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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一哆嗦,想起了什麼,驚呼,“天啊,是官三的。正月十五那天晚上,包圓那個蠢貨。天啊。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許珈抿嘴搖頭,好半天才說,“我才二十四,我可不想現在就生孩子。”
“那就去打掉吧,只不過是個小手術,容易的很。”宋雅有些不安,“但是如果官三知道你打掉了她的孩子,那她?”
許珈捂著臉,痛苦地說,“問題不在這,官三那兒我倒不怕。可我不知道我懷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不敢去打胎,萬一是個怪物,我還要不要活啊。”
“沒錯。官三她是個什麼屬性,到現在都沒人弄清楚。要不我們去問問包圓,她有辦法讓兩個女人懷孕,也許她也有辦法讓人墮胎?”這話說出來宋雅自己都不信。
許珈何嘗不知道包圓的不靠譜,不過細想之下也只有這條法子了,“也只能這樣了。”
包圓今天沒去上班,她在家正和刁無手介紹的女子培養感情呢,仍然是那副低眉順目的奴才討好相。宋雅一見之下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連串的冷嘲熱諷像機關槍似的“啪啪啪”射向那女子,害的人家姑娘抱頭鼠竄般跑了。包圓立馬不樂意了,可是被宋雅壓迫慣了,火氣怎麼也點不著,只能懦懦地小聲地揹著宋雅嘀咕兩句。
許珈不想介入她倆之間,只想儘快解決自己的麻煩,於是直接對包圓說:“我懷孕了。”
包圓這個傻大條脫口回了一句,“也不是我的,關我什麼事?”一句話說的另外兩個女人橫眉冷對。
“正月十五那天,不是你搞的那破陣法,許珈姐能懷孕嗎?”宋雅氣勢洶洶,“你必須想個辦法把胎兒打掉。”
“這?我?我看看書啊。”包圓又開始翻她的書,最後訕笑著說:“如果吧,那什麼,三天之內喝下化去精血的符水,那就沒問題了。可是吧,你,這都兩個月了,這實在是,書上也沒記載。要不你去醫院吧。”
許珈並不指望包圓能做什麼,想了下,又問:“官三是人嗎?”
“也許吧。她的真身似乎被封住了,又似乎有人改造過她的肉身,讓她接近人。實在看不出來,不過她的那個黑珠子太熟悉了,好像是我的。”包圓說的大言不慚,引得宋雅直揪她耳朵,“你什麼都想貪。”
許珈極度失望,轉身離開了。恍惚中來到了官三的麵館,正值中午,官三忙得很,見到許珈詫異地問,“你怎麼來了?”
許珈回過神,強自鎮定,笑笑,“想來看看你。官三,你的身世你清楚嗎?”
“怎麼好好的問這個?我師父說過我是棺生子,你不是聽華南說過嗎。”官三忙碌中還不忘關心許珈,“去外面坐坐,灶臺前熱。”
“你就不想知道你父母的事?”許珈迫切想知道官三的情況。
“你今天怎麼啦?”官三擔心地問,“又不舒服?去沒去醫院?”
“去過了,沒什麼,醫生說就是有點疲勞。我們都是一家人了,問問你父母也是我們做晚輩的孝心。”許珈這話讓官三很受用,“想什麼,我師父一句也沒提過,到哪兒去找。”
許珈敏銳地覺得不對勁,官三是棺生子,她師父既然在棺材裡找到她,怎會不知棺材裡躺著的是什麼人,可官三這樣又不像是撒謊,看來她師父應該沒有對她說過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呢?是有仇家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估計也問不出什麼,許珈在官三處吃了頓愛心午飯後感覺疲憊便要回家。走不遠,卻被段清波堵住,許珈厭煩他的糾纏,奈何無法擺脫。“你到底想幹什麼?”
段清波情緒激動,“我只想知道為什麼你不願給我一次機會?你為什麼寧可選一個那樣的女人也不選我?以前的我們是多麼美好,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回去呢?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從小到大我心裡只有你。”
“以前對我來說只有噩夢沒有美好,你們最愛的只有自己。一旦我觸動了你們的利益或變得不美好了,你們只會將我棄之敝履,”許珈冷冷地警告,“我老公就在這附近,”話還沒說完,就見官三朝她跑來,許珈第一次大聲熱切的呼喊,“老公,我在這兒。”
官三是得了路過的妖朋友報告,說有人欺負許珈,才匆忙趕來。這一聲“老公”叫的她心花怒放,她怒視段清波,“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再來糾纏,就是天皇老子來求情,我也會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兩人轉身走了,沒注意道那張醫院化驗單飄落在地。段清波陰鬱地看著兩人的背影,拾起了那張紙,禁不住冷笑,藍馨啊藍馨,你為了保護你愛的男人竟把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