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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無力。榮之儀伸手將她扶起,挺開心地說,“我沒看走眼,我們都是一類人,想要的自己會爭取,所求的不過是有個人能一心一意在自己身邊。這點上官三比你初戀強多了。”說完,還故意斜了段清波一眼。
許珈又覺一陣反胃,忍不住乾嘔兩下,精神頗為睏倦,“我要回家找她,那混蛋發起瘋來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我派人開車送你。對了,”榮之儀奸詐一笑,“你這反應,好像是懷孕了?”
懷孕?許珈感覺腦袋像炸開了,一片空白,她驚懼地想,大姨媽似乎有兩個月沒有造訪了,算起來正月十五也就是二月中旬到現在恰好是兩個月。她拼命地壓下不安,勉強朝榮之儀笑笑,火速回了家。果然,官三正發瘋似得在——吃泡麵!
許珈給氣樂了,“我還以為你會亂砸東西呢。”
“都是花錢買的,我幹嘛要砸。”官三嘴裡塞滿食物,氣哼哼地說。
許珈坐在她身邊,難得溫柔地安撫說,“那人的話你也信?”
“我為什麼不信?你這段時間對我的脾氣越來越大,動不動就發火,你是為了什麼,你心裡清楚。你居然還護著他不讓我打他?”官三把盛面的大鍋一推,牙磨得咯咯響,“我雖然沒你聰明,沒你學問大,但我也不是傻子,你當初為什麼跟我,我心裡明白。我一心想和你把日子過好,你呢?我還是那句話,你想走想找別人,我不纏著你,但是不準給我帶綠帽子。”
許珈額頭青筋突起,強壓怒火,解釋說,“我承認這段時間我脾氣是不好,我也不知怎麼了總覺得心煩。我來這第二天就和你說過我交過男朋友,你是知道的。我不想和你說起過去,是因為我不想再和過去有什麼瓜葛。上次你在學校門口把那個誰給暴打一頓,我還敢和你說段清波的事嗎?萬幸是的那人沒報警,否則你以為你能逃過責罰,至少醫藥費你得賠吧。段清波可不比那人,他是權貴之家,你要去鬧事,他家怎會放過你?你怎麼就不明白我是為你好呢。”
“我就不信,他家能拿我怎麼樣。”官三軟了口氣,可還是抹不平心裡的疙瘩,“你和他沒有鬼,為什麼過完年來你都不讓我碰一下?”
“我不是不想和你,只是我真的不舒服。我要不想和你過,當初我就不會和你有點什麼了。我也還是那句話,我要想離開你輕而易舉,犯不著給你帶綠帽子。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許珈耐著性子,“自古民不與富鬥,你不懂的。算了,你以後別再給我惹事。我去洗澡,我困了。”說完,轉身進了浴室。
“就這麼算了?搞的像是我錯了?”官三不服氣得衝著衛生間大喊,“你不舒服就去醫院啊。成天對我發什麼火。”
浴室裡的許珈呆立地看著鏡中自己的小腹,不會是真的懷孕吧?她拍怕臉頰,不會的,一定是內分泌失調,包圓那個半吊子不會有這麼神奇的。她不停用這樣的藉口一遍一遍安慰自己,下定決心明天去醫院。
第二天是個陰天,天空烏雲密佈,和從醫院出來的許珈的心情很貼切。這家醫院就位於N大旁,醫生們見慣了大學生們的私生活混亂,所以許珈說出了症狀後,醫生二話不說給她開了化驗單。結論很明確很科學,醫生的口氣很淡定,沒有像其他醫院的醫生那樣先說恭喜,而是平靜的告誡說,二個月打胎剛好,再遲就危險了。
許珈渾身無力,雙腿就像踩在棉花上,渾噩著晃出了醫院,就在她覺得支援不住快要倒下時,宋雅從後面扶住了她,關切地問,“許珈姐,你也來看病?官三怎麼不陪你?”兩人相互攙扶著在校園找了個長椅坐下。許珈略微平復了一下心情,見宋雅也是氣色不佳,問,“你剛才也是去醫院看病?”
“掛水,這段時間一直在感冒發燒,”宋雅恨恨地說,“都是包圓害的,她那幾天夜不歸宿,害的我大半夜的替她擔心,結果受了涼。過分的是,前夜她莫名其妙帶了一堆破爛貨回來,昨晚又領個女人回家,還說是刁無手替她介紹的。”
“你們不是分手了嗎?”許珈有氣無力地說。
“她說分手就分手?那個死熊貓當我宋雅是什麼人,由著她玩啊。都是刁無手那個混蛋教唆的。我聽說秦姐姐和刁無手在一起了,也不知秦姐姐怎麼想的?這世道反而讓小偷得意起來了。許珈姐,你說,”宋雅見許珈面色蒼白緊閉雙眼,一副病怏怏的模樣,擔心地問,“許珈姐,你怎麼啦?”
許珈用手不停地按壓著太陽穴,悲壯地說,“我懷孕了。”
宋雅一瞬間的直接反應,“誰的?”她忽的接受到許珈的殺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