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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頭問其他小朋友。
“有誰早自習沒寫完?舉手。”
全班一遍靜默,她又回頭對官陽發作:
“看到沒有,他們可以玩是因為他們把功課做完,你呢?真倒黴,為什麼把這種問題學生編到我們班上,你根本是專門來把我們班的素質拉下來的。”
站在窗外半響的官晴,再也忍無可忍,她大步跨進教室,咬住下唇走到弟弟的座位邊,拉出書包,重重把官陽的課本一一收進書包裡面。
“你要做什麼?”老師拉住官晴的手問。
“我帶他回去,我們不念了。”
拿出手帕,她把官陽的手肘翻過來,心疼地擦拭他手肘上沁出來的血跡,那裡又要多一塊淤青。
“你有什麼權利讓他不要念書,要休學可以,請家長過來。”她也不稀罕這個學生。
“為什麼一個當老師的人會看不出,他不是在玩,而是被同學欺侮了?他很認真在寫早自習,只是他肢體協排程不那麼好,他需要比別的小孩更多的時間寫,他不笨、他也不是白痴,他比任何人都要聰明,只要你們肯給他機會學習。”
“我否決他的學習機會?他哪天沒來學校?”
“你們合力謀殺他的學習動機和興趣。請問老師,如果他是你的小孩,你也會這樣子對待他嗎?”她的問句讓老師無言以對。
蹲下身,她背起官陽,走出教室。
兩個書包和官陽的重量壓得她氣喘如牛,但她堅持抬頭挺胸,有這樣子的弟弟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卑。
一路上,官陽把她的脖于勒得好緊,他不嫌麻煩,一次又一次問過:“姐,我真的可以不用再去上學了?”
“對,不用再去。”
他問一次,她回答一次;他再問一次,她再回答一次;他又問,她又回答……直到官陽確定她的答案不會改變,才心滿意足地趴在她背上睡著。
一個多月來,那是官陽睡過最舒服的一場。
回家後,官晴將弟弟受到的待遇告訴父母親,變得不愛說話的官陽在她的引導下,慢慢將這段時間內發生過的事情緩緩說出。
之後,他們帶官陽去看心理醫生,大部分的醫生建議他們帶官陽暫且離開這個環境。
—個學期過去,爸媽辭掉教師工作,帶官陽回山上老家種花,官晴則暫住姑姑和姑丈家裡,繼續上學。
他們本打算只在山上待一兩年,就帶官陽回北部,沒想到山上的環境對官陽竟出奇合適,他又重拾活潑性情,他愛畫畫、愛彈琴、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