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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皖晚淡淡說道,接下來的日子她定是會好好養胎,所以實在不適合讓王柏洲再陪在她身邊了。
流雲想想也是,便不再言語,她看了眼陸皖晚的肚子,心中情緒十分複雜。她有些不明白陸皖晚為什麼會想要生下這個孩子,明明是仇人的孩子不是嗎?她直覺覺得陸皖晚和那個假扮將軍的人的關係並沒有那麼簡單,但她現在並不打算問她,因為連她自己現在都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報仇?若真如陸皖晚所說,那個人的身份非同小可,那她一介弱女子,又拿什麼報仇,不過是自尋死路罷了。
離魯城不遠的一處荒野,一叢火光熊熊燃燒著。影梟坐在火堆旁。小心翼翼地看著對面孟飛揚的臉,從先前陸皖晚逃跑到現在他就沒有開過口,連暗影送來的訊息過來也是他代為過目的。
“主子,為什麼我們不繼續追了呢,憑著我們的人手,一定能將夫人追回來的。”
孟飛揚的視線落在別處,神情異常清冷,許久才收回來:“只要她不願意,還是會繼續跑的。”
影梟訝異道:“那就這樣讓夫人走了嗎?”
孟飛揚又想起陸皖晚那記排斥的眼神,“大概我從來就未留住過她吧。”
他的手中握著一隻翡紅的鐲子,因為用力過猛,指尖都有些微微泛白,本來今次他是想把這隻鐲子親手戴在她手上的,這是她母親留下來的遺物,曾經玩笑地與他說過,要把這鐲子傳給他的妻子,年幼的他是當真了的,他也不知道為何,就是想看她戴上這鐲子的模樣,現在想想,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不過這樣也好,他從不會強求任何人……
王柏洲的效率很高,很快就從間人手中租賃了一個清幽的小院子,租期是一年,王柏洲想著陸皖晚要修養身體,一年的時間總歸是夠了。
王柏洲將那幾匹馬賣了,又是租了輛馬車,將陸皖晚和流雲帶到了新租的院子。此時已經是第二日的清晨,太陽漸漸升高,初冬的風開始在魯城中盤旋,院子裡種了許多草木,生機勃勃。偶爾有鳥雀從院中經過,嘰嘰喳喳的喧鬧一會兒又飛走,這一方小天地彷彿成了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
陸皖晚被王柏洲抱進臥房,吃了流雲早晨買回來的粥和早點,覺得精神好了許多,便讓流雲先出去,只留下王柏洲一個人說話。
“王大哥……明日你便離開吧,我有流雲照顧就可以了。”陸皖晚低垂著眼,緩緩說道。
“這怎麼可以,你現在身體這樣,流雲又是個小丫頭,我怎麼放心她一個人照顧你,而且將軍的追兵說不準什麼時候回來……”王柏洲立即反對道。
“將軍一時半會兒不會追來了,王大哥,你要相信我,我比你更瞭解他。”陸皖晚神情淡定,她知道孟飛揚的驕傲,昨日他既然沒有追過來,以後就更不會追來。
“那也不行,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裡,你一個姑娘家,又剛剛……”王柏洲話說到一半,神情便有些尷尬,還有幾分懊喪,竟是不知該怎麼把話說完。
“王大哥不用擔心我,我短時間內是不會離開這裡的,我讓你離開是想讓你回去看看祁城的情況,我怕將軍會遷怒你身邊的人,你還是早做打算的好。”陸皖晚耐心地與王柏洲勸說道。
王柏洲聽了陸皖晚的話,眉頭微微一皺,想到自己的父母兄弟,神情微微有些躊躇。
陸皖晚看王柏洲神情鬆動,立馬繼續勸道:“王大哥若還是不放心我,等安置好父母兄弟,再回來看我不就成了,反正我在這裡也不會跑。”
王柏洲終是被陸皖晚說服了,答應她明日一早便離開,回祁城先探探情況,陸皖晚這才鬆了口氣。
次日清楚,王柏洲牽了馬兒離開,陸皖晚還躺在床上修養,自是沒去送,便讓流雲將他送出了城門。
孟飛揚那邊,比王柏洲更早返回祁城,只是他們人較多,到沒有王柏洲一人一騎那般輕省,他回了祁城之後,就立即趕回了家,說動了家裡的老父老母,舉家搬往了魯城。
孟飛揚一行人回到祁城,已是三日之後了,此時湘君仍然在鄭府中等著他,知曉他回來,立即迎了出來,看到他那一身憔悴風塵模樣,心下忍不住就是一陣心疼,但又因為沒看到另一個身影,沒來由地又是鬆了口氣。
“你回來了,我讓下人準備了熱水喝吃食,你是先吃飯還是先沐浴?”湘君也不提陸皖晚的事,只是十分體貼地與孟飛揚問道。
孟飛揚沒有說話,彷彿沒看到湘君一般,徑自去了淨房,湘君跟在他身後,欲言又止的模樣,等到淨房的門關上,她又在外面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