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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晥晚頓時便坐不住了,抬頭對著珍兒說道,“珍兒姐姐,幫我穿衣服吧,我要去孟大夫那裡。”
“你的傷還沒好呢,怎麼能到處亂跑。”珍兒自然是不依的,攔著她說道。
“姐姐,我只是手傷了,腳又沒事,我真的有急事要找孟大夫,你若不肯幫我,我就這麼去了,反正也沒多大關係。”陸晥晚邊說著,便已經下了床,身上只穿了白色的褻衣,就要往門外去。
珍兒自然拉住了她,又是氣惱又是無奈地說道:“行行!我讓你去還不行嗎,你這丫頭就是愛折騰,先給我穿了衣服再走,年紀也不小了,怎麼一點都不怕羞呢。”
又是教訓了陸晥晚幾句,珍兒才拿了一套衣服來替她穿上,陪著她一起去了孟飛揚的住處。
現在天色還早,衚衕裡沒有多少人,只有些早起的婦人們出來提水,陸晥晚兩人到了孟飛揚家門口的時候,大門緊緊閉著,珍兒拍了好一會兒的門,都沒什麼動靜,陸晥晚站在她身後,臉色越來越難看。
“該不是還沒起來吧?”珍兒停下手,轉頭與陸晥晚說道。陸晥晚卻是一言不發,轉身走了幾步,拍響了對面不遠處一戶人家的房門。
這戶人家只住了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人,原來是在教坊司裡最雜技藝人的,後來年紀大了,就拿了銀子贖身,因為一輩子沒離開過教坊。就在本司衚衕買了個小院子住下,也算是頤養天年了。
老年人一般都醒的早,陸晥晚沒敲幾下,門便開了。那老人一看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娃娃。也多少猜到了她的身份,神色還算和藹地問道:“小姑娘,有什麼事嗎?”
陸晥晚禮貌地與那老人點了點頭,這才開口問道:“這問老爺爺,我是來找對面的孟大夫的。我就想問一下,你最近幾天見著過他人嗎?”
那老人凝神想了想,才回道:“這幾天倒真是沒見這人,最近一次見到……好像是四五天前的事兒了,老漢我也說不準,畢竟我不怎麼出門,你們倒是可以去衚衕口的如家酒家問問的,孟大夫平常都讓那家酒家送飯食,他們應該是最清楚的。”
陸晥晚心中預感更甚,與那老人道了謝。這才走回珍兒身邊道:“走吧,咱們去前面的酒家問問。”
珍兒見陸晥晚臉色不好看,便也不多問,兩人很快便到了衚衕口的如家酒家。
那酒家的小二在孟飛揚那裡見過陸晥晚幾次,倒是認得她的,見她與珍兒進來,便立刻笑著上前招呼道:“是綰綰姑娘啊,今兒怎麼有空來光顧咱們這小店。”
陸晥晚也不廢話,直接了得地就說道:“我不是來吃飯的,我就想問問。你們這幾日有給孟大夫那裡送飯嗎?”
小二見陸晥晚問孟飛揚的事,便也皺了眉頭埋怨道:“綰綰姑娘你不提還好,也不知怎麼了,這幾日咱們送到孟大夫家門口的飯食動都沒動過。想來他應該是出了遠門了吧,只是怎麼也不和咱們打聲招呼,幸好他每月的飯錢是提前預付的,不然咱們這小店可就陪大了,畢竟是小本生意……”
“這樣的情況有幾天了?”陸晥晚微微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小二的言語,繼續問道。
小二想了想。回道:“算到昨兒為止有三天了吧,今兒我還想著要不要繼續送呢。”
問到了想知道的東西,陸晥晚也沒有多做停留,快步出了酒家,珍兒自是立馬跟上,只留下仍舊一頭霧水的小二,不知這飯還該不該繼續送。
陸晥晚重新回到孟飛揚的住所前,低著頭,發起呆來,珍兒有些擔心地拍拍她的肩膀說道:“綰綰,咱們回去吧,孟大夫可能有什麼事兒,出遠門去了,說不準過幾天就回來了,咱們到時候再來找他吧。”
陸晥晚卻是一動沒動,許久之後才悶聲說道:“珍兒姐姐,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在這兒待會兒。”
珍兒自然不放心陸晥晚一個人待在這兒的,還想再勸,陸晥晚卻是又開口說道:“姐姐你放心吧,我只是想一個人在這兒待會兒,不會有事的,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就回去。”
珍兒也知道陸晥晚的性子,一但決定了什麼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便只能輕嘆了口氣,又囑咐了幾句注意安全的話語,這才先離開了。
等到珍兒是身影再看不見了,陸晥晚才有些艱難地從寬大的袖口拿出一串鑰匙來,用包了紗布的手指有些笨拙地開起鎖來。
折騰了好一會兒,陸晥晚才總算把那個銅鎖開啟了,用衣袖試了試腦門上的汗水,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院子依舊維持著陸晥晚上次見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