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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到小巷的盡頭。那裡有一個廢棄的土地廟,這個廟是附近乞丐的聚集地,小小的廟裡,就住了十幾個乞丐。
小乞丐飛快地跑進土地廟。跑到了廟裡一個最角落的地方,這裡幾乎沒有瓦片遮頭,只有幾根木頭撐起一塊雨布,堪堪將一個小小的人兒遮擋在下面。
那小人兒身上蓋著厚厚的稻草,只有細細的脖子和腦袋露在外面。那脖子很細,彷彿一折就斷,就顯得那上面的腦袋越發的大。
小乞兒在小人兒面前蹲下,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拿出一個用油紙包裹的東西,他緩緩將油紙開啟,以防自己的髒手碰到了油紙裡面的東西,然後壓低聲音在小人兒耳邊說道:“妹妹,你看哥哥給你帶來了什麼,是白麵饅頭,你不是最喜歡吃的嗎。我記得以前娘做這個,你一個人就能吃掉三大隻,你快別睡了,快起來吃一點,你要是再不起來,可都要讓我吃光了。”
儘管小乞兒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那躺在草堆上的小人兒卻依然沒有聲響,緊閉著眼,罔若未聞,若不是她胸口還有些許起伏。根本就已是與死人無異了。
那小乞兒似是有些著急了,用力地將饅頭掰開,送到小人兒的鼻子下,說道:“妹妹。你聞聞,多香啊,你快起來吃點吧……”說到最後,她的語氣已是有些哽咽了。
小乞兒平復了一下情緒,擦了擦眼角流出來的淚花,忽然眼角餘光看到那被掰開的半塊饅頭裡有什麼東西。
小乞兒將那東西從饅頭裡取出。發現竟是一根小布條,他微微皺了眉頭,將那布條展開,待看了上面寫的東西,神色頓時驚疑不定起來。
小乞兒雖然看著只有十一二歲的模樣,卻是識字的,小時候還念過幾年私塾,若不是家裡鬧了水災,他父母都在水災中喪生,他也不會帶著妹妹逃難到祁城,可是他們兩個孤兒,根本無法在祁城中生存,他只能淪為乞丐,每日乞討些食物,與他和妹妹度日,但他妹妹每日都吃不飽,身體越來越弱,終於撐不住病倒了,他沒有錢請大夫,只能看著妹妹一日虛弱過一日,眼看著就要撐不下去了……
小乞兒緊緊捏著手中的布條,不管上面寫的是不是真的,但他已經沒有別的出路了,只能拼著命去試一試。
陸皖晚並不知道她的運氣很不錯,有一個乞丐正準備將她的小布條送給王柏洲,此時她已經回到了鄭府,只是看著門口停著的那許多華貴的馬車,面上的神色有些莫測。
流雲顯然也認出了這些馬車,神情很是驚訝,下意識地看向陸皖晚,輕聲說道:“夫人,這馬車不就是咱們今天遇到的……”
“府上恐怕來了貴客,咱們快進去吧。”陸皖晚冷笑一聲,打斷了流雲的話語,快步走進了府內。
流雲面上亦是憂心忡忡,她想到那馬車的主人似乎是一個女子,這般上門拜訪,不知是何事,而且看夫人的態度,似是有些生氣了……
流雲又是看了那馬車一眼,這才快步跟上了陸皖晚。
陸皖晚沒有回房,而是徑自往書房去了,在離書房不遠的地方,她停下了腳步,因為她看到了一個人,一個身著淡青裙袍的女子,那女子亭亭玉立,背對著她站在書房門外,盈盈一握的纖腰處,輕束著一條紫帶,將那腰肢,勾勒得極為誘人。只看那背影,也知道這定是一個難得的美人。
流雲見陸皖晚停了下來,她自然也停了下來,她也看到了書房門口的那個女人,然後還沒等她開口說什麼呢,便看到自家將軍從書房裡走出來,輕輕摟住那女子的纖腰,似是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
流雲想要說的話頓時便哽在喉嚨裡了,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身旁的陸皖晚,見她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心中卻越發沒底了,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她已經多少了解一些自家夫人的脾性了,她面上越是冷靜淡定,恐怕心中越是生氣。
流雲不敢說話,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自家將軍雖然以前挺風流的,但自從大病一場之後,就彷彿變了個人,娶了夫人之後更是一心一意對她,連身邊的丫鬟都換成了小廝。只是今天忽然冒出一個女人,也不知道是將軍的誰……
流雲正胡思亂想之際,那邊孟飛揚已經看到了她們,而背對著她們的那個女子也緩緩轉過了身來。
美。很美,這是流雲見到那女子的第一感覺,她的美和自家夫人的又很不一樣,她的美是那種纖纖弱質,出水芙蓉般的洛神之美。而自家夫人的美。更近乎一種豔。卻也不是那種咄咄逼人的豔,而是一種內媚之豔。是一種初初看去,皎豔無雙,仔細看時,卻又覺得既媚且糯軟的豔。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