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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嘛!'
'看見沒有,那個梁夏,居然敢說自己喜歡連城呢!與外表不同,相當大膽啊……'
'啊……不好意思,我不小心就說漏嘴了……因為紅紅是我的好朋友……'
'那我呢?我就不是你的朋友嗎?'
…… ……
'咦~~你們是同一天生日耶!好可怕的緣分啊!'
'梁夏和連城是一天生的!知道嗎?大爆料呢!'
'哇……梁夏和連城是天生的……不可能吧?誰說的?'
'不、不是這樣的!我們……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真的……相信我……'
'好大膽呢!該不會都在交往了吧?居然不承認……'
'不是……不是……我們沒有……'
…… ……
'你是連城的老同學吧?他真的有女朋友嗎?怎麼從來沒見過?'
'我不知道。'
'梁夏,你真的很厲害呢!悄悄地和連城交往,你騙我們!'
'我沒有……我沒有!'
'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會把所有的女生都當白痴吧!你真的很可惡……'
'不、不是!可惡的人,不是我!不是我!'
'不出口惡氣,我們才不甘心!'
'不、不要……我肚子好痛!不要踢我……'
…… ……
可惡的人,不是我!不是我!
“好~~痛~~”像是經歷了一場空前的浩劫,我的腦袋疼痛欲裂。摸索著按住額頭,我長吁短嘆地掙扎著,在床單與被子之間,努力要支撐起身子。
宿醉,果真是難熬的災難!太痛快地肆意豪飲,換來的結果必然是更痛快的痛苦!這真是個‘痛並快樂著’的輪迴。
籲出一口長長的氣,我聞到自己嘴裡還滿是發酵的酒氣。真是邋遢,人說女人年紀越大就越是不尊重自己,看來是有根據的。呆滯的目光盯著那潔白的床單,我的腦漿在慢慢地運轉、蠕動,看來我沒有失憶。我還記得昨天晚上,和予晴痛快地喝了半夜,也痛快地把小光趕盡殺絕,推到予晴那邊。天吶,但願予晴會好好安慰他,否則,我會因為犯下‘摧殘國家幼苗’之罪而被通緝!
乾澀的眼珠用力地轉了轉,我才真正地摸索到那跟叫‘清醒’的神經,頭殼像被千軍萬馬踩過一樣,我呻吟出聲。睡得並不安穩,在那睡夢的懸浮空間裡,我總覺得有很多個聲音在腦海裡雜亂地叫囂著!每個聲音都很熟悉,卻就是記不住他們的名字,也記不清他們的樣子。他們從我的記憶裡走過時,好像只留下聲音的軌跡,不斷地迴圈倒帶,重複播放,那記憶太深刻了,深刻到想要忘記——都覺得痛苦!
結果,我的回憶裡,只剩下痛苦……
予晴呢?沒回來嗎?我開始扭動脖子,艱難地完成著這個高難度動作,連頸骨的咔咔聲也清晰可聞!搔了搔雜亂的頭髮,我那頭久經染髮劑考驗的枯草也同時發出靜電的摩擦音。
房間好清潔,純白的色調,簡潔的幾何型傢俱,我的視角剛好可以看到正前方的落地窗,空靈地傳遞著清風,潔白的窗簾在迎風飄揚,跳著嬌妖的舞蹈——予晴轉性了?幾時把家裡整理得如此美觀?我們那套小套房,什麼時候開始呈現如此寬敞的狀態?
“啊——?好像不是……”這時才真正有緊張感起來,我豁地從床上跳起來:“我在哪裡?!”
我的聲音,在這個寧靜的空間裡迴盪,我完全沒有離開予晴後的記憶,莫非——
我開始上下檢視自己,還好,該在的都在!我沒有步上社會版裡時常提及的《獨身女子夜半遇驚情》的俗套劇碼!一夜情,絕對不是我的嗜好!
“我到底怎麼了?”我小聲地問著自己,吐出一口濁氣。
“你一直睡得不安穩,害我失眠。”
冷調子的聲音,突兀地從我後面傳來,就像斜斜劈進我頭顱的飛刀,砍得我驚魂四濺!居然還有人在!男的!
陡然轉過身,採取防備狀態對敵,我強裝鎮定地想要散發出一股武裝鬥氣,卻在一接觸到對方的身影同時,整個地崩潰!
我怎麼這麼衰?!居然遇到他?!這又不是言情小說!
連城靜靜地靠在門框邊,雙手閒適地抄在胸前,一身黑色的打扮,看不出是外出還是閒賦家中。他的頭微微偏著,似乎在上下審視我,只是這樣的目光,沒有了印象中那種凌厲。
“一個女人,二十來歲,穿著薄薄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