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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後卻鮮少有人再去招惹陸晥晚了,說到底,她們也都是一群欺軟怕硬的人,知道陸晥晚不好欺負,就不會再去觸這個黴頭,陸晥晚的日子這才算消停了下來。
至於石靜瑤和初夏,許是上次陸晥晚的舉動真把她們倆給嚇著了,現在她們遠遠見著陸晥晚都會繞著道兒走,石靜瑤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見識過陸晥晚的狠勁兒,她心中自是對她忌憚了許多,畢竟不過才是十二歲的小女孩,哪見識過那樣血淋淋的場面,偶爾想起來,都會背脊發涼。
初夏更是不必說,她本身膽子就小,上一次若不是石靜瑤在背後攛使,她也絕對不敢做出以死相逼這等事的,她被陸晥晚嚇暈過去之後,便時常會做噩夢,夢裡陸晥晚真地毫不留情地割斷了她的喉嚨,自此之後,她就再不敢靠近陸晥晚了。
陸晥晚從來不在乎楚秀園中女妓對她的態度,反正不是一路人,還是離地遠些的好,日子過地充實又繁忙,很快便到了年底,教坊最繁忙的時候又來臨了。
許是年關將近,珍兒這一個月都沒再來過教坊,期間讓人帶過幾次口信來,知曉陸晥晚進了楚秀園,成了秦琴的徒弟,自然是十分為她高興的,便約好了等陸晥晚休息的時候,一起好好到外面玩玩,好好慶祝一番。
陸晥晚一個月有兩日的假期,以前不出教坊,基本上都用不上,現在珍兒贖身出了教坊,也不能讓她還是三天兩頭地往教坊跑,她兩人便約定了,利用陸晥晚休假的兩日,在外頭見面。
這一日陸晥晚與秦琴打了招呼,一大早便出了教坊,在本司衚衕口等著珍兒,沒一會兒,她就遠遠看到了珍兒熟悉的身影,將近一個月不見,珍兒變了許多,似是不像從前那麼大大咧咧了,穿著一身枚紅色襖裙,從遠處走來,裙裾搖擺,多了股子女子的嫵媚,待走近了,陸晥晚才發現珍兒的臉上擦了粉,原先黝黑的臉蛋兒白了好幾分,她便忍不住開口打趣道:“珍兒姐姐,這才一月不見,你可就變了個人了,我方才還以為認錯了人,不敢開口見你了呢。”
珍兒嗔怒地瞪了陸晥晚一眼,作勢欲打道:“你這小妮子,都學會調侃起我來了。真是越發膽大了!”
陸晥晚縮了縮腦袋躲過,才討好地笑道:“我這不是再誇姐姐你嗎,當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呢。都說女為悅己者容,姐姐是不是也遇到那個能讓你為他打扮的人了呢。”
珍兒的臉微微紅了紅,露出羞澀的神情,似乎真的是被陸晥晚說中了,過來勾了她的手說道:“這事兒……我一會兒再跟你說。你來給我參謀參謀,咱們先去東市逛逛,我還有些年貨要買呢。”
陸晥晚沒想到自己還真說中了,看著珍兒眉眼含春的模樣,心中挺為她高興,若是珍兒能遇到一個良人,就太好了。
兩人手挽著手來到了東市,因為臨近年關,那裡來往的人比平日裡多了一倍不止,各個店鋪和攤販前面都擠滿了人。要擠進去買一樣東西,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珍兒好不容易從肉鋪裡搶出來幾根臘腸,已是氣喘吁吁,放進隨身的籃子裡,唉嘆著說道:“原先我們家還在鄉下的時候,哪裡還需要買臘腸,都是我娘自己做的,味道可比這買的要好,不過她們現在都到了京城,豬自然是都賣了。咱們那宅子裡養幾隻雞鴨還可以,豬是絕對養不了的,這不,現在想吃肉都得出來買。不過這家的臘腸做的還算不錯,分量也實在。”
陸晥晚與珍兒擠出人群,笑笑說道:“張大哥可是馬上就要做官的人了,你們家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再說你們現在也不缺錢吧,自然不用再累著自己。”
“誰說不缺啊。我看別人考會試都是用許多銀兩打點的,我哥卻是死活不讓我們出錢,說是要憑自己的真本事,可我心裡總是不放心,你說那些考官會不會因為我們沒有送銀子就不讓我哥中啊?”珍兒很是愁眉苦臉地與陸晥晚傾訴道。
“哪能啊,這科舉可嚴著呢,我聽人說,考生答完試卷之後,都要由專人彌封再謄錄一遍的,考官們都不知道哪個是哪個,自然只能靠文章的好壞來取試,張大哥是有真才實學的,鐵定沒有問題的。”陸晥晚仔細地與珍兒開解道。
珍兒一聽陸晥晚這般說,也總算是放心了許多,眼睛亮亮地看著陸晥晚,感嘆道:“綰綰你可真厲害,什麼都知道,明明我比你大那麼多,卻每次都要讓你來開解我。”
“這有什麼啊,你是關心則亂,若是我的哥哥,我肯定也會慌神的。”陸晥晚無所謂地說道。
兩人說說笑笑地又是走了一會兒,珍兒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