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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雨濃點頭,他們三個也好不到哪兒去,各有各的瘀青和黑眼圈,“小哥,你的鼻子。”
“不礙事。”陳學廣拭去鼻血。
雷澈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掏出香菸,在盆栽中拿出打火機點上。
“你都這樣亂放打火機嗎?”陳學文匪夷所思地叫,竟然有人將打火機放在盆栽裡。
雷澈聳肩。“不行嗎?”他又把打火機放回盆子裡。
“你為什麼不放在口袋裡?”陳學廣在電視機上抽出面紙,塞進鼻子裡,這人下手還真狠,看不出他還有兩下子。
“不習慣。”他聳肩,不覺得這有什麼好討論的。
“你們不回去嗎?”雨濃問,她起身將毛巾敷在三哥的黑眼圈上。
“你用就好。”陳學文揉揉妹妹的頭。
“你們以後別再這樣亂打人。”她皺眉。
“只要他離你遠一點。”陳學廣說。
雨濃嘆口氣,實在是拿他們沒辦法。
“我們上去,別待在這兒。”陳學廣搭著妹妹的肩就要離去。
“等一下。”雨濃轉身跑到雷澈面前,將毛巾敷在他泛青的下巴上。“對不起,給你添麻煩。”
“不礙事。”他伸手按住毛巾。“上去吧!否則可能又要打一次了。”他瞧見那對雙胞胎正惡狠狠地瞪著他。
“真的很抱歉。”她又說一次,絞緊雙手。
“沒關係。”他咧嘴而笑。
“那……再見。”她向他點個頭,才離開。
雷澈還可以聽見那對雙胞胎咕噥著:為什麼要向他道歉?他吐出一口煙,伸個懶腰,該去睡個回籠覺了。
就在他上床前,他突然想起雨濃問他的一句話——
有人討厭你嗎?
他微笑,現在他可以回答了,陳家的男人都很討厭他。
自從發生了打架事件後,雨濃就對雷澈滿懷愧疚,經常到他那兒看看是不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她還私底下研究了許多食譜,做了好多東西給他吃,雖然一開始做的都不是很好,但她已經慢慢在進步當中。
有時他在作曲,她就在一旁靜靜地找她需要的CD,以錄製廣播作業,她發現她很喜歡和他在一起,不管有沒有說話聊天,她都覺得很高興。
偶爾,她也會遇到雷浚,和他說一些話,他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但她並不覺得冷淡,因為她明白他只是不太能夠確切地表達他的情緒,雷澈說是因為他小時候有表達情感上的障礙才會這樣,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
雨濃拉拉身上的褲子,覺得很不適應,她走出房間,茵茵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零食仍是散了一地。
“你真的不跟我們去嗎?”雨濃又問一次。
“我對國片沒興趣,為了避免我睡著,我還是在家看電視的好。”她轉頭看了雨濃一眼。“不錯嘛!”
“可是我覺得有點奇怪。”
“拜託,有什麼好奇怪的,這年頭誰沒穿過牛仔褲,你實在是怪胎一個。”她咬了口魷魚絲,她實在受夠了雨濃飄逸的連身長裙,原本打算把短裙借她的,可是她不敢穿,所以她就拿出牛仔褲要她穿上,改變是要慢慢來的,她寧可看雨濃穿長褲也不要她穿那一千零一件的公主裝。
“可是太長了。”茵茵比她高半個頭,所以牛仔褲都長到地板了。
“拜託你別這麼土好不好?不要摺褲管。”她跳起來制止她。“有點品味行不行。”
“可是——”
“別可是了,快去找舅舅。”茵茵推她出門。
“你真的不去嗎?我們老師說要支援國片,而且這片子還是雷大哥配的樂。”雨濃穿上布鞋。
“國片有你們支援就夠了,至於音樂我會聽原聲帶。”她拉開大門。“好了,別羅唆了,快走吧!”
“那我走了,再見。”
“拜——”茵茵甩上大門。
雨濃走下樓,聽見二樓傳來關門的聲音,她立刻跑下樓。“雷大哥。”
“我正要上去找你。”雷澈穿了件長袖襯衫、西裝外套和黑色牛仔褲,嘴上仍是叼了根菸,及肩的發在腦後紮成一束。
她微笑地說:“走吧!”她按下電梯,當兩人進電梯時,雷澈把香菸捻熄。
“為什麼你那麼喜歡抽菸?”雨濃按了地下一樓。“抽菸不是會得肺癌嗎?”
“這是機率問題。”他開玩笑的說。
“是不是作詞作曲的都喜歡抽菸,這樣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