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得起自己的承諾,卻不曾愧疚他半分。
可這樣表裡不一的話語,卻引起了在場所有人低呼的鬨鬧。儘管大家都對容沫有些成見,但是看一對年輕人情深如此,也還是給予祝福。只有剛才一身靚妝的蘇悅容一改之前神采,黯然失落的充當他們愛情的背景。
容沫自那雙美眸中看到了失望不甘的情緒,甚至還有很明顯的嫉恨和憤懣。別人或許覺得她是最受人寵愛的公主,可是隻有她自己才知道,過了這個酒會,她就會是再落魄不過的平民。
酒會之後,她便讓司機將她載回了易家大宅。其實原本還想去看一看程弈陽的,但是想若是再貿然出訪,難免會讓易明晞再次興起風波,於是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到宅院。
進門並未發現易父身影,容沫環顧一圈,原以為是可能去了書房或其他地方,耳邊卻有傭僕看穿她的心思,答道,“易先生走了,說是有重要工作。”
容沫愣了一下,隨即哦了一聲以作回答。兒子訂婚,這個做父親的竟然重歸工作崗位,這到底是該用努力工作這個褒義詞定性,還是該用父子無情來概括他們之間的關係?
“易先生說,這幾日工作不太很緊,有可能後日便會回來。”傭僕走到她身邊。“少奶奶,您是喝茶呢?還是喝咖啡?”
“茶就可以了。”容沫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才覺得不對,“停,你怎麼管我叫少奶奶?”
“易先生說的。說訂婚禮過了就讓我們換稱呼,總會成為一家人。而且,少爺也同意。”那人回了兩句,隨即忙著去為她沏茶。
這是要提醒她她們地關係從此改變了嗎?容沫苦笑一聲,接過他們的茶喝了兩口便回到樓上的臥室。匆匆沐浴洗了一身的酒氣,她毫無淑女形象的躺在床上擺出大字狀,瞪著那具有波斯風格地天花板發呆。
眼前竟浮現出酒會時他們纏綿的那個吻來,容沫輕輕撫唇。指尖似乎還殘存著他淡淡的酒氣。該有多長時間沒有進行如此親密的動作了?她淺勾唇角輕笑,似乎是自有過孩子之後,他們便再無情意繾綣。
而今,這孩子若是算過月份,也該是五月有餘了。她骨架原本就小,若是不掀開衣服,並不好看出是懷孕的身形。只有夜深睡眠的時候,肚子裡那個小生命才會調皮的動一動,彷彿是在提醒自己,這個世界還有一個人與她血肉相連。
生活如戲。自情人至仇敵,她與易明晞只經歷了一夕。可是最不可相信的是,他們地愛情逝去的時候,卻在腹中留下最可銘記的珍品。
她應該知足。
她亦必須知足。
許是因為累。看看現在才不過三點。她乾脆蓋上被子舒服的閉上眼睛,原本只是打算小憩,可是沒料到一睜開眼睛,竟已到了七點。
還是樓下的新聞聯播聲音將她吵醒,要不然還不知道會睡到什麼時候,容沫揉揉眼睛,原以為易明晞也回來了,可是下樓一看卻是那幾個傭僕在看電視。看到她下來。立即呈現最恭敬的姿態,“少奶奶。”
容沫十分別扭,很想擺脫這個聽起來很具有封建殘餘的稱呼,但是看了看他們畢恭畢敬的面容,想自己說了他們也未必會聽,還是將那些不滿嚥了回去。肚子咕咕嚕嚕的叫了兩聲。容沫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住肚子掩飾。那些傭僕已經作出反應,“少奶奶想吃些什麼?”
“隨便吧。”她大大咧咧地微笑。好像又想出什麼事兒似的轉身,“要不然,給我做一份炒飯吧,別放雞蛋就好。”
易家的炒飯做的很具有大廚水平,許是因為她餓極了地緣故,很快便吃了個乾淨。吃飯的時候,她見易明晞還未回來,便漫不經心的問了一聲。那人說易明晞已經來過電話,稍晚的時候還要招待一批客人,還不定什麼時候回家。
可能是看她一副要等易明晞的樣子,傭僕又添了一句,“少奶奶不用等了,少爺回來,我們會告訴他。”
容沫立時面紅耳赤,自己明明沒說什麼,難道表現出來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等待夫君的閨中怨婦?她暗歎一聲,發現自己若再與這幾個人溝通下去還不知道會被發現什麼問題,於是就打了個招呼,再次轉向自己的房間。
幸好自己房間有個電視,容沫坐在床上看了一會兒,發現沒什麼有趣內容,乾脆掏出筆記本做了會工作。看了看錶,已經到了十點多鐘,可是聽那動靜,易明晞竟然還未回來。
雖然表面上毫不關注,可是心裡一旦存貯了等他地念頭,便什麼工作都做不下去,她心煩意亂的處理著那些平日裡很好規整的資料,卻發現越做越是一頭霧水,於是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