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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不是了,越來越模糊,越來越看不清楚……
如果當時的離開,在那時,年初晨會認為其中不乏她自己的一部分任性,不聽解釋,不信任聶凌卓,而三年後和聶凌卓就這樣擦肩而過,儼然陌生人似的彼此沒有招呼的分道揚鑣,正式宣告了她和聶凌卓之間的徹底結束。
靈靈的走丟,聶凌卓對她的不理不睬,這一切的一切,彷彿都是在懲罰她,讓她認清楚一個事實:不是她的,不能強求,就算勉強了,終究還是不屬於她,靈靈是,聶凌卓更是。
第一百二十五章 打情罵俏,沒見過嗎?
年初晨還不知自己和聶凌卓不僅僅是這一次漠然的擦身而過,上一次,在醫院門口,他更是這樣冷漠至極的態度,甚至連阿義想要主動給她打招呼,聶凌卓也不允許。
若是得知之前聶凌卓愈發冷然陌生的態度,年初晨的心情只會更加沉重。
她和聶凌卓……
在年初晨腦海中想象過很多版本的見面方式,他生氣,他發怒,他斥責的模樣,年初晨都有事先想過,卻從未想到聶凌卓是那樣的冷靜,漠然,徹底當她不存在。
他的冷淡,讓年初晨自覺和聶凌卓之間過往所有的一切,都不過只是幻想,一切是她自作多情想象出來的,從來不曾發生。
因此,靈靈才會那樣悄無聲息的從她身邊離開,徹徹底底消失不見。
“初晨姐,你……你快去幫幫忙,應小冰她……我沒辦法替她找到靜脈血管啦。”
阿巧慌張而來,急切解釋著沒辦法給應小冰扎針。
“她的靜脈血管真的太難找了,前幾天都是夏醫生給她打進去的,我……我一個實習護士,真沒那個能耐呀……”
阿巧嚇得不輕,顯然這種情況下不能再替應小冰打針了。
儘管年初晨還是不大願意與應小冰面對面,可是,她連聶凌卓都見過了,還怕什麼?還在擔心什麼!
真要說心虛,內疚的人,不是她,而是聶凌卓和應小冰,年初晨猶記得在商場遇到他們親密相擁的畫面,這個擁抱即使是年初晨一直想要忽視的,卻猶如魔咒般深深的印在腦海中。
“我去吧,我去給她打,夏醫生正在手術,恐怕沒那麼快出來。”
年初晨終於在掙扎了片刻之後,還是決定勇敢的面對。
就像剛才聶凌卓對她的態度那樣,她同樣可以冷漠的,裝作從不認識的態度。
只是令年初晨沒有想到的是,她以為病房裡只有應小冰一個人在,沒想到聶凌卓卻杵在那。
其實,早該想到的,在醫院不經意間遇到他,就該想到他是來醫院看望應小冰的,只是當時他所走的方向是反方向,年初晨以為聶凌卓是要回去了。
沒想到,他竟然還在病房裡。
年初晨心生漣漪,無法做到像聶凌卓那般的平靜鎮定,卻也努力做好職責所在,應小冰只見過年初晨一次,對年初晨印象不深,與其說對年初晨印象不深,倒不如說應小冰的心裡除了成宇,其他任何人都不深,好似所有人都和她沒有多大關係。
她並沒有認出年初晨。
年初晨也沒有想過要和她打什麼招呼,彼此這樣的身份挺好,病患和護士。
只是空氣裡,隨著年初晨進病房,她能輕易察覺周遭空氣裡的窒息感。
年初晨刻意忽視聶凌卓的存在,他可以對她做到置之不理,同樣,她也能把聶凌卓當成透明!他以為自己有什麼了不起的呀,媽的,不要一副好像她欠他的死樣,她年初晨可什麼都不虧欠他的,在那樣最艱難的時候,替他生孩子,獨自一人生活的時候,他在哪兒?
當她失去靈靈,最無助最心痛的時候,聶凌卓又在哪兒?
想到這些,年初晨心裡不由自主騰起了怨恨。
“應小姐,打左手手臂吧。”年初晨擼起了應小冰左手臂彎,她的手背在阿巧的折騰下已經“折磨”得慘不忍睹,難怪阿巧被嚇成那樣了。
應小冰依然沒有回應。
即使手背被針管扎的淤青,痛是顯然的,可她卻好像真的感覺不到一點點疼意,全然不在乎的態度,或許也是,跟她自殺撞車的痛比起來,扎針的痛又算得了什麼。
周圍氣壓很低,尤其聶凌卓的發話,氣氛更加凝重緊張了,“必須給我一次性進針,不然,小心點。”
聶凌卓這一句威脅,來勢兇猛,儘管話語依然平靜,越平靜,卻越帶著濃濃的危險。
他的這一句“小心點”,讓年初晨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