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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
這是什麼意思!
是擔心她會趁機報復應小冰,故意扎不到靜脈血管?
還是,他這該死的混蛋就這麼的在乎重視應小冰?
這話,聽入年初晨耳邊,是何其的不順耳!也終於明白阿巧為什麼會嚇成那樣,有一個聶凌卓在身邊黑沉的臉蛋,把氣氛弄得那樣緊張,阿巧怎麼可能順順利利的替應小冰打針。
“你可不可以不要管我了?忘記那些承諾,我不歸你管。”
應小冰連日來,終是開口說了一句話,一開口分明對聶凌卓有敵意。
年初晨低著頭,故意忽視他們之間的對話,好像是認認真真的替應小冰手臂間消毒,可耳朵就是不聽使喚的豎起,甚至還想一字不漏的聽下去。
真是賤呀!
她為什麼要偷聽?
打情罵俏的話,沒聽過嗎?
聶凌卓臉色愈發難看,本身就足以令人駭然的臉龐,在見到年初晨之後,只可能越加的沒有好臉色了,目光不經意的掠過年初晨,僅僅只是停留短短兩三秒的時間,隨即道,“聽話點,配合他們的治療,出院後,你想幹什麼,我都隨你。”
只要不尋死覓活的,只要不再有輕生的想法,不管應小冰喜歡在哪兒生活,聶凌卓不想再幹涉。
明明只是一句很平常,很正經的話,可在年初晨聽來卻是歪曲了的別有一番滋味。
以前,聶凌卓也會是那樣的口吻對她說著,寵著……
然而,他的溫柔和寵溺,現在只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才會顯現。
年初晨竭力的壓抑胸腔裡端生出來的疼意和凌亂,卻在下針的時候,手顫抖不堪,久久見不到針管裡的回血。
年初晨眼睛都快瞪凸了,此刻,只有一個想法,完了,她完蛋了,她竟然真的沒有找準血管,心已經“隆冬”作響……
聶凌卓眼尖的注意到年初晨真沒找準血管,臉色往下拉,怒氣爆棚,“出去!叫你們醫生過來!”
從聶凌卓嘴裡說出的字眼,一字比一字沉,他像是徹底爆發了一樣,眼前的年初晨,儼然是他最痛恨的敵人,無論是言行,還是舉止間,對年初晨滿是憤慨。
也僅僅只是憤慨,沒有其他任何情緒。
而聶凌卓的憤怒,全是因為她讓應小冰受苦了,接連找不到血管的後果,是令她的手臂淤青疼痛。
可是,她也疼過,也痛過,甚至比應小冰的疼痛更深,更重,為什麼聶凌卓卻沒有一點點在乎。
在產房裡生靈靈的時候,幾個月之後,丟失靈靈的時候,她的痛,她的疼又怎麼可能比應小冰少?但是,卻沒有聶凌卓的緊張和心疼?
這就是她和應小冰之間的差別待遇。
這就是懸殊。
“我知道家屬心裡在想什麼,但是,我們做護士的,不管是阿巧,還是我,從來都是希望能一次性進針,不會存有任何歹心。就像夏醫生說的,如果應小姐家屬不信任我們醫院的專業水準,家屬可以轉院,我們醫院一點兒也不歡迎不配合醫生護士的患者。”
年初晨亦生氣了,她很清楚是被聶凌卓誤會了,誤會她想趁機“報復”。
可笑。
就算真的想做點什麼,給她多扎幾針,這算什麼報復,小兒科了!
年初晨根本不給聶凌卓說話的機會,她說完便走,依然如從前一樣不怕事,脾氣燥,大牌,衝動。
時隔三年,一如既往的爛脾氣。
聶凌卓面色陰沉得不像話,什麼,她叫他家屬?
tmd!
她自己三年前一聲不吭的離開,看來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一點點反省,反而越發的變本加厲。
應小冰一開始倒沒注意到年初晨,因為此刻的一席話,隱約覺察到了異樣,這才意識到原來是她,是聶凌卓愛的女人。
也許,年初晨是誤會了什麼,否則也不會那麼生氣。
夏越完了手術之後,便見到年初晨怒火沖沖的自應小冰病房裡出來,肯定是被應小冰給氣得吧。
“怎麼?”夏越問。
“沒事,一點事兒也沒有。”
“看起來不像是你說得沒事,不是說已經做好了準備面對,可惜好像不是那樣的,還是欠缺冷靜吧。”夏越是半調侃的態度。
“……夏醫生。”年初晨氣急。
她已經很冷靜,很平靜了,是聶凌卓那個混蛋招惹她的。
只是,年初晨想,自己隱忍的能力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