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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喧譁,很快,就有一個衣著華貴的妙齡女子走進驛站內,神色焦急地與那小二說著什麼。
驛站內的客人均是好奇地看了過去,簡鈺也隨意瞄了一眼,可只看了一眼,他的臉色就變了。
陸皖晚注意到簡鈺不怎麼好看的臉色,也是朝那女子看了一眼,沒覺得有什麼特別,就回轉頭來與他問道:“你認識那個女子嗎?”
“她是李毓芬的貼身宮女,名叫汀藍。”簡鈺悶聲開口,微微低下頭,將身體往裡面靠了靠。
陸皖晚聞言倒還算冷靜,只是有一些驚訝,“李毓芬的宮女,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也不是不瞭解她,我怕是京城裡傳了什麼不好的訊息,她定是沉不住氣,偷跑出來找我了。”簡鈺眉頭緊皺,語氣有些煩躁。
陸皖晚瞭然地點了點頭,又是看了那叫汀藍的宮女一眼,才低聲與簡鈺說道:“我過去聽聽他們說什麼。”
“別去,萬一她們認出你來……”簡鈺叫住陸皖晚,不贊同地說道。
“沒事的,那些宮女應該是沒見過我的,而且我也不會走近,我帶著帽子,她們看不見我的。”陸皖晚這般說著,沒等簡鈺反應,已經起身朝門邊走去。
“……夥計,你多找幾個人,銀子不是問題,我們家公……小姐還在車上呢,你儘快讓人把車子從雪裡弄出來。”名叫汀藍的宮女用命令的語氣同那驛站的夥計說著話,態度十分不好,邊說著,還邊頻頻回頭看,似是十分不放心還在車上的她的“小姐”。
“這位姑娘,要不這樣吧,現在外頭雪這樣大,你家小姐在車上也不安全,您先請她到驛館裡休息一會兒,小人立馬找人把車弄出來,你們等雪停了再上路,這般不是更穩妥。”那小二好意提醒道。
汀藍略略思忖了一下,才又開口道:“這我要問問我們家小姐,我們急著趕路呢,你先去找人幫我們推車吧。”說完便甩了一錠銀子給那小二,然後便急急轉身出去了。
小二接過銀子,自是欣喜萬分,立即找人去了。
在離那小二不遠處的櫃檯,陸皖晚正拿了兩個嶄新的杯子,慢慢悠悠地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簡鈺箭陸皖晚回來,立即緊張地與她問道:“綰綰,你沒被認出來吧,你太魯莽了。”
陸皖晚笑笑,隨手把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低聲說道:“我剛聽了那汀藍和小二的對話,李毓芬應該真的是來尋你的,而且她說不準一會兒也要進這驛館來。”
“那我們快上去吧。”簡鈺自是怕遇到李毓芬橫生枝節,便焦急地起身道。
“簡大哥你稍安勿躁。”陸皖晚拉著簡鈺讓他坐下,“依我看,你不妨就跟著她回去,最好裝出虛弱受傷的模樣,讓她覺得你是好不容易,九死一生才逃出來的,這樣你回京之後,在皇帝面前,也好說辭些。”
簡鈺聞言皺緊了眉頭,雖然知道陸皖晚的提議是為了他好,卻似乎並不想如此做。
陸皖晚看出了他的心思,繼續勸道:“簡大哥,這一次戰敗雖並不是你的錯,但朝廷終歸是損失了一萬士兵和五艘大船,等你回京之後,皇上恐怕會治你得罪,到時候你武安侯府恐怕也會受些責難,但若你帶著傷回去,皇上看在李毓芬的面上,或許還會網開一面。”
“這次本就是我的失誤,才會敗地那麼慘,皇上治我的罪,也是應該的……”簡鈺的神情已是痛苦又是自責,頹喪地說道。
“簡大哥,我知道你不怕被治罪,但你應該知道你不能有事,難道這次的慘敗你就甘心嗎,這次若不是你不善水戰,恐怕也不會輸得這樣慘,那些反叛軍眼看著就會上岸,到時候才是你真正反擊的時候。”陸皖晚勸人還是很有一套的,直接抓住了簡鈺的軟肋。
簡鈺聽完就沉默了下來,片刻之後,才緩緩點了點頭,神情沉重地說道:“好,我聽你的就是……”
陸皖晚笑著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說道:“那我就先回避了,接下來……就看簡大哥你的了,記住,可千萬不要讓李毓芬起疑心。”說完,她便緩緩走上了樓。
簡鈺看著陸皖晚離開,咬了咬牙,從袖中拿出一把匕首,然後從窗戶跳了出去。
驛站外頭,雪花已是瀰漫滿天,鵝毛一樣的飄飄灑灑,積雪也到了腳背,讓人行走都有些困難。
李毓芬的馬車陷在了離驛站一里多外的地方,就這樣短短的一段路,汀藍便走了一盞茶的時間,她撐著傘,搖搖晃晃地到了馬車旁,與裡頭的人說道:“公主,奴婢已經找了人來推車了,一會兒就到,這雪太大了,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