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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兵跑得滿頭大汗,飛也似地一個箭步跳上刑臺,另一隻手,舉著尚方寶劍:“欽差大人有令!命,爾等火押回重審!”
真是不巧不成書,北京城欽差大人到亳州巡查,路過鹿邑,剛剛走到縣衙前。一民婦雙手捧著書信舉過頭頂,攔住大轎口喊:“天大的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
欽差大人聞聽民婦有“天大的冤枉”。
即刻吩咐左右隨從,“趕快落轎,把書信呈上來觀看。”
有衛兵接過書信,呈給欽差大人。
欽差大人開啟書信觀看;大吃一驚,即刻從身旁取出尚方寶劍,吩咐傳令兵,“情況緊急,命你手舉尚方寶劍,火趕往殺場,把人犯與縣官大老爺一併提來。如有違抗者,就地斬。”
其他人員統統到鹿邑縣衙大堂,排列兩邊等待問案!
縣官大老爺見傳令兵手中的尚方寶劍,如臨皇上駕到,即刻下跪參拜,已知北京城欽差大人到,哪敢待慢,嚇得連滾帶爬,滿頭大汗來到大堂。
見了欽差大人趕忙一手掂起蠎袍衣角,一手逐地,行半跪之禮:“下官迎接來遲,請欽差大人贖罪!”
欽差大人十分威嚴,面孔繃得緊緊地,嚴肅而認真地聽著縣官行禮問安,也不抬頭,只顧看書信,隨口應了聲:“免禮!一旁坐下共同審案。”
“扎!”縣官大老爺慌忙站起,心裡像十五隻掉桶打水---七上八下地不時的安慰自己,別緊張,別緊張。裝著鎮定,悄悄坐在一旁,等待欽差大人問話。
這時,傳令兵報:“人犯帶到!”
只見兩名衙役押著一名男子,背後cha著斬牌,五花大綁來到了大堂之上。
欽差大人抬頭觀看;犯人竟然是一位憨厚、而面善的中年莊稼人。
欽差大人並沒有摔打驚堂木,一隻手拿著書信。一隻胳膊放在案桌上。他要弄清這封書信的來龍去脈,這封書信對他本人來說,至關重要。
是人都有私心,欽差大人為了打聽他要找的人,竟然不問案情原委,問起書信的來龍去脈。
他舉起書信,讓犯人觀看:“這封書信,可是你家的?”
犯人抬頭看了一眼,點了點頭,未作回答。心想;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押回重審,無非是多活一會兒,還會有什麼好結果。我已經被他們刑罰折磨夠了。想起縣官大老爺為了使我招供,打得死去活來,供詞已經簽字畫押,還有什麼話可講,如今只求死。
當他看到坐在一旁的縣官大老爺,更加害怕了,常言道:“官場**,官官相衛”。不可多講話,免得講錯了再受皮肉之苦。
於是,低下頭來,暗暗地觀察動靜,看看欽差大人問些什麼!瞅機會再訴冤情。
欽差大人面對犯人沒回答問話,並沒火,而且顯得十分和藹地道:“不要害怕,抬起頭來,先把這封書信的來龍去脈,詳詳細細清清楚楚地向本官講明,以便對案情掌握瞭解。”
犯人聞聽欽差大人所言,讓他不要害怕,知道來了清官。即刻抬起頭來觀看,大堂之上坐著一位紅臉黑鬚,濃濃的眉毛下,配著一雙明亮的眼睛,閃著威嚴的目光。
隨大聲哭喊道:“欽差大人啊!草民實在冤枉。”
草民家住本縣連寨集後羅李村,要問這封書信嗎!它是我爺爺留下來的。要問來龍去脈嗎?
請大人穩坐在大堂之上,聽草民慢慢地詳詳細細、清清楚楚地道來。
那是二十五年前,我爺爺臨世前的事情,他深知自己的日子不多了。有一天,春陽普照大地,一個晴朗的早晨,天上明淨無雲,太陽照得明亮而溫暖。
早飯後,爺爺把我喊來,那時,我已經十五、六歲了。
爺爺拄著拐仗,拖著年邁的身驅,抖動著他那滿是黑斑的老手道:“孫子啊!過來!扶著爺爺到外邊走走。”
爺爺說著一手按著椅子,一手拄著柺棍,搖晃身子站了起來,朝前邁了兩步,感到有些吃力,腿抖動軟,行走困難,拍了拍腿,嘆了一聲:“唉!樹老焦梢,人老彎腰。我這身體咋一年不如一年啊!”
我趕緊挽起爺爺的胳膊,攙扶著他老人家。
爺爺點了點頭道:“走!生命在於運動,扶著爺爺到村頭轉轉,到咱們家那塊荒地走走。”
我和爺爺來到村頭荒地,找個地方讓爺爺坐下。
爺爺搖頭道:“不用了!快回去提桶水來,順便帶把鐵鍬,爺爺要親手栽棵小樹,給你留個記念!”
按照爺爺的要求,我回家提了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