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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詞在他嘴裡的具體含義,便含笑糊弄道,“那你呢?你最近怎麼樣?有女朋友沒有?”
她一臉過於張揚的八卦打趣表情,折射在他眸中卻成了刻意調製成的淡然心酸。 “沒啊,沒人肯要我。”然後作出異常悽楚的模樣,怨婦的端起咖啡杯。
“得了吧,你這麼個大美男。”容沫笑,放肆的將手指微勾,做挑逗狀,“是你不要人家吧。”
“哪兒有。說起這事兒,你要為我負責。”他笑著與她胡扯,“若不是你當初那麼無情的拒絕我,也不至於讓我對現在的女性產生恐懼心裡,對婚姻消極被動啊。“怎麼?”他看她突然羞窘的樣子,繼續打趣,“要不要再次負責到底?”
她看他故意打趣的這副樣子,正要努力辯駁,手機卻突然響起,接起電話一看,正是敦煌的來電。電話裡說小片現在已製作完畢,關於初步效果,讓她想先去看看,若有不妥,明日立即補拍。
時間緊迫,又是敦煌的總攝影師打的電話,她不得不早回去。容沫抬頭看了看程弈陽,“程弈陽,咱們走吧,公司有事兒,反正時間多得很,明天再聯絡。”
“好,”程弈陽隨之起身,拿起西裝伴她行至門口。剛才在店裡聊得太過投入,竟連外面下起小雨也渾然不知。大概是已經下了很久,地上溼膩膩的一片,路上很多人已經撐傘而行。
“怎麼辦?”他看著她,微微擰眉,“下雨了。”
“涼拌啊。”容沫笑著睨他,“就這點雨,砸到身上又不會死,當然跑著回去。”
“你……”
他尚未說完,便見她已經跳入雨中,便小跑便對他回頭,“放心吧,酒店離這裡很近,走不過幾步就……”
“容沫,小心!”
聽著程弈陽驚慌至極的話,容沫倏然轉頭,只見一個滑板少年直直向她重來,大概是速度太快失去控制,她想要躲閃卻已經沒了時間,只覺得撲的一下,還是被狠狠的撞到地上。
落地之時,地上狼狽的濺起水花。容沫頓覺得身上被一種刺痛深深貫穿,帶著不斷墜下的雨滴,生成一種陰寒的難過,她想慢慢挪動身子,只是動了一下,那種痛楚更是洶湧而至。這時程弈陽跑了過來,不由分說便想拉她起身,“容沫,你沒事兒吧?容沫?”
他的力氣很大,可她卻偏偏沒法支撐,只是一動,極端的痛苦便騰湧至她的喉嚨,痛苦的甚至發不出聲音,她無力擺手,額端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雨水,源源不斷的流到他的掌上,彷彿是費盡了很大氣力,緊咬的唇間好不容易生出兩個字,“我疼……”
不知道是如何去的醫院,只知道亂七八糟的做了很多檢查,然後隨著一針去痛劑的皮下注入,她的痛感緩解了很多。容沫無力的靠在門診市內寬寬的沙發裡,看著醫生拿過她的檢查結果由微皺眉頭到漸生笑意,最後抬頭看他們,“恭喜啊。”
“啊?”
“你懷孕,大約七週半。”那醫生喜滋滋的看著他們,“檢查結果大致如此,其餘的都要去婦科詳細檢視,出門左轉出了樓梯,前面樓一樓便是。 ”
容沫只覺得腦子瞬間彷彿集結了無數焰火,轟鳴的她腦袋茫然生痛。而被程弈陽攙扶的右臂也在不知不覺中滋生起鮮明的痛楚,她不由抬頭,只見那張年輕的臉似是蒙上了沉重的鬱色,唇弧緊抿,似是懷著切膚的痛楚。“程弈陽……”她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此時的心情,只能低聲道,“你若是有事情,就先去忙吧。我自己可以。”
“沒關係。 ”他慢慢垂頭看她,亦低聲回覆,“是易明晞的孩子?”
她點頭,幅度很輕,卻依然如重錘一般砸在他的心上。兩人再也無語,在外面淋溼了的衣服卻依然拋灑著屬於自己的失望淚跡,伴隨著他們的步軌,留下清淺卻綿延的一行。
到了婦科,醫生問了容沫些許情況,又開了些保胎藥。其實這樣的情況只是要好好休養,根本沒必要住院,於是被醫生囑咐了一頓便折回去。 將她送至酒店,程弈陽突然轉頭看她,“你怎麼打算的?”
她坐在鋪著白色床單的床上,如同受驚的小鹿那般抱著膝蓋。聽見他問話。那張蒼白近乎泛出透明的臉倏然抬起,墨玉般地瞳眸空洞的眨了兩下,“回去再說吧。”
程弈陽看她這副樣子,微嘆。“那你自己照顧自己。若是有事給我打電話。對了。你大約什麼時候回去?”
“兩天後吧。 ”她抬眸,“頂多再過兩天,就該能做完工作了。”
“那我和你一起回去。”
“你不還在這兒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