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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結果一幫人湧去商店拿這個季度的menu,回來放在臺子上,天天看,百看不厭。還有些人每一季度一開始,都要衝到名牌商店問相熟的店員要時尚用品的menu。我是其中一員,發現好的衣服款式就加以利用,進行自我創造,看到好的包包就專等它降價去購買。有一次看到vivixie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包包,於是默默地等了兩個月等它降價,結果兩個月後再去,店員很認真地告訴我,他們這個牌子,是不會搞降價的。類似的還有swatch的表,我的初中同學苦等半年,也未看到其降價,結果被告知,這個牌子,是從來不搞降價活動的。真是掃興。
亦舒說,只要負擔得起,什麼都挑最好的。
這句話,說起來容易,具體實行起來也很難的。首先什麼叫負擔得起,買完了這件好東西,明天就沒飯吃了,算不算負擔得起?還是把什麼都安排好了,有閒錢再買?那麼什麼又叫閒錢——是暫時不用的錢,突然要用了又怎麼辦?
所以,還有一個切合實際的具體做法。
二、迷戀卡帶
在家裡大櫥的最上層,拿出一個袋子,裡邊全部都是我的磁帶,我很久很久沒碰過它們了。大概有兩三年的時間,我幾乎就把它們忘了。
我有過很多磁帶,但很多都不見了,大多借給別人沒還回來,還有一些硬是給我聽壞了。我不像身邊的很多玩音樂的朋友,很早就開始聽打口、聽英文帶。我的磁帶裡邊只有一盤是英文帶,是all for one的,那是初二寒假時買的,想聽那首I swear。
我更不像很多深圳的孩子,家裡邊有CD機。我也曾想過有一個discman,媽媽一直許諾我,如果考到總分第一,就給我買。結果一年復一年,我雖然考了許多好成績,但因為不是總分第一,所以依舊沒有discman。直到高考後媽媽才把真實的考慮告訴我:為了保護我的聽力,高考英語有個好成績,不贊成我買discman。為了滿足我聽音樂的興趣,家裡買了一套非常高階的家庭影院,音響效果棒極了。
其實後來我也沒再想過要discman,因為我發覺我自己根本就不喜歡CD。
初一的時候,我向班裡一個很要好的男孩子借了一部walkman來聽,結果第二天就搞丟了。他雖然很生氣,也給他媽媽罵得狗血噴頭,但他沒讓我賠,也沒責備我。丟了就丟了,他也從來不在我面前提這件事。
在1995年,那是一部900元的walkman,還是很值錢的。當時我真的非常難受,也不敢回家跟父母提,因為那實在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他是個很善良的男孩子,直到現在,8年過去了,我們依舊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去年我跟他提起walkman的事時,他好像完全不記得了。這件事我一直很內疚,後來,我經常借音樂帶子給他,每年給他寫賀卡,經常問候他,送他一些生日禮物,都是為了報答他當年對我的寬容。在我很小,自尊心很強的時候,他保護了我,保護我愛音樂的那些情結。
從小到現在,我是個離不開音樂的人,每個週末至少要分出四個小時來聽歌。我用一部非常老式但是音響效果非常好的山水牌雙卡錄音機聽磁帶,那部機子跟了我七八年。硬是給我聽壞了,連按鍵都掉了。
初三開始,我每個月有50塊零花錢。10塊錢一盤帶子,我一下買5盤。高中了,一個月零花錢100元,也是10盤一起買。
對於磁帶的回憶,出現在我眼前的第一個畫面,就是那部雙卡錄音機,我坐在地板上,一邊看書,一邊聽音樂。或者一邊聽音樂,一邊寫東西。
每次的激動,都是在音樂裡邊。當我的感情需要宣洩,需要釋放的時候,我只能借助音樂釋放出來,包括哭。也許我生性並不不像我的外表那樣,容易激動,容易尖銳。很多場合下,為了某種目的,我會調節自己達到某種情緒地去說話去唱歌去闡述,但我知道那都是做給別人看的,自己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我很少激動。非常冷靜,經常思考。
我記得我寫信給以前交往的男孩子,寫得我淚流滿面。一封接一封地寫,音樂不停地響,父母在外面聽到,進門問我在幹什麼,我無言以對。我還記得,初中時寫學校文藝部的年終總結,寫得筋疲力盡,舒暢得不得了。我還記得,受了委屈,回來在音樂裡邊才敢大聲哭,生怕給外面聽到自己哭泣的聲音。我知道如果不發洩,我一味忍耐,或者一味糾纏,自己的心理會失衡。我不得不承認,大部分面對音樂,我都像面對自己,而且大部分時間都在哭。心情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