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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肥產品。
即使是1990年的中國,中石化也不敢輕率的投入1億美元搞甲醇裝置,別說是一半的成功率了,七成的把握也不行。
相比之下,一步步的國產化,對各方的壓力都小。任何企業,都可以選擇進口裝置中的某個或某些零件進行仿製,首先仿製易損件替代國外的售後服務,其次再仿製常用件和通用件,最後仿製專用件和重要零部件……
這種方式,每進行到一步,每有一些研究成果,都能短時間內轉化為收入,也許只需要幾百萬甚至幾十萬就能啟動一個專案,並在一兩年內收回成本,無論是生產方還是客戶方,都能從中得到好處。
對尚在不發達階段的中國來說,再沒有比維持企業生存更重要的了。要是企業因為研發投入太多,失血而亡,以前的研究再漂亮,估計也沒有人欣賞了。
相反,逐步國產化的方案,卻能讓中國資產數億元的企業,啟動國外資產數百億美元的企業才能啟動的專案,實則是中國發展的大殺器。當然,對國外廠商來說,這個過程就沒有那麼美妙-了,一些國外企業甚至會因此而提起訴訟,並在合同中千方百計的阻止中國進行國產化。
偶爾,他們會成功,但大多數時間,都是失敗的。
正如現在的大華實業,派遣幾十名專業人員免費幫助卡薩利的工程師,就算他們再小心,也總有一些資料洩露出來。即使都是公開資訊,對第三世界的中國而言,也是難得的資料了。尤其是有的放矢的情況下,反而能夠了解更多的東西。
雙方通力合作的情況下,僅三天時間,設計圖紙就全數到位。領頭的瑞士工程師巴克曼非常高興,一個勁的表揚工程進度。他們全球開工,完成工程越快,獲得的獎勵和薪酬也就越高。
蘇城等大華系的成員自然更高興,國際市場上每噸三四百美元的甲醇價格,意味著早一天投產,就能多生產出10萬美元的甲醇。
上”海石化廠等單位,也興致勃勃的參觀工地。早在瑟坦油田競標期間,為了對付能源部,蘇城就許諾從上”海石化廠進口甲醇裝備。不過,他們的甲醇裝備產量難以滿足大華的需求,雙方重新協調,就變成了學習卡利薩的技術,並以改造拆解自巴西的裝備為主。
唯一不覺得高興的,也許就是臺塑系的王勝了。大華的進度越快,給予臺塑的壓力就越大。偏偏他們還不能阻止大華實業的投產——自己不能敲定合同,難道還讓別的公司不能敲定合同?何況,大華實業還是他們邀請來的。
王勝無話可說,只能在海滄的工地無聊的轉悠。這時候,又是一個車隊卷著黃土而來。
“還有新裝置?”王勝一陣無奈。大華實業的甲醇裝置要是真的投產了,臺塑可就尷尬了。這不光是大陸方面的壓力,還有臺灣方面的壓力,他們可不會把大華和海滄基地分開來看,只會覺得海滄計劃進入了實質性階段,對臺塑來說,這明顯不是什麼好訊息。
車隊最終停在了大華石化公司的外面,一隊隊人提著鐵鍬鏟子之類的東西跳下車,然後鬆散開始排隊。
蘇城也注意到了,丟下外國專家,慢慢踱了過來。
“這是做什麼?”王勝滿心疑惑。要說他們是來幹活的,工具也太簡陋了,而且就在大華石化公司的隔壁,哪裡也就剛剛平整了土地罷了。
蘇城尚未看出個丁丑寅卯出來,這些人就喊著口號跑了起來。只見前面人推著獨輪車劃線,後面人就鋤頭鐵鍁一起上陣,跑出一條溝渠。
“這是要挖水渠?用得了這種陣仗嗎?”現場有8輛大車,三四百人,站成一排聲勢逼人,幹起活來熱火朝天,王勝明顯是理解不能了。
蘇城和他並排站立,不確定的道:“好像還有植樹。”
兩人瞎猜了一會,摸不著頭腦。楊明跑去問了問,神色古怪的回來,道:“他們是市裡組織的建設小組,全是工商局和稅務局的幹部,要在咱們廠區外面弄個公園。”
大華化工公司有400畝土地,按說是比較寬敞的,但也只能隨便搞一下綠化,不可能像花園一樣鋪開。
看來眼王勝,楊明繼續說:“全市的企事業單位,都要組織人手來參加海滄建設,以後每天都會有一個單位的人來,直到咱們工廠邊上的公園建好。”
王勝奇怪的問:“怎麼不讓工作做。”
“市裡要表示支援,組織下屬單位就更有誠意吧。”蘇城苦笑兩聲,見楊明欲言又止,又問:“怎麼了。”
楊明躊躇了一下,輕聲說:“剛才我問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