吩咐夫人:“孩子他娘,趕快回家把爺爺留下的書信取來。”
“有用嗎?”夫人懷疑道。
“有沒有作用,試一試吧!”我抱著絕望的心情試試。
誰知,還沒等到書信趕來,縣官大老爺即把草民拉到刑場問斬……
欽差大人瞪了一眼縣官大老爺,意思是不是這麼回事?
這時,縣官大老爺嚇得臉色蒼白,已是魂不附體,身體抖動得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