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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感?”
“也不盡然,看個人吧!有時候只是一種習慣。”
“我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習慣。”她認真地想了一下,兩人走出電梯。
雷澈走了幾步,回頭道:“怎麼了?”她沒有跟上來,而是在那裡拉褲子。
“我只是不習慣穿牛仔褲。”而且茵茵的褲子比較寬鬆,她總覺得好像要掉下來一樣。
“你沒穿過牛仔褲?”他詫異地揚眉。
“沒有,很奇怪嗎?”她問。
“是有一點。”他伸出手。“走吧!”她走起路來有些不適應,他可不希望她又跌倒。
雨濃握著他的手,面帶笑容,他的手好大,將她的手整個包在手掌中,好溫暖。
“你的手怎麼這麼冰?”他低頭問。
“冬天就會這樣,而且臺北比臺南冷多了,我還在想要不要去買圍巾和手套呢!”現在已經十二月中旬,天氣愈來愈冷,她很不能適應,像現在她已經穿了一件套頭毛衣和外套,但仍覺得有些冷。
“等會兒我就帶你去買。”她的身高只到他的胸口,他懷疑北風一吹,是不是就能把她吹倒了,所以最好還是多穿一點,增加重量。
“你不怕冷嗎?”她問,他甚至沒穿毛衣。
“以前在美國唸書時,那才叫冷,尤其是融雪的時候,比較起來,臺灣的冬天就不算什麼了。”他聳肩。
兩人坐進車內,雷澈將車子開出大樓,一進車內,雨濃就覺得溫暖多了。
“你有堆過雪人嗎?”她興奮的問。
“沒有。”
“為什麼不堆呢?這樣不是很可惜,我很想看雪、堆雪呢!你卻放過了這個機會。”她惋惜的說。
他莞爾道:“堆雪可不像電視上演得那麼詩情畫意。”
“可是我還是想堆。”她認真的說。
“可以上合歡山賞雪,不過它的下雪量可能無法讓你堆雪人,放假的時候可以叫你爸媽帶你去,或是和同學一塊兒去。”
“嗯。”她愉快地點頭。
大約二十分鐘,兩人抵達試片會場,雨濃一離開車內,就覺得冷風颼颼,她打個冷顫。
“很冷嗎?”雷澈見她整個人快縮成一隻龍蝦,他搭上她的肩,將她圍在身側。“走吧!”
“嗯。”她仰頭綻出笑容。“好暖。”
雷澈圈著她往前走。“來過西門町嗎?”
“來過,上次和同學來這兒看過電影。”她揉揉鼻子,想打噴嚏。
他們走進騎樓,雨濃左右張望著,看看附近都開了哪些商店。
“想吃東西嗎?”他低頭見她的小腦袋轉來轉去。
“不是,我只是隨便看看。”
兩人轉個彎走進樓內,上了二樓,跨入試片室,立刻有人自座位上起身向雷澈打招呼,這裡就像個小型電影院,座位一層一層拾階而上,螢幕也比較小一點。
雨濃向每個前來打招呼的人點頭,他們和雷澈好像都很熟稔,不過她現在是一點也不會訝異,雷澈似乎走到哪兒,都有人認識他,她已經很習慣了。
突然有人勾住雷澈的脖子,雨濃嚇了一跳,回頭瞧見全身穿西裝戴墨鏡的男人。
“別鬧了。”雷澈以手肘撞向後面的人,扳開他的手。
男子搭上他的肩。“你撞得還真不輕,等會兒我內傷了,聽眾可會心疼死。”他一說完,就惹來一陣訕笑聲。
雨濃睜大眼,他的聲音好熟……
“楚烙,你也來了。”有人笑道。
雨濃瞠目結舌地瞪著眼前的人,他就是楚烙。
“這位可愛的小女生是誰?”他拉下墨鏡,伸手摸摸她的頭。“你不是得了戀童癖吧!”他拍拍雷澈的肩。
雨濃漲紅臉,怎麼會這樣?她覺得有點好笑又很詭異,楚烙怎麼是以這種方式出現,和她想像的樣子完全不同。
他和雷澈一般高,但臉型稍長,下巴附近有道疤,鼻樑好像有斷過的模樣,雖是單眼皮,但眼睛看起來不會很小,只是眸子盡是惡作劇的表情。
雷澈瞄了楚烙一眼。“這個小女生可是你的聽眾,不過我想未來可能就不是了,因為你剛才已經把形象破壞殆盡。”
“我的聽眾。”楚烙大驚小怪地喊了一聲,他彎身湊近她的臉。
雨濃嚇得倒退一步,雷澈拉起他。“你幹嘛!”
“她是我見過最可愛的聽眾。”楚烙宣稱。
有人大笑道:“你每次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