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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牆上,血紅的大字衝擊每一個人的眼眸,牆上歪歪扭扭的寫著五個大字“諾娘無辜,救!”未乾的血水順著牆體慢慢往下滑落,朝趙清雅流去。
這個府上的人都在祠堂裡,在字出現期間沒有一個人動,當然除了幕玹錦,而幕玹錦卻在指揮下人關門後便老老實實的跪在自己的位置上,沒有人能夠將血水帶進祠堂,更不可能寫字在牆上的,而牆上“諾娘”兩個字不用想就知道分明指的是,沈冰諾!能叫沈冰諾“諾娘”的人都在這裡老老實實的跪著,是誰,是誰把字寫上去的?
不不不,或許不是人!難道……想到著趙清雅瞪大眼睛,隨後兩眼一黑暈了過去,是幕子林,幕子林也叫沈冰諾為“諾娘”……
冰冷的地面上,趙清雅就這樣倒在地上,沒有人去將她扶起,更不可能給她披上一件衣裳,彷彿在這祠堂當中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個人存在,在這地上根本就沒躺著什麼人。
大約過去了半個時辰,幕老夫人誦完最後一個字才緩緩睜開了眼睛,她掃了一眼趙清雅,又看看牆上的血字,才慢慢開了口:“來人,把二太太撫回房,省的老爺看了不高興。去,拎幾桶水來,把牆上的字清洗乾淨。”
幕老夫人句句明瞭,條理分明,沒有半點慌亂,也半點沒有提起字中的內容。
“人老了,身子骨容易乏,我先回房了,你們繼續守靈吧!錦哥兒,可別在出什麼岔子了。”幕老夫人有些疲倦的道,但話裡的警告意味卻沒有絲毫懶散,她看著被抬走的趙清雅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終究是不成氣候。
**********這裡萌噠噠的沐念卿(?)***********
天矇矇亮,雨漸漸小了,淅淅瀝瀝的雨簾在天地間垂落,落在地上濺起的一顆顆水珠,晶瑩剔透。
幕玹錦趁祭拜的客人來之前回房換了身衣裳。
“扣扣”熟悉的聲音從窗外響起,這扣動窗欞的聲音莫非……
“進來!”幕玹錦道。
話音剛落,一道黑色的人影迅速閃進屋內,來人一襲黑衣,臉被黑麵紗蒙得嚴嚴實實,單露出兩隻眼睛,他抱拳恭恭敬敬的跪在幕玹錦面前。這是幕家的影子,為了保證幕家繼承人的安全,每一位幕家繼承人在出生之日都會有一位隨身暗衛來保護他們的安全。
“情況怎麼樣了?”幕玹錦未看他一眼,從櫃子拿出衣服換上。
“她沒招,還說要清清白白的死。”
“哦?”
“昨晚被拷問了一晚,打的快不成人形了。”
“都說壓死駱駝的是最後一根稻草,要是我趕在這最後一根稻草落下之前救她,你說她會不會對我感恩戴德?”幕玹錦輕釦腰帶,衣服穿好了。
影子緘默。
幕玹錦最擅長的便是抓住人心,他一般不救人,救的話便是在對方臨死之際,這樣才好使對方為他賣命。
“安排一下吧!下午去見見她。”穿戴完畢,幕玹錦拉開房門走了出去,身後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好似剛剛的一切是他一個在自言自語一般。
“老夫人,”丫鬟阿如道,“大少爺求見。”
幕老夫人沒應她,坐在椅子上,看著天際一點點泛亮。
過了好會才道:“什麼時辰了?”
“辰時了,大少爺已經等了半個多時辰了,老夫人您看?”
“啪!”
阿如捂住臉趕忙跪倒在地:“老……老夫人,阿如錯了!”
“混賬東西,”幕老夫人聲音嘶啞的厲害,“我讓你提那兔崽子了嗎?這個家的規矩不知道嗎?主人問什麼,你就答什麼,一句多餘的廢話不要說!”
阿如哆嗦的哭著喊道:“對不起,阿如知錯了,阿如知錯了!”
“哼,知錯了?老爺才死,你們一個個的都跟匹狼似的盯著這個家不放,是不是覺得我老太婆快不行了,所以連我的話都不想聽了,直接無視家規?”
外屋坐在椅子上的幕玹錦捻起桌上的梅子放在吃了起來,他靜靜聽著房內的動靜,心中一片明瞭,這幕老夫人說的每一句話看似是在教訓丫鬟,其實每一句都是在說他幕玹錦。
“罷了,畢竟是老了不中用了,去把大少爺叫進來吧!”幕老夫人擺手讓阿如起來。
阿如聽著這話像是接到聖旨一般,連忙連滾帶爬的踉蹌著朝外屋跑去。
“大少爺,老夫人請你進去!”阿如糯糯。
幕玹錦起身,站在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老夫人打你