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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面孔。
“你怎麼不早說?”她緊跟著也跑到門邊,耳朵貼在門板上,數著來人的腳步,一、二、三……停了,就在對面六O一號病房門口。
少煒饒富興味的眼光牢牢地鎖住她,好象正在揶揄著——剛剛是誰不准他說話來著?
“失誤可不可以?”金迷羞窘地瞪了他一眼。“我喊一、二、三,咱們甕中捉鱉去。”
“我喊。”他固執地道。
“總之你就是非跟我搶不可?”如果他一定要干涉限制她的工作?那麼他們的婚禮大概得無限期延期了,因為她死都不要離開“神風萬能社”,絕不辭職。
少煒搖頭。“我不相信你穿成這樣,還有本事去追小偷!”
呃……好嘛!這件橡皮裝是有些笨重不方便,那她脫掉總行了吧?
“我聽到六O一號病房的門鎖轉動的聲音了。”就在她正卸妝時,他突然這麼說。
結果,她只能懷著無限扼腕的心情看著他開啟門,猛然一撲,將那位穿著白衣的假醫生撲倒在地。隨即兩個功夫不相上下的男人在走廊演起了一場角力賽。
金迷加快速度卸妝,她看出那位假醫生的功夫不錯,雖然比起少煒的功力還略遜一籌,但真要放任他們兩比到分出勝負,大概整座安寧的醫院會被鬧成一處菜市場,那就太慘了。
“喝!”少煒給那假醫生腹部一記重拳,他飛到了走廊另一頭,而安全梯就在前面。
假醫生跌跌撞撞地直往前跑,只要下了樓梯,隨便找間病房躲進去,他們要再想找他,除非是開啟每一間病房、全面搜尋,否則,今晚他隨時有脫逃的希望。而依照“王外科”異常重視隱密性的態度來看,他們絕不可能做出騷擾病人的舉動,他是逃定了。
“還想跑?”金迷用力擲出手中的橡皮衣,沉重的裝備準確地飛擊中假醫生背部,他一個跟蹌、往前撲倒,五體投地地在光亮的地板上滑行了五尺,直碰到牆角才停止。
少煒立刻跑過去,屈膝壓制住他的身體,將他雙手反剪在後。“是誰派你來的?”
“當然是姓鐘的那三兄妹!”金迷閒閒地跺步過來,蹲在假醫生面前,單手一揚,撕下他臉上的鬍鬚、黑痣。
“是你!”少煒記得這個人,他曾在馬路上襲擊過金迷。
“這傢伙叫‘紅刃’。”金迷指著他的臉。“我記得你是個殺手,怎麼連小偷也幹?是不是上回任務失敗,被踢出殺手界了?”
“紅刃”一臉憤恨瞪著少煒和金迷。“誰幹那種下三流的行業,我是最頂尖的殺手!”
“除了你,還有誰能夠自由來去地進病房偷東西……啊!”金迷臉色乍變。“捉好他。”丟下一句話,她轉身跑向六O一號病房。
一點靈光在她腦海裡閃爍不停。為什麼鍾老先生一想要更改遺囑,他的子女們立刻便得到訊息,跑到醫院去抗議,又請人來偷新遺囑?是誰給鍾姓三兄妹這個訊息的?
鍾老先生要改遺囑的事應該只與律師商量過,也就是說,一件只有兩個人知道的秘密被宣揚出去了,罪魁禍首隻可能是那兩個人——鍾老先生和律師。
鍾老先生是主導這件事的人,他不可能是洩密者,那麼……
她開啟六O一號病房,果然,那應該已經休息的律師正在病房裡四下搜尋。
“找什麼呢?律師先生!”她嘲諷似地揚起眉,注視著那條肥胖而緊張的身影。“我總算知道為什麼醫院裡的警衛捉不著小偷了,因為根本沒有小偷,所有遺失的東西都是你偷渡去賣給鍾姓三兄妹,然後再謊稱遭竊;只是我很懷疑,為何你不乾脆將擬好的遺囑交給那三兄妹,這樣偷來偷去的不是很麻煩?”
既然身分已洩漏,律師也不需再裝模作樣了,圓胖溫和的臉一轉而為陰狠。
“你以為這老傢伙懂得信任人嗎?他連自己的孩子都防備了,怎麼可能毫無戒心地委託我做事?他是要改遺囑,我只負責擬草稿,正本他自己謄寫、自己收藏,除了他本人之外,沒人知道新遺囑藏在哪裡?”
“所以你就編造了一個神偷出來,一方面,你偷出去賣給鍾姓三兄妹的檔案有了解釋;二方面,你得到了一個日夜待在醫院的藉口——保護鍾老先生和新遺囑。
果然是妙招啊!只是你為何還要僱請‘紅刃’辦事?他的橫衝直撞只會壞了你的佈局,你不覺得嗎?“
“誰是‘紅刃’?我根本不曉得這個人。”
“不是你,那……”金迷懂了,答案卻超乎想象的殘酷。鍾姓三兄妹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