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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勁兒抱著他,嗅著他,覺得這樣能讓我安心。我忽而發現我是真的挺喜歡他的。
我乾脆利落地把喬謙山給推開了。
他怔怔地望著我。
“行了我回去了。”我傻不拉機地站起來理了理衣服,“……你繼續忙。”
喬謙山抿著嘴,一言不發地目送我離開。
走了兩步我又折回來:“內什麼……二胖子拐走的那幾十萬算我欠公司的好了,我想辦法儘快還上。”
“知道了。”喬謙山沒看我,目光又回到電腦螢幕上了。
“嗯……再見。”
“再見。”
我轉身走出他辦公室,在走廊昏暗的拐角處默默停駐。
——陸路,你他媽的真是個大傻叉!
週末我驅車回了鳧州一趟,專門為安撫雙親。
什麼,不結婚了啊?怎麼回事兒啊大路,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姑娘的事兒啊?要不怎麼好好兒地……
沒有,不是,別瞎猜了媽,跟你說是公司的事兒。
我大致把思路理了一下,決定把老餘出事兒的事情照原樣說,說這事兒大舅子已經幫我壓了下來,雖然喬老爺子現在還不知道,但是事兒沒查清楚之前也沒臉結婚,所以結婚的事兒先拖個一年半載的再說。
“唉……你看你做的這是什麼事兒,人家喬家那麼信任你。”媽埋怨著我,“結婚的事兒我們男方晚個幾天倒是沒啥,就怕把姑娘耽誤了——小寶那邊要怎麼跟她家裡說?”
“就說婚房那邊裝修出了問題,要再等半年。沒事兒您別想太多,婚禮的事兒我們本來就沒操辦多少,小寶她爸媽也知道小寶一向都是個做事兒拖拉的主,晚個小半年沒多大區別。”我安慰我媽道,“再說萬一公司的事兒馬上就解決了呢。”
成,只要不是你們倆自己的感情出了問題就行。我媽滿意地點頭,又圍繞老餘的事兒唸了我兩句,終於是覺得歲月靜好現世安穩,沒她老太婆可操心的事兒了,這才喜笑顏開地張羅著開飯。
飯後我在舊屋裡睡了個午覺,醒來之後見爸媽都還在睡,就一個人帶著鑰匙出了門,沿著家鄉那條著名的琵琶河遛彎兒。
琵琶河邊兒上是兩排彎彎曲曲的垂楊柳,纖細翠綠的枝條在夏風中慵懶盪漾,很是美好。走過東二營橋時我看見有兩個少年蹲在堤壩欄杆邊兒上吹葉子,你一下我一下的,聲音難聽,可當事人自己卻高興得很。
我盯著那兩個缺乏音律感的小孩兒發愣,不知站了多久後才發覺對面有一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青年人也站在那兒聽。我抬頭打量了一下那位青年,不覺愣住了。
錢書陽?
嗯?他抬頭看到了我,眼睛裡有種恍然大悟的平靜神情:“呀……陸路。”
11 酒會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
公司本月的工會活動在南湖春天酒店如期舉行,這場酒會從策劃到執行期間經歷了太多秘辛,臨到了大家來赴宴時都各懷鬼胎。
公司的前臺妹子跟幾個小行政穿著樣式雷同的小禮服裙聚在一起咬耳朵,關鍵詞無外乎是“米高”“老餘”和“喬謙山”。
我們部門的茵茵看見我立馬一臉神秘地把我叫過去,問老陸你是半個喬家的人,你說米高到底是不是喬家太子爺?
我頭皮一緊說你們問這個幹嘛。
整個公司都在傳呢,茵茵湊近了看我。你說米高才來多久啊老餘就出事兒了,而且公司裡能接手財務部的人多了去了,怎麼偏偏就是米高呢。
廣告部那邊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說米高就是喬謙山;一個小黑裙撇嘴,說你看米高來公司這麼些天,我們都不知道他中文名是什麼。
而且我們都覺得米高跟喬老闆眼神兒裡透著像。另一個綠色小禮服點頭補充。
幾個女人將我團團圍住,說討厭啦你一定知道,快說啦快說啦。
我心說這八卦傳得還真夠快的,反正喬謙山登基是遲早的事兒,這個當口否認反而顯得假正經。我想了會兒,對著幾個小廣播似的女人說嗐,人家自己承認了麼,沒承認你們當做不知道就好了。
哦喲那還真的就是太子爺?幾個女人興奮了。
我沒說啊,你們有功夫自己慢慢兒猜去。我急忙抽身,內什麼剛剛羅姐找我,我先過去了。
嗐,多說一句會死呀。茵茵在後面嚷嚷了一句。
我沒空理會她們,隨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