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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並沒有多少攻擊性,只是讓人看久了,卻恍然覺得,這女子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間,都透著一種介於少女和少女之間。無法言喻的神秘誘惑。流雲自以為,同那陌生女子比起來,還是她家夫人更美一些。
那女子,自是湘君,在看到陸皖晚的那一瞬,她展顏一笑,又是湊近孟飛揚,在他耳邊輕聲耳語了一句,此時這兩人靠地很近,臉幾乎已經貼在了一起。形容再曖昧不過。
“夫人……”流雲終於忍不住,輕聲喚了陸皖晚一聲。
陸皖晚又是看了他們兩人一會兒,臉上神色一直沒變,冷靜異常地說道:“我們走吧。”
流雲愣了愣。沒想到陸皖晚這樣就要走,她神情錯愕地看了不遠處的孟飛揚兩人一眼,又看了看陸皖晚,正想要說什麼,陸皖晚已是轉身往外面走去,她猶豫了一下。便還是小跑著跟上了陸皖晚。
湘君看著兩人漸漸不見的身影,又是輕笑了一聲,身子倚著孟飛揚,悠悠說道:“阿昶,我是不是把你的小徒弟給氣跑了,你要不要去追追她?”
孟飛揚臉上也沒什麼表情,他轉身走進了書房,聲音毫無情緒地說道:“進來吧,你千里迢迢的過來,不是為了做這等無聊的事吧。”
湘君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看著孟飛揚漠然的背影,眼神亦是微微一黯,又是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進了書房。
這時候陸皖晚已經回了臥房,如同往常一般,沐浴更衣,然後換了身常服,倚在軟榻上,神情倦倦的,發起呆來。
流雲看著陸皖晚這般冷靜的模樣,心中更加擔憂,她端了茶水和點心上來,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道:“夫人,您有什麼吩咐嗎?”
陸皖晚掃了流雲一眼,才淡淡說道:“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要放進來。”
流雲張了張嘴,本想問將軍包不包括在任何人裡面,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心想著,這會兒還是不要去觸她家夫人的黴頭了,應了身是,就乖順地退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她一人,陸皖晚終於可以安靜地想事情了,湘君的到來,更加劇了她想要趕快離開的決心,且他更可以利用這個藉口,讓孟飛揚不再近她的身,畢竟她現在懷了身孕,有些事情,還是能避免就避免,不然對腹中孩子也不好。
陸皖晚伸手摸上自己的小腹,面上難得的浮上了一抹笑意,她其實是喜歡孩子的,上輩子沒有機會擁有自己的孩子,沒想到這輩子竟是生出了這樣一個意外,但既然他已經來了,那她便會生下來,好好將他養大,也算是……對自己這一生的一個慰藉吧。
陸皖晚在房內想著事情,房門外頭,孟飛揚已是過來了,他看到守在門口的流雲,便出聲問道:“夫人是在裡面嗎?”
流雲點了點頭,而後十分為難地開口道:“夫人正在休息,說是不能放任何人進去……”
孟飛揚聽了流雲的話,卻是輕輕一笑,似乎十分愉悅的模樣,而後對流雲幾個丫鬟說道:“你們先退下去吧。”
流雲想將軍定是來哄夫人的,夫人方才說的那些也定是氣話,便也沒說什麼,行了一禮之後,便同其他丫鬟一起退下了。
孟飛揚推門走了進去,陸皖晚聽到聲響,立即看了過去,看到那倚在門邊上的孟飛揚,即刻就佯裝生氣,扭過了頭去。
孟飛揚又是悶笑了一聲,便緩步走到了陸皖晚面前,他坐到軟榻上,從背後抱住了陸皖晚,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柔聲問道:“怎麼,我的綰綰吃醋了嗎?”
陸皖晚忍不住抖了一下,心中沒來由一陣惡寒,孟飛揚說這樣的話,真是讓她有些接受不了啊……她裝著賭氣不說話,依舊不扭頭看孟飛揚。
“湘君,你不也是認識的嗎,我同她可不是你想的那樣……”孟飛揚將陸皖晚的臉扳過來,甚是無奈地說道。
陸皖晚旋即瞪了孟飛揚一眼,嗤笑一聲說道:“是啊,我是認識她,我還知道她跟師父你的關係匪淺呢,當初在教坊的時候,她一失蹤,師父您也跟著失蹤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兩人私奔去了呢,她害我被那古怪的老太婆抓去逼供的事我可還記得呢,後來要不是我自己逃了出來,我恐怕就死在那地牢裡面了!”
孟飛揚看著陸皖晚氣鼓鼓的模樣,只能將她攬入自己懷裡,安撫著說道:“都過去這麼久的事情了,你還記著呢,那次的事情也算是我的失誤,不過這也不怪湘君,她也是聽命行事。”
“聽誰的命?難道不是聽你的命令嗎?我早知道你們是一夥兒的,聯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