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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故作高深地說道:“暫時不用拿了,等到一會兒藥熬好了,要喝藥的時候再拿吧,喉嚨確實傷的有些嚴重,恐怕已經傷到聲帶了。以後說話許是會受到些許影響,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孫大夫雖然說地隱晦,但在場的人都聽出來了,這是在暗示秦琴可能會啞啊!
君語煙的臉上隱晦地閃過一抹喜色。若是秦琴真的啞了,那有些事情就說不清了,這對她和君家可是大大的好事呢。
一直沉默無語的陸晥晚聞言卻是忽然抬起了頭來,眼中泛著森寒的光,她定定地看著孫大夫說道:“不會的,教習的傷一定會好的。大夫您若是無事,可以離開了。”
陸晥晚本就不指望讓這個孫大夫救治秦琴,若不是在這裡缺少裝置,又有這麼多人在場,她早就親自幫秦琴診治了,她跟孟飛揚學的醫術,可從來沒有落下一點過。
孫大夫顯然被陸晼晚無視的態度氣著了,一陣吹鬍子瞪眼,但在君語煙面前也不好發作,只能重重地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對君語煙說道:“四小姐,看來這位姑娘是不相信老朽的醫術了,那老朽就告辭了。”說完便氣沖沖地拂袖而去。
君語煙的臉上也不太好看,若不是此事本就是她們有愧於秦琴,她哪裡忍得了陸晼晚這般放肆,平復了一下不豫的心情,君語煙才坐著擔憂的模樣,與陸晼晚說道:“綰綰,秦教習看來傷勢不輕,要不就先留在府上靜養吧,等傷勢好了一些,我再派人送你們回教坊。”
“不必了,想來教習也是不願意待在這裡的,等她醒來,我就帶著她回教坊去了。”陸晼晚頭也沒抬,淡淡地拒絕道。她本就想著要快些醫治秦琴的喉嚨,自然不會答應留在君府,再者秦琴的身上也沒什麼傷。坐馬車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君語煙沒想到陸晼晚會這般直接地駁了她的面子面上很有些掛不住,正要發火,便有一個丫鬟匆匆走了進來,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君語煙的眉頭便立馬蹙了起來,有些心虛地偷瞄了坐在床邊的陸晼晚一眼,這才跟那丫鬟坐了個手勢,兩人默默退出了房間。
待到兩人離開,陸晼晚才緩緩抬起了頭來,眼神晦暗不明地看著門外,唇角浮上一抹冷笑,她知曉君語煙想把這件事情壓下去,她定是以為靠著君家和林家的權勢,陸晼晚和秦琴會忍下這口氣,不敢聲張,但這次她們的如意算盤定要打錯了,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她都不會輕易放過那個林公子,必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君語煙再回來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已經比方才誠摯了許多,坐到陸晼晚對面,親暱地拉過她的手安撫道:“綰綰你放心,秦教習定能吉人天相的,既然你不想留在這兒,那等到秦教習醒來,我就派人護送你們回去,我這邊一定會讓人給你們一個交代,定不會讓秦教習白白受傷的。”
陸晼晚低垂著眼簾,忍住想要將手從君語煙手中抽回的衝動,緩緩開口道:“那奴就先謝謝四小姐了,希望您能儘快捉住那個害了教習的人,我們教坊女子雖然身份低賤,卻也不是能任人折辱的,教習在教坊中向來受人尊重,想來花公公知道了她受傷的事兒,也定會十分擔心的。”陸晼晚直接把花翎搬來出來,雖然花翎只是一個太監,卻挺地皇帝信任,總算能讓君家眾人多少有些顧慮。
君語煙又坐了一會兒,就藉口下午還要上禮儀課離開了,只留了一個心腹的嬤嬤在這兒陪著陸晼晚兩人,陸晼晚自然知道這個嬤嬤其實就是君語煙留下來監視她和秦琴的,若不是秦琴被那孫大夫斷定了喉嚨受損,暫時不能說話,恐怕那嬤嬤還要保證秦琴醒來之後不會亂說話呢。
陸晼晚又守了秦琴一個一個多時辰,她才總算幽幽轉醒,那雙平日裡妧媚的眸子此刻卻是滿含了驚恐和屈辱,手腳更是下意識地大力掙扎,若不是喉嚨受了傷,無法出聲,肯定會驚恐大叫。
陸晼晚連忙起身,用手按住秦琴的手腳,柔聲撫慰道:“教習,沒事了,沒事了,別害怕,是我,我是綰綰啊,已經沒事了,你已經安全了。”
秦琴聽到陸晼晚的聲音,那驚恐的眸子才總算有了些焦距,而後雙手緊緊地拽住陸晼晚的胳膊,竟是無聲地痛哭起來。
陸晼晚鼻子一算,眼淚也差點就湧出了眼眶。她知道現在可不是跟秦琴抱頭痛哭的時候,便暫且壓下淚意,依舊柔聲與她安撫道:“沒事了,沒事了,我在你身邊呢……”
秦琴好不容易平復了情緒,哭聲也漸漸止住了,陸晼晚才轉頭對著身後的嬤嬤說道:“嬤嬤,既然教習已經醒過來了,您就跟四小姐去通稟一聲吧,就說我們要離開了,教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