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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著高跟鞋,居然在半夜兩點赤足狂奔,然後撞到別人身上一陣嘔吐,還神志不清地隨意跟著男人回家——你瘋了嗎?”冷涼的聲音,簡直要把我塑造成千夫所指的惡女形象,而他面無表情地描述著,彷彿在說:本來就是這樣,你沒有反駁的理由!
我突然想罵人。好好的發洩一下,把那張臉踩在高跟鞋下面,用力地踹、用力地踢!
“你也不見得高階到哪裡!半夜兩點不回家的男人,同樣沒什麼資格說別人不是!”我熊熊地跳起來,結果一時落地不穩,踩到柔軟的床墊上又反彈起來,好不容易掙起來的驕傲被自己毀滅。
“我跟你不同。”他鬆開雙臂,向我走來,似乎想當回好人,要扶我。
“走開!”不能讓他碰我!否則我會哭出來的!我一定會的!
我跳下床來,剛一踩到堅實的地面,頭腦就一陣眩暈。宿醉帶來的災難——我的動作太過激烈,導致身體供血不足。險險栽倒的瞬間,還是他拉住我,堅強的力量,微涼的手溫,我的手腕在他的掌間,成為傳遞我們體溫的導體。
有那麼一剎那,我的眼眶紅腫。我不是宿命論者,但我和他之間偏偏存在著宿命!我們總在不恰當的時間、不恰當的地點、不恰當的機會相遇!彼此之間總是沒有做好準備,導致我們的交集一言以闢之——錯!錯!錯!
那些在我夢中出現的話語,就像是對我的警告,不要再錯下去!相信他,就沒有我的活路!
我沒有依賴他的力量 ,而是乾脆一屁股坐下去,冷冷的地板,讓我更清醒。
“我夢見了,那些人,那些聲音。”我聽見我的聲音,在空氣裡迴盪,蕭蕭的迴旋著冰冷的氣流。
他沒有回答我,也許是我的話太零碎了吧?他只是鬆開了我,也跟著坐下。明明距離很近,但我卻感覺不到他的溫度了。也許,我們已經離得太遠了,沒有接觸,就再也感覺不到彼此的存在。
“每個人都笑我,每個人都指責我,沒有人聽我說,我的聲音喊不出來。”
他似乎在看自己的手指,目光是向下的。我聽見他的聲音,淡淡地傳來:“是人就會長嘴巴、長耳朵。長了嘴巴就會說錯話,長了耳朵就會聽錯話。”
“哈!真精闢!連城大少爺說的話果然夠水準!”我恨恨地扭過頭,聲嘶力竭:“那你的嘴巴和耳朵長在哪裡?!該不會你天生殘疾吧?!你沒有耳朵聽我說話,你也沒有嘴巴解釋你的行為!你真的不可理喻!”我憤然地站起來,只想離開他的地盤!
“不要走!”突然伸來的手,扣住我的手腕不再鬆開。他的聲音,似乎有些焦急,但我實在沒有勇氣去驗證其中的真實!
“你還有話說嗎?感謝你收留一個酒醉的女人一晚,我要離開了!”我奮力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但他的力量堅持,我們就這麼拖拖拉拉地僵持著,滑稽又可笑。
他似乎沒有耐心和我這樣耗下去,乾脆直接地把我拖到他的懷裡,那軟弓般柔韌的身軀,隱含著無比的張力,吸附著我的身體,雙手環扣我的後背,讓我的凹凸緊緊地貼著他的堅實,讓我無所遁形。
“我只是想問你一句話!你不要逃走!”他逼迫著我與他正視,那雙漆黑的眼睛,一直散發著我最執著的幽光。玄之又玄,我永遠讀不懂裡邊蘊藏的,是怎樣的感情!
我的心,扭曲了。擰痛了。他刻意要與我重逢,只是為了一句話而已!要說好聚好散嗎?我們沒有說這種話的資格!
“什麼話?”我儘量地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儘管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淚水從眼眶裡漫出——我們的傷口,再多的淚水也洗不淨!只有他能彌補,但他卻沒有治療的打算!
他的手,在我薄薄的後背傳散著特殊的溫暖,那是隻有他才具備的體溫。他看著,似乎在思考著怎樣把話說出來,隨後,我聽見了,他的聲音,帶著些微的嘶啞,輕輕地問:“那個時候……為什麼消失?你為什麼要突然離開?為什麼?你不見了……”
那個凝視著我的目光,在那一刻,就像是個茫然的幼童,就像個完成了課題卻得不到老師批改的小學生,孤單地轉著身,只看到自己的影子,所以,發出寂寞的聲音……
第 14 章
“那個時候……為什麼消失?為什麼要突然離開?為什麼?你不見了……”
那個聲音,在我的耳朵裡寂寥地盤旋,嗡嗡嗡嗡……雜音不斷地傳來,我就像突然失去轉播訊號的電視機,乍然一片嘈雜的噪音充斥全身!
我想我在歇斯底里,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