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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外祖父了。想到這裡,心裡更是得意起來。如今外孫懂事了,也有本事了,可算是對得起列祖列宗了。
“老師,聽聞這賈璉是老師的外孫?”
徐儒撫袖躬身道:“回陛下,正是微臣的獨孫。”
皇帝點了點頭,彎唇而笑,“不愧是出自徐大學士府上,年少有為,日後定是國之棟樑。”
又端看著紙上的論道,感慨道:“柔然之事,沉痾已久,如今邊關不穩,朝中大臣亦是無所託之人。本欲在金科之中選一青年才俊,日後委以重任,沒想到今科之中,才子們長篇大論,卻無一人能道出朕心中所想。偏偏這位少年郎,雖極有學識,卻未免太年幼了。”
徐儒聞言,自是明白其中之難事。柔然之事,自是不可能交給一小兒了。“陛下,馮唐和王子騰皆是武將,為官多年,何故……”
“老師,你曾為父皇之師,自是最明白父皇的心思的。這兩人的用處,老師心中難道沒有數?”
“這……”徐儒嘆了口氣,躬身行禮,“臣,明白了……”
皇帝從十張試卷中挑出三張來,又將賈璉的那張放到手上,幾番思量。
“罷了……”皇帝輕輕的嘆了口氣,終究將賈璉的試卷放到上面。
次日清晨
禮部官員早已將儀仗佇列於太和殿外,樂部和聲署設中和韶樂於太和殿簷下兩旁,丹陛大樂設於太和門內兩旁。
八公之列皆在丹陛之上,文武百官立於丹犀之內,身穿朝服,按品級依次而立。
賈璉等貢生們穿著公服,頭戴三枝九葉頂冠,按名次排立於文武百官東西班次後。
此時眾貢生們正眼眸緊張而期待的看著設於太和殿內東旁的黃案。
內閣大學士徐儒捧著黃榜莊嚴的走了過去,將黃榜放在黃案上。
此時尚早,一應皆已齊整。禮樂聲起,皇帝御駕已至。眾王公、文武百官、貢生皆行三跪九叩之禮。
皇帝端坐於太和殿上,看著眼前的眾位俊才們,面色莊嚴,抬手示意禮部鴻臚寺官。
禮部鴻臚寺官受意,捧著黃榜開始宣讀:“太元三年四月十九日,策試天下貢生,第一甲賜進士及第,第二甲賜進士出身,第三甲賜同進士出身。今按御令,第一甲第一名——京都榮國府賈璉——”
賈璉應聲而出,面色喜色不顯,淡然跪於御道。
徐儒看著賈璉,心裡感慨萬分。當年那個毫不之禮,不思進學的混小子,如今終於高中狀元,光宗耀祖,日後更將成為國之棟樑,為國效忠。
其後,禮部鴻臚寺官又一一宣讀第二甲第三甲之名次。眾人高呼萬歲,隨榜單而出。
賈璉走在眾貢生之前,背部挺直,面色淡然。眼眸無意間掃過丹陛之下的眾文武百官,一種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那是歷經了久遠的年代,慢慢復甦的,處於高位之上的感覺。指點江山,坐擁天下,這——只是第一步。
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提名時
苦讀十年,一朝入選,成為天子門生,這是所有讀書人心裡最大的夢想,如今這些苦讀數十年的貢生們終於如願以償,自是歡喜異常。
皇帝下令在凌淵殿瓊林苑舉行瓊林宴。
宴會上,眾學子們正襟危坐,雖眼中掩不住的喜色,面上卻仍是鎮定自若。
“眾愛卿,日後爾等便是國之俊傑,當盡心竭力,為國盡忠,為百姓謀福,方才不負聖人之道。”
眾人端起酒杯遙遙一祝,“臣等遵旨,必不負聖望。”
這種宴席,皇帝自是不會一直待在最後,寒暄一頓後,便起駕回宮,只餘下一些朝中大臣坐鎮。
賈璉端著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一旁的榜眼許文才端著酒杯走了過來,此人正是出自隴南許家的大公子,本事出自書香世家,如今輸給賈璉,心裡自是不平。
“狀元公,久仰久仰了。”清秀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勉強之色。
賈璉抬起眼皮子,薄唇微微翹起,舉杯而對,“言重。”
許文才輕笑,挨著賈璉坐下,笑道:“狀元公如此年輕,便奪得頭籌,果然不凡,文才願結為益友,日後敘同窗之義。
若是在前世,賈璉貴為攝政王世子,自是大把的權貴之人逢迎,哪裡會理會這般人物虛與委蛇,只不過如今論起身份地位,與這位出自清貴世家的許榜眼不相上下,也少不得要費心應酬。
賈璉溫笑道:“賈某亦願結交,日後還請多多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