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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著林牧之。
往事在心裡迂迴了千萬遍,要說的話也醞釀了許久。可是牆上的鐘不知疲倦的走了一週又一週,她也一次又一次的到門邊探風,來來回回幾次,最後還是昏昏沉沉的在沙發上睡過去了。
半夢半醒間感覺自己被抱緊一個溫暖的懷抱,熟悉的味道,安心的感覺,她知道那是林牧之,可是她累極了又困極了,拼命地想醒來卻又睜不開眼。
直到第二天醒來,如果不是自己躺會了床上,對著一室的寂靜,她以為昨晚只是自己做的一個夢而已。
床頭的櫃子上放著她平常慣看的新一期的雜誌,連包裝都沒有拆。知曉她這個習慣的,不是林牧之會是誰,可是他為什麼避著她不見,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護士照例來做早檢查,小心的觀察了安以若手上的傷口。這麼長時間以來,她雖然身體消瘦不少,所幸傷口複合的不錯。
作完例行的檢查,護士小姐也免不了八卦:“安小姐,昨晚那位先生是誰?”之前那個溫柔帥氣的顧煜城,便在她們護士間傳開來,沒想到這個病房又來一個冷峻的男人。
“昨晚?”安以若的猜測越發肯定了。
“對啊,一直到天矇矇亮的時候才走的呢!”護士小姐別有深意的說著。
安以若的臉上有微微緋紅,“哦,那是我先生!”
“啊?那是你先生,那麼之前的顧先生呢?”護士小姐似乎有點難以置信,覺察到安以若臉上尷尬的神色,才發現自己問的不妥,“安小姐,不好意思!那,我去下個病房檢查了!”
連旁人都會誤會,更何況林牧之自己。她一直以為,很多事情成為秘密對誰都好,可是忘記了,一旦秘密不再是秘密的時候,就成誤會的根源。
好心分手(一)
安以若的傷口早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也厭倦了醫院滿目的素白和陣陣的刺鼻的藥水味,只是希望回家休養。林母拗不過她一再的唸叨,請示了她的主治醫生,也同意讓她出院。
林母連同陳媽早早的來給她收拾東西,只是依舊沒有見著林牧之,她不相信他會不知道。
心裡的不安像滾雪球一樣擴大。
病房裡的冷氣打的很足,冷風襲來,透過她單薄的衣服灌進她的身體裡,讓他的心都變得冰冷透涼。她明知是自己把自己陷進這個怪圈,可是仍然那樣委屈,沒有任何道理。
林母看到她發呆的樣子,擔憂的問道:“怎麼了?之前一直嚷著出院,現在要回家了又捨不得嗎?”
她狀似無謂的笑,心裡卻是絲絲的冰冷。一再注意著自己的電話,除了時間的變更,沒有其他的一點動靜。她握著電話,發現這樣多的隱忍,不過源自這樣明確的等待,原來,她一直是在等待著林牧之的。之前她都願意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他也許真的是忙工作了。只是現在這樣的理由不足以掩蓋她暗自裡的恐懼和不安。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她滿懷欣喜的轉頭,可是看到來人的時候,心裡的失落更深了,只是禮貌性的像顧煜城一笑,但是對於她身後的於一淼,她還是選擇冷漠的忽視,順帶忽視她嘴角帶著懇求的笑。她不是聖人,也沒那麼偉大,在這一連串的事後,她做不來那麼坦然無所謂。反倒是林母,看到顧煜城時,雖然免不了幾分驚訝和不解,但是卻熱心的招呼著:“煜城,怎麼是你,好久不見,快進來坐吧!喲,這位小姐是你女朋友嗎?”
“伯母,我們都是以若的朋友,今天是特地過來看以若的。”顧煜城說著,看到正在忙碌的林母和陳媽,頓時明白,望著仍顯憔悴的安以若:“這麼快就出院嗎?醫生怎麼說?”
“對啊,以若,你不好好休養,只怕以後會落下病根的!”久不出聲的於一淼也附和著。
安以若的目光凜冽的掃過她,如果眼神有溫度的話,那麼安以若的那一記眼神足以凍結於一淼好不容易萌生的勇氣。
於一淼顫了一下,被顧煜城扶住,房間裡瞬間冷寂下來。
林母雖不明白其中原委,但是也看得出他們仨微妙的暗湧,於是拉了陳媽,說:“我去外面給老王打電話來接我們,你們先聊著!
房間裡頓時剩下他們三個。
安以若一下子不能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安靜,藉著倒水的動作來掩飾那股不自在的感覺,只是左手的動作一點也不利落,還是顧煜城過來幫她把水倒好。
他看了彷彿如陌生人一般的安以若和於一淼,言辭間似無奈又似勸慰“以若,你和一淼的事,她都和我說了。無論是身體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