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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小果盤溜之大吉。
會場中間的長桌上擺滿了各式餐點,北面是個小舞臺,有樂隊歌手在上面吹拉彈唱什麼的,西面的出口直通酒店下屬的KTV包房,員工們吃高興了可以進去喝酒唱歌。我想起以往我參加這種公司內部酒會時,身邊都有姚二胖這個吃貨陪著;我跟他一塊兒胡吃海塞,喝酒唱歌講葷笑話,高興了還能一塊兒嬉皮笑臉地撩撥年輕妹子。我一邊不要臉地開著他跟年輕小姑娘的黃色笑話一邊偷偷咧嘴說嘿你個姚二胖,看我回頭不把這事兒告訴大蜜桃兒去;姚二胖打著酒嗝說呸,有你這麼不要臉的麼,你也就是仗著你自己身邊沒人……但凡你身邊兒有主了我告訴你……我告訴你……我不打小報告打到讓你回家跪搓衣板我就不姓姚……
我咧了一下嘴角,終究是覺得站在這兒追憶過往沒勁兒,一手拿酒一手抄個青瓜小卷奔KTV那面兒去了。
喬謙山站在公司的大包廂門口打手機,眉頭緊鎖一副憂國憂民狀。我走到跟前時他正好掛電話,憂慮的眼神兒尚來不及收回來,就這麼憂心忡忡地跟我打了個照面。
我想起跟他上一次獨處是在得知姚二胖捲款潛逃的那個晚上,我心情複雜地吃了他半天豆腐,今天狹路相逢,難免覺得尷尬。
他低眉將手機塞回褲兜裡,小聲打了個招呼:“喲,大路啊。”
此時包廂裡面不知道誰鬼哭狼嚎地在唱《死了都要愛》,我在歌者劇烈的走音中二皮臉上身,笑嘻嘻一把攬上他肩頭:“遠遠兒地就看到你,我說是誰這麼玉樹臨風呢。怎麼了,今兒不是你升官兒麼,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喬謙山不自在地動了動脖子,被我勾搭著的一整個肩頭都僵硬了:“沒事兒,這不昨天晚上沒睡好麼,臉色差了點兒。”他對我咧開一個完美的社交笑容,“得了咱別在這兒堵門,進去樂著。”說完順勢在我背上拍了一下。我攬著他的肩,他拍我時手臂抬不太起來,一巴掌落在我的腰臀交界處,怎麼想怎麼曖昧。
我餘光瞄到喬謙山忍不住挑了下眉毛,帶著一臉糟糕了的表情收回右手。
我繼續勾著他進包廂,覺得心裡癢得很,十分受用。
進了包廂就是喝酒唱歌玩兒骰子,沒什麼新意。公司裡有幾對小男女眉來眼去地唱著些酸詞兒,我屬於五音不全型,就跟著喬謙山還有幾個中層縮在後面捉骰子賭酒喝。前面的一群小男女唱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