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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家就是她的運氣了,你說咱們教習何必繼續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還是早早把她送走的好,可你別看咱們教習平日裡一付不近人情的冷麵模樣,其實她心是最軟的,這才遲遲沒有把初夏送走。”
陸晥晚沉默了片刻。輕輕嘆了口氣道:“這都是我的錯,若當初我不是意氣用事,現在也不會造成教習的麻煩了。”
秋葵幾人原不知道是陸晥晚幫了初夏進了楚秀園,現在聽她這般說,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俱是沉默了下來。
陸晥晚也沒心思再繼續吃東西了。徑自出了食堂,去了秦琴那裡,秦琴此時也正好用完了早食,見陸晥晚過來,便笑著問道:“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用過早食了嗎?”
“已經吃過了。”陸晥晚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走到了秦琴面前。
秦琴也很快注意到了她手上的紗布,眉頭一皺,就拿起她的手仔細瞧了瞧,而後責備地說道:“怎麼這麼不小心,難道你不知道對我們這些人來說,手是最重要的嗎,怎麼弄傷的?”
陸晥晚把與秋葵她們的說辭同樣與秦琴又說了一遍,面上帶著十分的頹喪,“對不起,是我自己不小心,以後一定不會了。”
秦琴許是看陸晥晚認錯態度良好,也沒再責怪,只是嘆了口氣道:“本還想著今日聽你談幾首琵琶曲的,看來這打算只能擱後了,你今兒還是繼續練舞蹈基本功,我看了你昨日的表現,肯努力吃得了苦,想來很快就能趕上別人的進度的。”
陸晥晚低著頭,乖乖聽著秦琴的話,思量了好一會兒,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教習,我想與你問問,關於初夏……”
“她去找你了嗎?”陸晥晚話還沒說完,秦琴便皺著眉頭問道。陸晥晚知道這事兒也瞞不過秦琴,就點了點頭。
秦琴長長嘆了口氣,神情十分嚴肅地與陸晥晚說道:“綰綰,當初我是因為你的一句話才把初夏留下的,也只是想試試,勤是否真的能夠補拙,不過看來這結果還是要讓你我失望的,初夏來到楚秀園這麼久了,我絕不能說她不努力,她每日練習的時間比別人要多上許多,但最後的成績卻是差強人意的,上個月的考核她只得了個丙等,年底的時候再會有一個考核,如果那時候她還是這樣的成績,我不可能再留下她了,我秦琴手下絕不留這樣廢物,所以綰綰你若是想替她求情的話,就不必再說了。”
“不是的,我並不是想求情。”陸晥晚搖了搖頭,“我知道想知道,若是您這邊不要她,她會馬上被趕出楚秀園嗎?”
秦琴笑了笑,以為陸晥晚是擔心初夏,便安撫著她說道:“放心吧,我總算是教過她一段日子,也不會做到那樣無情,既然入了楚秀園,只要不是犯了什麼大錯處,我是不會這麼不近人情地趕人的,最多送她去做雜婦女。考核不合格的女妓們不都是做這樣的安排嗎,且我現在又收了你做徒弟,以後會將多數的精力都放在你身上,短期之內是不會再收女妓了。”
陸晥晚並不同情初夏。兩世為人,她的“良心”早在初夏身上用盡,她會去幫助一個對她有幫助的人,卻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幫一個白眼狼,初夏總要為自己當初的決定付出代價的。自己的路是自己走出來的,誰也怨不得……
陸晥晚的悠閒日子一去不復返了,每日被秦琴看著做各種訓練,舞蹈、樂器、琴棋書畫,上一世已經學過一遍的東西這一世再重來一遍,自然是事倍功半的,秦琴對她自然越發滿意,卻惹地楚秀園其他的女使愈發不滿,她們本來就看不上陸晥晚,一個破了相的低賤女使。走了狗屎運讓秦琴看中,現在幾乎要壓過她們一頭,這些自認為高人一等的女妓們,怎麼能受得了。
她們會聯合起來給陸晥晚下絆子,弄髒她的舞衣,弄壞她的毛筆,弄汙她寫好的字畫,這些都是她們做慣了的,且向來無往不利,以前欺負的物件都是同年齡的小丫頭。自然能讓她們害怕哭泣,不過這次顯然她們選錯了欺負的物件,陸晥晚可不是個吃素的,誰弄髒了她的衣服。她會把一整罐墨汁都澆在對方的衣裙上,誰弄壞了她的筆,她就把對方的筆全部折斷,誰弄汙了她的字畫,她就撕爛誰的字畫,陸晥晚就是這樣。錙銖必較,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她必犯人!
女妓們自然不服氣,便告到了教習那裡去,秦琴雖然覺得陸晥晚這般做事太過魯莽,但畢竟是自己的愛徒,她自還是會偏袒一些的,只象徵性地罰了陸晥晚抄書,但同樣那些女妓們也討不到好,她們聯合做的事情秦琴也是知道的,便來了個連坐,全部一起受罰,那些女妓們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憋屈得不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