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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上,我知道這件事對你的傷害很大。也因為這樣,她一直都不敢來見你,可是心裡仍然是擔心你的,那個張阿姨其實也是她找來的,也一直都在打聽你的病情。我知道你們的心結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開的,但是你預備真的放棄你們之間那麼多年的情誼嗎?”
安以若的唇角露出一絲笑意,目光定在於一淼的身上,語氣淡然:“從來都不是我想要放棄的!”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的一句話殺傷力竟然如此之大。望著於一淼比自己還要慘白的臉色,她終究還是覺得不忍。
“算了,你們還是回去吧!”
安以若的話音剛落,卻聽到門外傳來林牧之的聲音:“這麼熱鬧呢?”
安以若聞言一愣,視線也一下子被林牧之佔據。他只徑直地走向她們,一貫的氣定神閒,對著顧煜城和於一淼說:“你們都在呢。”轉而才對安以若說:“之前公司事太多,一直沒時間來醫院。今天正好接你出院。”
他還是的那樣的坦然自若,聽不出任何情緒。讓她都懷疑是不是真的是自己腦子斷了線,一切不過是臆想出來的而已。是她自己太自以為是,以為在他心裡佔有多少分量。
顧煜城即使是置身事外的人也會看這般落寞的安以若,仍然覺得痛心。只是理智告訴他再也沒有任何資格插手安她和林牧之的事。
“牧之,既然這樣,那我和一淼先走了。”
“難得你們都在。煜城,你們先別急著走,一起吃頓飯吧。”他的眼神瞄了一旁的安以若:“就當慶祝以若出院。”
安以若和林牧之一併回了大宅。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她還需要休養,畢竟是住在這邊好方便照顧。
安以若出院,順便又來了顧煜城和於一淼,大宅裡許久不見這麼熱鬧。林母也幫著陳媽在廚房張羅,顧煜城和林牧之到了書房,偌大的客廳徒留安以若和於一淼。
來者是客,應有的禮貌安以若還是要顧及到,吩咐了陳媽,上了點心和茶水。只是兩人就這樣僵著,誰也不曾開口,就連視窗那兩隻林父養的鳥,也停止了平時嘰嘰喳喳的鬧騰。
“以若,我知道你心裡記恨我!”終是於一淼開口打破了沉默。語氣和神情皆有幾分悽然。
安以若只小口喝著茶,並不答話。如果此刻心裡那股莫名的牴觸是記恨的話,那麼她並不否認。
“以若,我知道我們之間回不去從前了,不要說朋友了,恐怕你都後悔當初認識我了吧?”於一淼苦笑,“今天我來,其實還有個不情之請!”
“有什麼話,你說吧!”
“之前說過,我父親給我五年的時間讓我做我喜歡的,現在期限已到,我父親也早早得幫我聯絡好了MBA進修的學校,機票也訂好了!”
“怎麼這麼急!”安以若聞言,忍不住說。
“反正都是遲早的事。只是你知道的,雜誌社是我一手創辦起來,交給其他人我都不放心。這裡有我們的理想,記載了我們的熱情,惟獨交給你,我才可以放心的離開。所以,以若,我希望你能接手雜誌社。”
“你還是另請高明吧,我恐怕不能勝任!”這並不是她的託詞,她有熱情沒錯,可是沒那個能力。她的手腕,她的交際,都沒有達到那個標準。
“以若,我知道讓你為難了,我希望你好好考慮了再給我答覆。”
正說著沉陳媽過來叫吃飯,安以若看了看餐廳,問:“牧之他們還沒有下來嗎?”
“我正要上樓叫他們!”陳媽回道。
“陳媽,你忙吧,我去叫他們!”她其實只想藉著這樣來逃開此刻為難的境地。
路過二樓聽到林牧之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從敞開的書房裡傳出來,似有若無得聽到自己的名字,安以若頓了一下腳步,隱在門邊。
“牧之,我想你是誤會了?我現在和以若只是普通朋友!”顧煜城的話讓安以若的心驟地收緊,卻仍然努力的剋制著自己。
“煜城,你不用緊張,我並不是介意什麼。在此之前,我一直都不知道以若就是你當年願意為之割裂家庭,為之犧牲性命的那個人。我並不知道當年你們怎麼分開,但我知道她在你心裡的地位一直沒變。”
房間裡是長時間的沉默,安以若微微的探出身子,見房內的兩人相地站著,林牧之彷彿是把一樣東西交給顧煜城,又聽得他說“這個錢包是你的吧,我物歸原主了!”
“這,怎麼在你這裡?”顧煜城奇怪。
“機緣巧合吧,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們彼此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