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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
二人再次把酒而對。
這場瓊林宴本是文官們與新進進士的一場稍微正式點的見面會,各文官之間皆暗自交流著年輕一輩中的各位表現,只覺得江山代有人才出,日後多家打磨也是棟樑之才。再看看本屆的狀元公賈璉未及弱冠,卻才華出眾,行事有度,又加之徐儒的影響,這日後必定前途無可限量。
眾人見為首的徐儒一副有孫萬事足的模樣,紛紛上前祝賀,大肆誇讚這位‘培養’了新科狀元的名師。
徐大學士樂呵呵的笑道:“呵呵呵,這孫兒自小聰穎,老夫稍加點播,便能舉一反三。如今看來果真是天分超群。”
眾人自是知道這祖孫之前的恩恩怨怨,心裡暗自膈應,嘴上卻說著諸多好聽的話。
“熟話說天分只佔其一,這後天教導也甚為重要,也只有大學士您這般的高才,才能教導處這般出眾的子弟了,下官著實佩服之至。”
“韓大人所言甚得吾等之心,大學士不愧帝師之名。”
“確實確實。”
大臣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讓徐大學士樂的合不攏嘴,只覺得這孫子果真長臉,再覺得他曾經的無禮之處似乎也沒有那般可惡,畢竟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眾人正興起之至,忽聞一聲尖細綿長的嗓音傳來,“忠順王千歲到——”
第十八章
這忠順親王可是了不得的人物。上皇所得子女雖多,最後留下的卻也只有那麼幾個,其餘的平庸之輩皆去了封地,留在京都的除了當今聖上和被圈禁在京郊行宮的義忠王,就只剩下這位盛寵在身的忠順親王了。
在場諸人聽到這麼一位難纏的主突然出現在這瓊林宴上,自是有些措手不及。有些熟知這忠順親王習性的人,心裡紛紛猜測,“莫不是之前關於忠順王尋覓新寵的傳言是真的?”又想到如今這些錦繡兒郎若果真被這位祖宗看上,日後可算是前途盡毀了,心裡不免生了惋惜之情。
忠順王因為身子不好,是唯一一位可以在宮內乘坐轎攆的皇族親王。
看著繡著金絲的轎攆越發的靠近,及至宴上,眾人紛紛下跪叩拜道:“臣等恭迎王爺千歲。”
賈璉藉著眼角的餘光,依稀可以看見轎攆的簾子微動,隱隱約約的看出一個身材修長的身影。轎攆後面伺候的宮人無不是華衣彩服,模樣豔麗。心內暗暗道:“看來這位親王果真如傳言中的那般行事張狂又聖眷濃厚。
賈璉正在心中揣度,突聞傳來一個清水般的聲音道:“金科狀元是哪一位才俊?”
眾人似有似無的朝著賈璉看去,旁邊的太監道:“請狀元公到前面來拜見忠順王千歲。”
徐儒聞言,心裡跟著提起來了,心裡擔憂道:“這荒唐王爺不會真的看上自家孫子了吧?!”
賈璉站起身子,穩步而行,行至轎攆前十步之距才停下腳步行叩拜之禮。
轎中傳來剛剛清水般的聲音,“這般年歲,倒是有意思。長的也清秀,不過神色未免老成了,果真無趣。”
聽到這句話,徐儒和其他大臣們這才放下心來,這說明狀元郎倖免於荒唐王爺之手了。
還未鬆口氣,忠順突然道:“本王剛得了木蓮釀,便賜予狀元郎木蓮酒一杯。”
話音剛落,旁邊就走出一個美妙的藍衣宮裝女子,端著一個紅木托盤走了過來,盤中的酒杯中散發出陣陣的酒香。
賈璉未作遲疑,端起酒杯,謝道:“謝千歲賞賜。”說完一飲而盡。
“這酒乃是上好的木蓮酒,清香玉潤,狀元公以為如何?”
賈璉叩首道:“果非凡品。”
轎中的忠順王似乎對賈璉的表現很是滿意,又隨意說了幾句誇讚之話,便吩咐轎攆回行。
眾人紛紛行禮道:“恭送王爺千歲。”
看著忠順王的隊伍越走越遠,終於不見後,徐儒急忙走到賈璉身邊,擔憂道:“璉兒,可有何異常?”
賈璉強忍著體內的不適,微不可聞的聲音道:“酒中有催情之藥。”剛剛端起酒杯時,那若有似無的味道已然讓對藥物敏感的自己知道這酒中有問題,只不過這般大庭廣眾之下,如何能拒絕一位宗親王爺的賞賜。
徐儒面色微驚,這瓊林宴上若是金科狀元因這催情之藥而失了體統,日後璉兒可就再也別想在這京中立足了。這糊塗王爺也忒胡鬧了!
徐儒忙道:“先跟老夫回府,再作打算。”
賈璉抬眼看著周圍的人都沉侵在喜悅當中,撐著身子站了起來,暗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