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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五分鐘?”我嘻皮笑臉地看著他,心底冒出無數花痴的念頭。
“No。”他拎著我的耳朵,把我拎出了浴室。
學校的浴室總是充滿蒸汽,難得有地方讓我盡情地洗澡。我洗了很久,出來的時候,看見瀝川披著浴衣,在沙發上喝啤酒。為了坐直,身下墊著一個枕頭。但這隻限於在家裡。在公共場合,他一點也不想讓自己顯得特殊。寧願為此受很多的苦。
我看著他,心裡酸酸的。瀝川真可憐,站著和坐著一樣累。
他站起來,問我:“想喝點什麼嗎?”
“冰凍啤酒。”
“不行。這是男人喝的東西。”他走到廚房,開啟冰箱,張望了一番:“我給你泡熱的奶茶,怎麼樣?”
“好吧。”我蹦蹦跳跳地來到廚房,發現他的廚房是嶄新的,一塵不染,顯然,他從來不做飯。
“你這電爐用過嗎?”我撫摸著電磁爐光滑的表面,上面不見半滴油跡。
“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設計一個廚房?不如干脆不要好啦。”
“的確是個設計錯誤。”他說,“作為建築師,我們只願把心思花在客廳的設計上。”
“其實,我可以在這裡燉湯。”我說,隨手開啟廚櫃,發現裡面鍋碗瓢盆一應俱全,分類擺放整齊。“下次我買點菜給你燉骨頭湯喝吧。廣式的,清清淡淡的那種。還有魚頭豆腐湯,也挺滋補。”
“說得我饞了,不如現在咱們就去買菜吧。”他找房門鑰匙,“這附近正好有個商場。不遠,走著去就可以了。”
瀝川說不遠,結果我們走了半個小時,才到他說的那個商場。這回他不顧我的反對穿上了假肢,理由是這樣他有一隻手可以空出來,牽著我。進了商場,我推了一輛購物車,沒找到骨頭,便到魚市裡買了一條鱸魚。買了燉湯用的蔥和姜,買了豆腐、西芹和百合,買了些滷菜。瀝川買了他要吃的東西,又叮囑我多買些半成品的菜,這樣我可以專心複習,不必為一頓三餐發愁。
我又買了雲腿,香腸,和幹菇。
“多買點吃的放著,麵包,飲料,我那裡有咖啡和茶。全在冰箱裡。記得要選哥倫比亞的咖啡豆,最提神。”也不知是什麼東西,他抓起來就往購物車裡扔。我一看,是豆奶。我扔回貨架:“寢室裡沒冰箱,買多了也是浪費。”
“考試期間你住在我的公寓裡,好不好?”他說,“這裡安靜,你可以專心學習。我在廈門,不會打擾你。”
“不不不……”我一疊聲地說了十個不字,最後又加了三個字:“不方便。”
“嗯,這裡離你的學校有點遠,不過,我可以叫我的司機專門送你。”
“你不是一向自己開車嗎?”
“我有一個司機,不過我喜歡自己開車,所以他一直很閒。現在正好給他找點兒事幹。”他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我一把奪過他的手機:“哥哥,您饒了我吧。我只有在寢室裡才自在。考試對我來說很關鍵,你總不想讓我複習的時候不自在吧。”
瀝川有一點好處對我來說特別受用。瀝川從不勉強我。
“好吧,隨你。”他淡笑,不再堅持。
儘管如此,我們還是買了一大堆吃的。我提兩包,瀝川提兩包,坐出租回來。
在大廳的門口,我們碰到了紀桓。他和一個男士,也是一個提著一大兜東西往樓裡走。
“嗨,瀝川,小謝!”
“嗨!”我有點不好意思,瀝川牽著我的手不放,一副甜甜蜜蜜情侶狀。
“介紹一下,這位是蕭關同學,中央美院油畫系的研究生。”除了長著一雙像關羽那樣的丹鳳眼,蕭關看上去很文靜,很溫和。
“你們好。”他和我們握手。
“這位是王瀝川先生,謝小秋小姐。王先生是建築設計師,謝小姐還在大學讀書。”
瀝川將左手的購物袋交到右手,和他握手。
“瀝川你生病了也不和謝小姐彙報,害人家在這裡苦苦等你三個小時。”紀桓笑道。
“是嗎?”瀝川歉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低頭看自己的指甲。
“我一定好好認罪。”瀝川說。
上了電梯,我偷笑:“那個蕭關,胸挺得筆直,看上去很gay呀。”
“他們在一起很長時間了吧。”瀝川說,“蕭關倒無所謂,紀桓成天嚷嚷要去加拿大領結婚證。”
“我說,瀝川,你怎麼不是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