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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嗎?”他問。
我搖搖頭。
“怎麼不告訴我,”他的臉崩得緊緊的,“你有暈血症?”
“一向不嚴重。”我緩緩地呼吸。
“可是,你還看恐怖片……”
“我以為那樣可以治好我。”
“不是你自己的血,你也暈嗎?”他好奇起來。
“我專暈人家的血。看見自己的血反而不暈。”
我想坐起來,他按住我,“再躺一會兒。”
“你是天生就這樣,還是有什麼心理因素?”
“我媽生我弟,大出血而死。”我說,“當時我在她身邊。”
“是嗎?什麼醫院生孩子允許小孩子在場觀看?”
“我媽是在我家生的我弟。她不肯去醫院。”
“為什麼?”
“她很自信,結果出了事,鄉下醫療條件差,一切都來不及了。我媽媽自己還不知道自己會有事,臨死之前還問我,喜歡不喜歡我弟弟。”
瀝川沒有說話,一直摸著我的臉,我的頭髮:“我也沒有媽媽。我媽媽很早就去世了。車禍。”
“你媽媽是做什麼的?”
“這樣和你說吧,”他自己喝了一口水:“我是建築設計師,對不對?”
“對啊。”
“再往下聽你就得嫌煩了。”他說,“我哥哥也,我爸爸也是。我媽媽也是。我叔叔也是。我爺爺也是。”
“你奶奶也是?”
“也是。你還想繼續聽我家人的職業嗎?”
“你堂姐是不是?你有堂姐嗎?”
“也是。”
“瀝川,這個,你們家的歷史,也太boring 了吧。”
“就是這樣。嘿嘿。”
13
瀝川說,我剛剛暈倒的時候他還以為我是裝的,打算讓江橫溪把我送到他的汽車上,然後按原定計劃溜之大吉。不料一摸我的脈搏不對,趕緊把我送到休息室,給我喂糖水。那座大樓是高尚住宅區,二樓有好幾個診所。他請了一位醫生來看我,問了原因,就說可能是暈血症。通常情況是躺下來,十分鐘就好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錶:“你都躺了二十分鐘了,為什麼臉還是那麼白?”
我坐起來,哈哈大笑:“我的臉白,是因為我塗了粉。我化妝了,知道嗎?”
“你的面板那麼好,小小年紀,化什麼妝嘛。”
“成熟和性感,是我畢生的追求。”我大話剛說完,發現他一直凝視著我,一言不發,好像某個言情片裡的定格。
“小秋,你是神仙,你是活寶,你四處放電,我如臨深淵。”他站起來,把大衣遞給我:“穿上這件性感的大衣,我們回家去吧。”
我們一陣風似地回到龍澤花園,進了他的公寓,他把我按在門上,迫不及待地吻我:“今晚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明天有考試,口語和聽力。”
“只差一天了,你現在準備管用嗎?”
“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我明天下午出差,廈門有個設計方案入圍,要競標。”
“要呆多久?”
“三週。”
“哦!”我說,“好不易見一次面,又要走。”
“所以,要爭朝夕,是不是?”他替我脫下大衣,低頭下來,吻我的胸膛。瀝川吻我的時候總是這樣,特別專注,特別纏綿。他雙手繞過我的背,替我解開拉璉,我脫掉他的短褲,撫摸他傷殘的那側身體,那道細長的傷痕從後腰開始,沿著腹股溝一直延伸到分身之下。他的舌頭在我的口中糾纏,吸吮,我挽著他的腰,讓他受傷的那一側緊緊抵著我的小腹。他扔掉柺杖,整個身子都倚著我,樣子顯得很無助。
“嗨,我很重嗎?”看著我幾乎被他壓垮,他連忙將雙肘靠在門上。
“不重……”我已被他吻得神魂顛倒,“瀝川,我要你,盡情地折磨我吧。”
整個過程我們好像在表演雙人體操,然後我們淋漓盡致地進入高潮。
我們滿頭大汗地去洗澡,各自進了各自的浴室。
瀝川說,他的浴室裡全是殘障設施,正常人進去,會以為是進了國民黨的刑訊室。他不說則已,一說,我偏進去檢視一番。裡面寬敞舒適,還有沙發。只是四處都安裝著扶手,支架。地板也鋪著特殊的防滑材料。然後,有一張很小巧的輪椅,還有櫃子裡放滿了純白的浴巾。
“能窺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