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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她沒時間換了,匆匆跑進客廳,和正開門進來的大門神撞了個面對面。
“大嫂!”男子低沉、訝異的嗓音在寧靜的清晨裡更顯得突冗。
叫她大嫂,這個人應該不是她老公。未央將視線定在他身後,倚著門廊的白衣男子身上。
阿修羅!這是未央對白衣男子的第一印象。一個英俊又冷酷,活生生來自地獄的男人。
“蔣森嚴!”她用的是肯定句的語氣。不會錯,是這個男人,雖然對他記憶不深,但他那張可以喝止小孩夜啼的酷臉配上“森嚴”這個名字,簡直合到天翻地覆了。
“左輔,去做你的事。”蔣森嚴的聲音沒有比他的酷臉暖上多少,出口成冰的語調叫末央抖落一地雞皮疙瘩。
“可是‘龍’,她……”被蔣森嚴一記寒似冰刀的眼神凍結了未出口的話語,左輔幾乎是抱頭鼠竄地離開客廳。“我立刻去辦。”
“你應該睡覺。”這一次,蔣森嚴將目標對準未央,如常,他看到一張煞白的俏臉。
末央猛吞幾口唾沫,暗駕自己沒用,打小學了十多年的武功到底是用來幹啥的?才一句話就叫人嚇軟了腳,笨到可以去死了!
“我……我在……等……等你……”心理建設半點用都沒有,說出來的話,依然抖如秋風中的落葉。
“你不需要等我。”昂藏的猛獅並未將瑟縮的小女子看進眼裡,他甚至連一點專注的目光都未留下,在發覺手下已經辦好事,就逕自轉身,毫不留戀地走了。
不到三分鐘!這就是讓她等了一夜的男人。站在門口,跟她講了兩句話,連句“再見”都沒有,他又走了,歸期不定,或者該說是遙遙無期吧!
“對不起,大嫂,我們先走了。”左輔在經過未央身旁時,歉然說道。
末央僵硬地點了一下頭,灼然的目光瞬間不離花園裡那條冷然、無情的昂藏身影,至此,她百分之百可以確定,蔣森嚴是個頭腦有問題的大變態。
也許他根本就是隻撞到腦袋的白痴豬。白痴豬本來就夠笨了,他還撞到頭,腦震盪,秀逗了。不然,哪有人花上大把銀兩,娶個老婆回家供著,不聞、不問、不碰、不摸。他根本就是個神經病。
車子引擎聲再次響起的同時,她用力甩上大門,砰!如雷轟響,精製的檜木大門眨眼叫她撞成一堆木屑,老爹的功夫果然夠勁。
他奶奶的!她朝地上的爛木頭吐口唾沫,野性難馴的硬氣個性,全教那個混帳王八蛋給挑起來了。
他以為他是誰?沒他,她會死嗎?別開玩笑了,火戰車一路橫衝直撞刮進餐廳,埋頭狠吃那桌兩人份的牛排大餐,吃完一道菜,就摔一個盤子,末了連銀製燭臺都摔爛了,餐桌上再無長物,她滿足地吁了口長氣。
什麼時代了?誰規定女人非得依靠男人才能過活?她有能力、有本事,又年輕,就算他不在乎她,憑著她一雙手,仍可以過很好的生活。那隻變態豬,叫他去死吧!
從明天開始,她決定去找工作,享受青春、充實生命,再也不要死守在這棟黃金“監獄”裡了。
“蔣、森、嚴!我要跟你離婚。”未央在心裡咆哮,
“龍‘,大嫂她……”左輔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拍著仍舊感覺暈眩的腦袋,耳朵裡似乎還殘存著那聲砸門的轟然大響。老天!那小女人的脾氣可真夠嗆的。“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蔣森嚴沒說話,只是抿緊兩片刀削斧刻般的薄唇,腰桿子挺得筆直,專注的視線始終盯住手中的檔案,周身散發出天高地傲的氣勢,彷彿世間只他一人似的孤絕難與。
不在乎主子的冷漠,左輔兀自往下說:“老爺子傳來命令,再過三天您就滿三十歲了,如果還找不到鑰匙,便得儘快孕育出下一代的傳人,以傳承‘青龍’一門的香火,‘龍’。”
“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左輔!”冷冷的開口、冰冰的語調,蔣森嚴似乎是天生的冷血動物,別人血管裡流的是熱血,也許他的裡面是冰塊。
“對不起!,”左輔縮縮頸脖,啞著嗓子道歉。打小服侍這位主子,他們也算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死黨,雖然明白“龍”只是外表冷漠一點,心地並不懷,實際上,他比誰都心軟,也善良,但每每相處的時候,還是會被他形於外的殘酷無情嚇出一身冷汗。
可是礙於職責——“青龍”傳人,二十五歲結婚,三十歲生子的規定。有些事,他又不得不說。
“老爺子對您五年來沒碰過大嫂一次的事,似乎頗有微詞,‘龍’,我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