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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食開得好,蕭晴平日練功打坐也能靜下心來,力氣也大了許多;因她還年幼,劉汛芳並不急著教她舞刀弄劍,而是教她習書認字;而蕭澤,幾乎是幾夕之間就竄了個兒,出落的越發英俊帥氣。
劉汛芳總覺得蕭澤不是普通的農家子,平日裡他一言一行頗有氣度,倒像是個公子哥兒;蕭澤同義父蕭平幾番商量,覺著劉汛芳可靠,因而將身世托盤而出。
劉汛芳聽了之後頗為憤怒:“這個昏庸無道的陳贏,不僅斬殺忠將!連自己親伯父也不放過,現在各個諸侯國蠢蠢欲動,他沒了子陵王幫襯,總有一天會自食惡果!”
蕭澤斂著濃眉,一雙眸子露出幾分狠辣:“必有一天,我會讓陳贏為昔日所做之事付出代價!”
劉汛芳看了眼不過十二歲的蕭澤,這孩子聰穎敏銳,頗能隱忍,且又顧全大局,若是能有個人輔佐,將來必成大器;他沉著氣息問蕭澤:“你可是有了什麼打算?”
蕭澤眉目微動,緊攥著下裳,抿著嘴嗯了一聲;他又看了眼蕭父,說:“我父舊部分別潛藏於林南、雲陽一代,我同義父商量,以世子名義,重聚舊部;師傅,您不計酬報栽培我兄妹二人,我知您俠義坦然;您腹中飽含用兵之道,又走遍天下結交各國友人,我想請您助我推翻陳帝;”
劉汛芳蔑了他一眼:“你想造反?”
蕭澤道:“陳贏無道,如今人人皆知妖后掌政;若我東齊江山落入他姓之手,我當真是愧對陳氏高祖。”
劉汛芳輕笑一聲:“當真是個小娃娃,你義父忠肝義膽為你,不怕犧牲;你可有想過,年幼的小晴兒?你怕是還沒找到你父舊部,就已經被陳贏的人抓起來凌遲處死了!你自己死了倒好,可別連累了他人。”
蕭澤目前沒有能力去保護他人,被劉汛芳戳中心思,卻是靜默埋下了頭,而蕭平就是一個武夫,更沒有什麼計謀。
偏偏這時候,門被撞開,蕭晴握著把木頭劍闖了進來;她衝進劉汛芳懷中,一雙水眸直直看著他:“師傅!小晴兒也不怕死!阿澤哥哥胸有抱負,師傅為何不助他一把?難道師傅也是貪生怕死不成?師傅!您滿腹兵法,又身懷絕技,您難道真的甘心當一個碌碌無為的俠客嗎?您若是幫了阿澤哥哥,若是成了,您便是東齊的大功臣!名垂青史!若是敗了,憑師傅一身功夫,想保全性命還難嗎?”
小蕭晴語氣鏗鏘,一番“豪言壯語”竟是直直戳中了劉汛芳的心事;他願意留下來教蕭晴和蕭澤,不就是為了讓他們兩人日後做出一番成就?好讓他這個師傅沾沾光麼?他劉汛芳之所以會拋下一切遊歷天下,只因家族敗落,自己一人又光復門楣麼;如今這個大好機會,他猶豫什麼?
造反?這可不是小孩子一張嘴說的那般簡單,古今前後,造反有幾人能成事的?他不過是多讀了些兵書,有一身硬功夫;若真是行軍打仗,他還差得遠咧!
屋內的燭火燃得噼裡啪啦,一屋子人都屏聲斂氣,等著有人說話。
蕭澤也對自己這個小妹妹另眼相看,年齡不大,肚子裡的詞兒倒是不少。
劉汛芳低頭看了眼小蕭晴,心平氣和地說道:“所謂軍無財,士不來。軍無賞,士不往;面前最大的問題,你們有錢財去召集兵將麼?僅僅憑藉一個世子的名頭,誰願意跟著你拼命?”
蕭澤沉了口氣,好在師傅鬆了口,他道:“這個師父不用擔心,當年薄太后干政,我父恐怕薄太后發動政變;便在王府下埋藏了大量金銀,以做不時之需;當時雖沒有派上用場,現在卻是有了大用處!”
劉汛芳點了點頭,看了蕭澤一眼:“當下還不時候,按照這局勢,過不了多久便會有諸侯國起亂,等那個時候,你陳世子便借勢而起!當然,也要趁著這段時間召集子陵王舊部,攬馬招兵;”
蕭平覺著劉汛芳說得有理,他一介武夫空有蠻力,不能給他們出謀劃策,倒是能做些跑腿的事兒;他思量半晌之後,道:“我曾受大王重用,大王手下忠心舊部幾乎都與我是舊識;召集舊部之事,可讓我去辦,世子便留在張家莊好生修習兵法、劍術,韜光養晦;”
劉汛芳也覺著可行,點頭道:“這幾日我們先好生籌劃,隨後去挑一匹精良好馬;我這裡還有些許銀子,你可拿去在路上做賄通之用。至於你妻和小晴兒,我會幫你照看。”
如此,大家分工合作,倒也省去了不少麻煩;
蕭平才鬆了口氣,望了一眼蕭晴,他最捨不得的,是這個乖巧的小女兒;
蕭澤對著劉汛芳作揖;道:“多謝師父慷慨,徒兒日後必當十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