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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崩地裂一般的毀滅,世界末日了。
那時候的瘋狂尋找,誓要將年初晨給揪出來的決定十萬分的堅定,到最後的徹底失望,徹底放棄,這一過程,讓聶凌卓經歷了平生以來最痛苦,最殘忍的刑罰。
這是在罰他不該愛上一個不該愛的女人,像年初晨那樣的,愛說謊,胡作非為,品行又不正的人,他到底看上她哪一點?
現在,年初晨就在他眼前,三年前的她,和三年後的她,沒有什麼區別,一樣的傻愣,可他就是受夠了年初晨這副傻乎乎,佯裝委屈的模樣。
面對聶凌卓的指責,年初晨竟一時間忘了辯駁,這對她不公平,為什麼把離開的事,所有的錯都歸咎於她身上,這是不對的。
“以後,我不想見到你!就像三年前那樣,你是怎麼悄無聲息離開,那麼現在,也像三年前一樣,徹底消失在我眼前。”
聶凌卓不想過問這三年來,年初晨到底好不好,他們的孩子,曾經那麼期盼著呱呱落地的孩子,他一律不過問,究竟生下來與否,彷彿已經和他沒了任何關係。
從她三年前離開的那一刻開始,一切其實都回不了頭了……
阿義深知聶凌卓越冷靜,憤怒的成分越大,他不敢吱聲了,他的插言只會讓情況變得更壞,只能看年初晨是否會解釋一下,求得少爺的原諒。
阿義是最知道聶凌卓心思的人,這三年,年初晨不在身邊的幾年裡,他過得怎樣,阿義最清楚。
只是,年初晨亦是性子烈的人,既然聶凌卓說到這個份上,她已經不會像以前一樣“死皮賴臉”的賴著不走。
“我從來不敢高攀自己在你心裡的重要性,我這樣的人,不敢奢望什麼。但是,聶凌卓,不是你說讓我消失,我就得聽你的消失,我可以不見你,哪怕是遇見了,可以像你一樣做到視而不見,彼此陌路。但是,你沒資格讓我消失!你是最沒有資格說讓我消失的人!”
她的離開不是自願,是逼不得已,是所有的事情,逼不得已讓她必須離開。
年初晨身體猶如被撕裂成了兩半,痛,卻感覺不到一絲絲的痛意,只有麻木,無盡的麻木充斥在身子裡。
“你沒這個資格……如果你連和我成為陌生人也不願意的話,你讓應小冰出院吧,只要你們不出現在這兒,你永遠也不可能見到我,就不會礙到你的眼。假若不轉院,那麼,不好意思,聶少爺,你必須見到我,我是這兒的工作人員,我有責任和義務要為這裡的病患做事。”
年初晨心一橫,似乎都已經撕破臉了,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她還怕什麼,還顧慮什麼。
“責任?你有責任心!好一個責任感重大的人。呵呵。”聶凌卓取笑,蔑視濃郁。
對別人就有責任感,對他,對孩子,毫無責任心可言嗎?
但聶凌卓也僅僅止於輕蔑,不再多言,彷彿和年初晨多說一個字,都覺得無聊,浪費時間。
和年初晨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他已經浪費了夠多的時間,過去三年,亦是白白的浪費,甚至還曾奢想或許他們還是可以有未來的,可當見面之後才清楚的明白,他們根本就沒希望了,聶凌卓已然對她徹底絕望,不抱任何念想……
第一百二十七章 欺負她,不要命了!
該結束的結束,該開始的開始,這才是他目前應該做的。
自三年後見到年初晨的一剎那,聶凌卓鐵了心,由失望,到絕望放棄尋找,再到此刻親眼見到她的回來,這心態已然轉變成決絕。
聶凌卓從身旁經過時,他似挑釁一般,也似無情地蹭過她的肩膀,年初晨微微有些踉蹌,不疼,卻天旋地轉的暈眩。
想哭。
諷刺的是一滴眼淚也哭不出來。
這是幹什麼呢!
明明就是他和應小冰始作俑者在先,最後,她反倒成了罪人,因為離開,因為是她任性的不告而別,因此,所有的責任都在她的身上嗎?
“初晨姐,原來你們認識呀……太可惡了,那個男人的態度怎麼這麼惡劣呀!找死呢,欺負我們夏醫生最愛的徒弟,不要命了。”
阿巧正好見到年初晨和聶凌卓剛才的一幕,所有的話聽入耳,很顯然的知道了年初晨和聶凌卓之前是什麼關係,但不管誰對誰錯,男人說那樣的話就是不對。
“初晨姐,我要是你,我就給那個叫什麼應小冰的,扎十次也不讓針進去,那傢伙越心疼,你越要戳痛他的軟肋!扎扎扎,扎死她!”
阿巧憤憤然,恨不能立刻找應小冰洩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