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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沒有,那幫土匪把我灌的趴下了,直接把我送回家了。”
陳豫北只記得那天晚上喝光了所有的酒,白酒啤酒,喝了多少他也說不清,同學情,戰友情,自他投入商海後再也找不到那種濃烈的情誼了。而且,喝著喝著,他不知怎麼又想起了趙子善,想到他為自己擋去的那致命的一刀。他心裡難受,就站起來自己灌了自己的一杯白酒,對著驚異地看著他的眾人說:“這是敬給一位戰友的,他替我犧牲了。”
眾人都知道陳豫北援藏後帶著一等功回來的,具體詳情誰也不是很清楚,但凡幹過公安的人都知道,能立個一等功,不死就是揀條命,再想想身邊那些犧牲的或是受過傷的戰友們,誰都不說什麼,全都滿上了酒,跟著他喝了下去。到最後,倒底喝了多少誰都不知道。
“你回家就喝茶了?”金雅芹不虧是從基層幹起來的,步步緊逼問的詳細。
“沒有,杜薇在,給我做了碗醒酒湯喝。後來我去洗澡,洗完了出來時杜薇已經走了。然後,可能是默默又給我喝了一碗湯,我覺得沒起什麼做用,渴的難受,然後她才給我喝了那杯茶。”他索性把整個過程描繪一遍。
“杜薇走了?”金雅芹奇怪的反問了一句。
“是,第二天早上我給她打電話時,她告訴我她父親在家摔了一跤,大腿骨折,她急忙趕回家送父親去醫院了。”
“嗯,我明白了。”金雅芹舒了口氣。
這口氣舒的太明顯了,陳豫北心知她是發現了什麼。
“金姐,你懷疑什麼?”金雅芹從來和他不打啞語。
“豫北,那杯茶,我拿去化驗了,裡面並沒有藥。”金雅芹沉重地說。
“你說什麼!”陳豫北怒目圓睜。
“藥下在湯裡。”金雅芹緩緩地說,“這種藥是歐洲剛剛流行起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