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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奴婢為陛下拿捏幾下子?”
“好啊。”皇帝坦然道,“也不枉你跟了你們主子那麼些年,總該學到些手藝,考你的時候到了。”
木槿開心的上前,站到了皇帝的身後,兩指輕輕的按壓著皇帝的太陽穴,指尖有意無意的拂過他的額頭,微癢。
皇帝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突然一把握住她的手,拉到自己跟前,深深地嗅了一記,彷彿香味透過鼻尖直抵心臟,讚歎道:“好香,你身上怎麼這麼香,告訴朕,可是用了什麼勾人奪魄的香粉?”
木槿赧然的略垂著頭,露出光潔的額,雙頰緋紅道:“回陛下,不是什麼矜貴的東西。”
“哦?”皇帝淡淡道:“可是你們娘娘常用的那種馥梔香嗎?”
木槿的臉上閃過一絲慌張,戰戰兢兢道:“奴……奴婢不知,興許是常扶著娘娘散步,身上沾染了罷。驚擾了聖駕,奴婢罪該萬死。”
“哪來的那麼多罪該萬死。”皇帝的眼神深不見底,完全看不出喜怒哀樂,只道,“其他的嬪妃都不喜歡你們娘娘用的這香,以為太過尋常,唯獨你們娘娘離不了。夏日裡就喜歡這馥梔香,到了秋冬就喜桂子加冰片,再混了梅花。”
木槿緊張的結巴道:“是…是吧……”
“可卻又是奇了!”皇帝的笑突然變得有些刻薄起來,“你們娘娘用的馥梔香乃是朕親手替她調製的,主要是怕梔子花的味道太重,因此刻意加了馥蘭和清竹調和,知道這事人不多,哦不對,根本沒有幾個。”說著,皇帝‘呵’的一笑,“而今你身上的味道卻是不折不扣的夏梔,怕不是你們娘娘身上的那種。畫虎不成反類犬,這個比喻你可曾聽說過嗎?”
木槿到底是年輕,禁不住嚇,趕忙跪下磕頭道:“奴婢死罪,不敢求皇上寬恕。”
“起來吧。”皇帝涼涼道,“反正你不是第一個,估計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不過既然你們娘娘不殺你,朕也不會拂了她的意。你便出去換一另個人過來替我研磨吧。”
“是。”木槿難堪的滿臉通紅,頭也不敢抬起來,屏息退了出去。
等人走了,蕊喬才從堂後轉了出來,扯著皇帝的袍角道:“你又何必這樣折辱於她。”
皇帝捏了一把她的臉:“你就是假好心,壞蛋都是由朕來做。”
蕊喬‘嗤’的一笑,跟著擔憂的問:“適才孫大人那樣下針不要緊吧?可會把她弄得半身不遂什麼的?”
皇帝不以為然道:“怎麼,你不讓朕殺她,還不許朕給她一點教訓?她害的朕的孩子差點兒成了冤魂。”
“這話怎麼說。”蕊喬囁嚅道,“冤有頭債有主,這事原也不是她的主意,她不過是一個替人跑腿的奴僕,必然是哪裡被人拿捏住了,身不由己,擒賊還是要先擒王。”
皇帝的眼底閃過一道冷光:“是,你說的不錯。”
“再者說……”蕊喬幽幽一嘆,“你以為她當真那麼蠢,輕易在陛下跟前露了馬腳?”
皇帝眉毛一抬:“哦?那照娘娘的意思,她竟然還是故意露的馬腳,還等朕有理由殺了她,朕不明白,請娘娘賜教。”
蕊喬福了福身,俏皮道:“陛下言重了,賜教不敢當,臣妾只是覺得,這丫頭若當真要勾引陛下,大可以從臣妾的脂粉盒裡蘸取一些馥梔香,她是臣妾的近身侍婢,保管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何苦又弄來梔子粉那樣的粗劣玩意好教陛下那麼容易識破?”
皇帝不得不承認,蕊喬說的很有道理。
蕊喬望著木槿離開的庭院,嘆息道:“於宮裡的女子而言,死未嘗不是一種解脫,總好過受制於人,做違背自己良心的事。臣妾不殺她,自然不是因為臣妾真的菩薩心腸,而是從一開始,她便無害我之心,當日儲秀宮中,若不是她故意上前替我撥開那梅花糕上的紅花絲,只怕這孩子早等不到今日就沒了。”
皇帝道:“難道不也正是這樣一個舉動,暴露了她?”
蕊喬輕輕一嘆:“本來也不確定究竟是紅花還是五行草,臣妾只有試她一試了。一來是因為只有想要害我的人才知道那梅花糕上的會是紅花,二來海大壽離奇受傷一事,叫臣妾疑心,雖則海公公每天天不亮就會提前送臣妾回去,但作為臣妾的貼身婢女,要發現此事並不難。不過臣妾當下並不肯定,直到鍾昭儀的事才確定是她。”
“那一日聽到我和殷大人談話的只有她,短短一個下午,太醫院便多出了一張鍾昭儀開過五行草的方子,說穿了無非就是想轉移我們的注意力,嫁禍給鍾昭儀,如此一來,臣妾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