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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頗有深意的看著他們,才又道:“我家老爺想請羅小姐喝一杯茶,請跟我來。”
“如果我這個追求者都請不動她,你以為陌生人如你可以請得動她嗎?少來故作神秘,直接報上名來吧。”高開熹畢竟出身於小盎之家,又在野獸叢林般的臺灣活了十九個年頭,自小最先被教育的是“小心陌生人”、“不可以跟拿糖的壞叔叔走”、“不認識的人,死也不可以上他們的車”。
這時公車也過來了,羅紅招手,感念高開熹的代為出頭,於是道:“謝謝,再見。”
“我真的很喜歡你!我喜歡你的沉靜、你的優雅、你的古典氣質,還有很多很多……”
約不到佳人,眼見她要上公車了,高開熹索性大聲說著原本約到她後要說的話。不過羅紅不理他,他仍是熱情的以“我愛你”三個字劃下句點。
羅紅回眸表示無奈,不意被房車內一雙矍鑠的銳眼瞪震了心神,那面孔……正是貼在範群的家族相本中,被寫著“爺爺”那一欄的人嗎?
上了公車坐定,心頭已然罩來烏雲。
她想,平靜的日子不會太多了。
範群一走出教室,便看到了高開熹抱著一顆籃球在等他,令他有一絲訝異,由於圍在他身邊問問題的女學生很多,讓他一時之間沒法想太多。
“老師,這個句型怎麼結構的?……”
“先生,我們來練習日話會話好嗎?……”
一群女子嘰嘰喳喳的以中日文夾雜圍住已下班(下課)的年輕老師,個個花枝招展的,簡直當教室是選美堂。尤其以自稱系花的張千寶最誇張。
除非範群有辦法溜得快,否則當他被學生圍住時,必得一一解惑完後才得以走入,為人師的使命感讓他從不推開有疑問的學生佯稱有事沒空,自然淪落得花名在外、女學生巴得更緊的地步。
“喂!鎊位大美女,可以了吧?如果求知慾真那麼旺盛,怎麼老會在二一的邊緣晃?走開啦!我與範講師有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