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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嗎?”她唇角上揚,勉力扯出一個微笑,“不用啦,不用擔心我,又不會死人。”
“明天我轉酒店,到你這兒定個房間,也好方便一些。”程弈陽彷彿是故意忽略她故作輕鬆的微笑,腳步慢慢挪向門口。 聲音冰冷的不由反駁,“明天見。”
她聽著那聲關門,沉浮了一天地心這才安定下來,眼淚毫無顧忌地奔湧而出,伸手不由撫摸自己地小腹,到底該怎麼辦?出差來到香港,竟會遭逢這麼一個意外的插曲。
翻開手機看了看。距離他們最後一次歡好,恰好經歷了不足兩月的時間。她原本非常注意避孕,可是那次情況特殊,心中只充斥著有可能是與他最後一次纏綿的信念,在這樣又驚又怕的感覺下,這才會忘了避孕。 以後的生活更是亂不可及,她根本沒有精力想起這事。沒想到僅僅一次。就……
慢慢倚靠到枕頭上,眸光卻不經意得觸及到在床頭櫃上放著的白色話筒。片刻間。那個想法竟如同毒藥一般浸入到她的意識裡面。她用力抓起話筒,熟練的撥下心中那個號碼,卻在那邊傳來熟悉的那一聲“喂”後,不發一聲,猛地扣下。
那一聲低沉如同擊潰了她所有地勇氣和信念,只是一個字,輕而易舉的將她的絕望和矛盾激發的那麼徹底。眼前泛著瑩白色光芒的電話如此清晰的映照著她的難堪和狼狽,而那一聲穿越千里地熟悉音調,似乎還帶著他的味道,慢慢在心裡發酵燃燒起來,很灼熱的痛楚,很清晰的煎熬。
他們的工作果真在第二日便收尾,現在社會的緊張與冰酷,早已經鍛造了她就算心底萬分痛苦,在公眾面前還會是笑顏如昔的生存技能。 容沫有條不紊地指揮著兩天地工作,按照原先安排,與程弈陽坐上了飛往海涯的飛機。
考慮到她身體不好,程弈陽定地是頭等艙的票,並且與她一併去海涯。容沫原本還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回絕,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